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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道:“我本来就是真的喜欢你。”从来都没有骗过你。第三十一章“你在干什么?”……沈映要试探容虞是否关心他,是否在意他,有一百一千种方式。或许以前他还会试着去期待一下容虞或许可以给他特殊的反应,但从此之后,他大抵再不会去试图进行这种毫无意义的行为了。因为他突然明白,他根本不能对容虞抱有期待。马车悠悠的走着,谨欢在外面犹疑半天,最终问道:“殿下,还回王府吗?”沈映一手支着太阳xue,问容虞:“想去哪?”容虞想了想,说:“想跟你待在一起,去哪里都可以。”沈映便沉声吩咐:“找间客栈吧。”这儿离南苑太远了,若是真要过去的话说不定得天快亮了才能到那儿。谨欢有意要提醒沈映明天早晨已经同尚书大人约好有事商议,尚书大人不比其他人,实在是不好推拒。但思忖片刻还是没问出来,毕竟殿下一向是极有分寸的。容虞第一次那么长时间不同沈映在一起,这次沈映一原谅她,她就一直靠在沈映身上,一边闻着他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冷香一边道:“你这次生气生的有点久,一定不能有下一次了。”看看,又是这种无理的要求,可是沈映又不能说出拒绝的话。不是因为他不忍,而是说了也无用。她不会说什么一大堆东西去辩驳他,只会一直看着他,并不反对他说的东西,但依旧坚持她的观点。一个心智不全的小孩,走在大街上要求家长给她买糖,家长不同意,说糖吃多了不好,说家里没有闲钱给她买糖,说大人挣钱不容易等等诸如此类,那都是一些无从辩驳的地方,可是小孩不会因为大人说的对就不买糖了,她只会继续说“我要吃糖。”容虞就像这个小孩。所以沈映没有回答。容虞也没有一直问他,就满足的靠在沈映的肩膀上,然后在晃晃悠悠的马车中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沈映低头可以看见她绝美的脸庞还有鸦翼般的睫毛,一张未施粉黛的脸却依旧美的惊心动魄,这样依赖的看着她,脸上甚至带了几分恬静。她一直沉着又冷静,不管遇到什么都不会流露出害怕或是惊慌的情绪,可现在靠在他身上,双手像个小孩一样抱着他的胳膊,真是一点都不像平常的她。沈映侧眸看她,眼底情绪不明。没过一会儿,马车的速度慢了下来,一个轻微的颠簸,马车停下。“殿下,已经到了。”容虞本就没有睡着,闻言从沈映的肩膀上抬起头来,拿起了方才那块黑色的面纱围在自己的脸上,然后随同沈映一起走了下去。客栈并不是上京城内有名的大客栈,因为那些客栈大多识得沈映的样子,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选择了离刑部比较近的小客栈。容虞不像上次被沈映抱进客栈那样意识昏迷,神志不清楚,她不太想让人知道她和沈映有什么接触,所以避免万一还是没同沈映走在一起,无声的走在了谨欢旁边。谨欢担心殿下会介意,神色有些为难,轻声开口道:“九姑娘,您要不还是……”沈映走在前面,一身黑衣衬的他气质凛冽,眉眼间越发有上位者的气势。他回头扫了一眼容虞,然后沉声道:“无事”谨欢放下心来,但还是默默的和容虞拉开了点距离。他们一行人来的低调,又是三更半夜,但那小二也能一眼看出不是普通人,心里猜测着约莫又是哪个大官,态度也格外的热情。在客栈伺候的人走之前,容虞先随同谨欢一起进了谨欢的房间,在那些端茶送水的人走了之后,才自己把沈映的门打开走了进去。进去的时候沈映的外衫已经脱下了,内衫也有些松散,见容虞进来,他只淡淡的看了一眼,然后转身进了湢室。容虞也不觉被冷落,自己取下了围在脸上的面纱放在桌上,然后坐在桌子前,听着湢室里传来的水声。她想了想又站起身来朝湢室里走过去,绕过屏风,看见在半身赤luo的沈映。他皮肤很白,墨色的长发披散在身后沾上了水渍,身体线条匀称,肌rou并没有很夸张,只薄薄的一层铺在身上,腰身精瘦,但白日里穿上衣服时又显得有些清瘦,总之不管怎样都格外的好看。从容虞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侧脸窗外苍白的月光照在他的清冷的侧脸上,白皙又清透,好看到近乎精致的脸庞露出几分薄凉来,长发都垂在身后,露出光洁的额头,脖颈修长,锁骨凸起的弧度恰到好处,那偏偏的窝陷里仿佛酝酿着醉人的性感。他平日里就是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如今脱了衣服还是还是那清冷的样子。容虞站在原地,紧紧的盯着他,毫不掩饰自己的目光。沈映似有所感,侧头望去。两人对视,沈映抬了抬手,对她道:“过来。”容虞走过去,沈映便站起身来,还没等容虞看见什么,他便随手拿起一旁放置着的长衫披在身上,然后系上了衣带。他看着一旁的容虞,道:“帮我擦头发。”容虞接受沈映手里的巾帕,仰头看着他。“不会?”沈映坐在椅子上,长发垂散下来,他随手拿起了手边的书卷翻开,容虞站在他身后,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巾帕,然后走上前去。容虞从没给别人擦过头发,动作稍微有些生涩,她也不太敢太过用力,害怕弄断沈映的头发。擦了半晌,容虞忽然问:“为什么喊我过来给你擦头发,而不是吻我?”沈映被问的一愣,道:“什么?”容虞面无表情的一边擦头发一边道:“一般情况下,如果男人在洗澡叫他的女人过去,不是会把她拉进浴桶里,然后吻她吗?”沉着如沈映,也因为容虞说的话有片刻的愣神,他没想到容虞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片刻后,沈映失笑:“从哪听过来的?”容虞不说话,垂下了目光继续擦头发。这副模样,仿佛在控诉沈映一般。沈映放下了手里的书卷,握住了容虞拿着巾帕的手,看向她,轻轻问:“怎么,生气了吗?”容虞回答:“没有。”她是不可能生沈映的气的,除非沈映又过来插手郡王府的事情。沈映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问道:“现在有开心一点吗?”容虞伸出舌尖来舔了舔方才被沈映吻过的地方,又道:“没有。”沈映又吻了吻,重新问:“现在呢?”容虞像发现了什么一样,眨了眨眼睛,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