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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的宣传,一切轻松搞定。”应豪喃喃道:“傅振俊的儿子……傅海奇……”于潇惊喜道:“功课做的不错。等你回来以后,要给你排课程,安排教练了。”“什么教练?”于潇道:“刚刚咱们的合伙人打电话过来了,说你拍古装武打的打戏太花架子,说你扮书生没有儒雅的气质,要给你喝点墨水,说你拍现代剧,英文太烂……总之要把你重装回炉,再包装一次。趁这个机会,你干脆再整容一下吧,老实说,我个人觉得,你的脸颊这里吧……”应豪的拳头挥到于潇的眼皮跟前,只有毫厘之差,终于止住了于三胖的人身攻击和精神虐待。应豪利落的打开门,走人。于潇甩甩头,回过神,怒道:“自己失恋,整天甩脸色给老子看,龟儿子的,你等着,等老子找到第四春,天天在你眼前晒恩爱,馋死你!cao!”*******************************************************************************如果说世上哪种人最不幸,那就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在别人看来的不幸,但在傅海奇那班朋友眼里,傅海奇简直是好运到爆了。说是富二代,谁不是被家族老子给控制着。稍做些出格的举动,但兴师问罪,或打或骂或直接送出国。可傅海奇这么年轻,人生才刚刚开始,就继承了大笔的遗产。什么都有。年轻、健康,比傅振俊更俊秀的容貌,不仅得到了这辈子都挥霍不尽的财富之外,他还得到了父亲留给他的最宝贵的礼物。傅振俊得到的无数美誉,都掼在了傅海奇的头上。傅海奇对于这些名誉不懈一顾,那些原本想要从他身上找到傅振俊缩影的人注定要失望了。他原本就无法无天惯了,如今更加没了管束,越发没有顾忌。他刚出狱,原来那帮狐朋狗友就来庆祝。几乎每天在家里别墅举办party,通宵达旦。有人问他:“既然出狱了,哪天去给你爸爸扫个墓,哥几个都去。”傅海奇嗤笑一声,讽刺道:“爸爸!哼,我都恨不得他早死,去什么去,老子没空。对了,我要去看看我妈,你们一起来吧。”众人翻白眼,傅振俊死了当然跟老婆合葬了。傅海奇去扫母亲的墓,这还不是等于去扫了傅振俊的墓啊。这么多朋友当中,只有林识谦跟他最要好。众人都散场了,林识谦常常留宿。傅海奇喝醉了,大声痛骂道:“都说什么样的人会教出什么样的儿子,言传身教啊!你看看我,我是什么样子,我老子就是什么样子。”林识谦大笑起来:“老实说,你爸爸真看不出来,倒是我爸爸,你看看。”傅海奇说着酒话:“你爸那是真小人,我爸那叫伪君子。他们臭味相投,咱们也是那个什么茅坑来着……”“卧cao!你他妈说谁小人?!我爸怎么能说是小人么?他那是枭雄是枭雄!”林识谦虽然很怕父亲林知夏,但是也很崇敬父亲。“好好,你爸是枭雄,我爸是狗熊!!是倒霉的狗熊!”傅海奇拿起酒瓶直接吹了。林识谦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你那个亲戚,最近很不得了啊。”“谁啊?”“傅景福啊!对了对了,你刚出来,不好意思,我自己干了这一瓶!”傅海奇眯着醉眼,迷茫了半天,摇摇头道:“没听说过,我家哪有这样的亲戚啊。”“乡下过来的,许是你忘了。”“忘个屁啊,老家那些人,恨不得三天两天往这里赶,想法子的要钱。这些人哪个我不熟啊。”林识谦突然凑过来,低声道:“车祸那件事,他好象知道。”傅海奇迷着醉眼,仿佛有些听不明白。林识谦叹道:“算了算了,明天再说吧。”第107章谁的一辈子傅海奇出狱后,所做的事情一五一十都有人报告给傅振俊。“傅总,海奇最近都在聚会,不过他好象结交了一个人,那人烂赌是有名的,玩的数额巨大。”傅振俊手指在办公桌上敲了敲,烦燥的合上笔记本。可是卢泉还在那里讲:“傅总,你们是亲戚,可千万要劝劝他啊。我们以前傅总管他可严了……还有我已经打电话给于总,事情都安排好了。”窗外蓦然狂风暴雨,水幕在玻璃上冲刷下来,模糊了一切。傅振俊呆呆地站在窗前,心里有些后悔。有时候,总觉得必须得这么做,可事后,却免不了后悔。玻璃上倒映着的人影,哪有一丝傅振俊的模样。他已经不是原来的傅振俊了,他重生了,他原本就计划好,要走一条全新的路。却被自己搞砸了。他明明已经是完全不同的一个人,为什么非得把自己往一个死人身上靠?他现在打电话给应豪,跟他说自己是在开玩笑,调节一下气氛,这样应豪会信么?盛夏的夜晚,一场阵雨过后,地面依旧冒着丝丝暑气。卢泉焦急的等待着,他在夜店门口喂蚊子已经喂了一个多小时了,频频张望,望眼欲穿。“怎么还没来?再不来真的要报警?”他明明是商业精英……呃……的跟随者、拥护者,可他现在都在干什么!代理投资公司进行投资?全权处理投资公司的一切事务?隐晦传达老板的意愿?调查应豪私生活?随时报告应豪最近的一切动向?调查傅海奇私生活?收买傅海奇身旁某负债累累的富二代子弟?随时报告傅海奇的动向?他觉得,得开多少工资才附合现在自身这样日理万机,全方位cao心的活?真是拿着卖白菜的工资,cao着卖白粉的心!一辆奔驰停在卢泉身前。卢泉下意识的躬身打开后车门,一眼便望向坐在车后座的李勋泽。俊美、年轻、冷峻、强势,一如既往给他震憾非常强烈。李勋泽从车上下来,便急切往夜店方向走。“进去多久了?还没有报警?”他的声音里包含着强大的怒火,与年纪绝不相符的恨铁不成钢的感悟。卢泉心想,我都三十多了,在公司那也是历练了十来年啊,在李勋泽面前,简直就象刚出校门的新生一般稚嫩的可以。他可没忘记,李勋泽最初打电话过来,可是自称是傅总的朋友,还一个劲儿的打听傅总身后事,还管到人家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