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颇感佩服,笑嘻嘻地道:“好好,我会适可而止,接下来你另一种毒也要发了,咱们先上床再说。”兰子杭心中一震:“还有一种毒?”“当然,不然干嘛给你吃两颗?你当大内秘药是糖豆么?可以随便吃。”严喧将兰子杭抱上床,陈秋已经醒来,怔怔地望着两人,竟不知现在是什么状况。严喧一边给他解开绳子,一边笑道:“小秋儿,严哥哥来迟了,害你受惊,别怕别怕,这坏人我已制住,你要不要打他屁股出出气?”说着把兰子杭翻过身来,露出挺翘雪白的双股。兰子杭羞愤欲死,陈秋却哪里敢打,揉着手腕直向后躲。“你不敢啊,那严哥哥帮你打。”严喧挥手,啪啪啪连打三下,兰子杭雪白的双臀上顿时泛起红色,浮着三个交叠的掌印。“咦,这么敏感啊,小兰宝贝,我就说过你是个极品!”严喧笑道:“一会儿咱们有的乐了。”伸手将他翻过,果然看到兰子杭精致的分身微微抬头。陈秋到现在才敢直视兰子杭的裸体,吓得急忙转开眼睛,羞窘得不知往哪里藏。严喧问:“小秋儿,想不想把你被占的便宜占回来?”陈秋急忙摇头,自觉赤身裸体无法见人,见自己刚才脱下的白绸小衣还在床前地上,忙去穿了,回头一看,严喧却在脱自己的衣服,三下五除二,脱得干干净净,露出强健的身体,居然与兰子杭不相上下。“啊!”陈秋急忙闭眼,他……要干什么?严喧回头,邪邪一笑,道:“乖小秋儿,现在少儿不宜,你到外间去,把门关起来。”陈秋急忙逃到外间,紧紧关上了内室的门。小人难为正文第十一章兰子杭只觉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像要烧起来似的,热血沸腾,不过片刻间,额头已满是晶莹的汗珠,他皮肤白皙,比一般女子还要细致,此时白里透红,越发莹润动人,严喧眼睁睁地看着,同样热血上涌,却一直忍着,没有动作。兰子杭全身都泛起粉红,胯下一柱擎天,四肢紧紧绷着,拼命咬住牙,才忍得住不呻吟出声。他心下骇然,宫廷禁药,果然不同凡响,效果这样快又这样强,比他所见过的任何春药都要强烈!严喧火辣辣的眼光一刻也没离开他的脸,见他神情已从清明转向迷蒙,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知道药效已发挥极致,这才咽了一大口唾沫,凑上前去,笑嘻嘻地道:“小兰儿,感觉怎么样?这可是本公子花一百两黄金买来的圣药,绝对让人欲仙欲死。”兰子杭听到他说话,本已迷蒙的眼神突然凌厉起来,恶狠狠地瞪住他,严喧吸回一口口水,叹道:“好美的眼神!小兰儿,你要不算极品,这世上可能再没极品了。”伸手轻轻在他笔直的分身上摸了一把,兰子杭身体剧烈一震,眼睛蓦然瞪得更大,吃力地道:“你……敢!”“哎哎,你说我敢不敢?”严喧双手握住他热力惊人的欲望,上下taonong,兰子杭面色骤变,身体强烈地弹动一下,张开嘴,几乎嘶喊出声!他全身肌rou虽然无力,皮肤却异常敏感,只是简单的摩挲taonong,给他的感觉却刺激得无法忍受!严喧不错眼珠地盯着他,看他俊脸上纷纭的挣扎,似是享受,又似愤怒,双唇红得几近妖艳,洁白的牙齿咬在上面,不停颤抖。“乖,不要咬自己啊。”严喧被他隐忍的表情迷住了,伏身压在他身上,两人肌肤相亲,都打了个哆嗦,兰子杭的身体好热,几乎把严喧烫到,而兰子杭觉得严喧的身体如此清凉,吸引着他情不自禁弓起腰身向他靠去。他身体无力,却又不是完全动弹不得,严喧这药的奇妙之处就是使人肌rou松驰,却不影响感觉,兰子杭心志坚毅,虽然春药厉害,却没真正失去神志,可也正因如此,心中的愤怒才更强烈,他紧紧盯着严喧近在咫尺的邪气的脸,嘴唇哆嗦着,恨不得杀了他!心是这样想,身体却像不是自己的,急切地向对方贴合过去,严喧快活地享受他投怀送抱,毫不客气地上下其手,大吃豆腐。兰子杭的身体修长健美,因常年习武,没有一丝赘rou,肌rou饱满匀称,手感,特别是他受药物驱策,不由自主向严喧靠拢,刚一沾上他身,又被强烈的意志力控制着,挺身离开,而一离开严喧,他浑身的燥热像要把人熔化,烧得他痛苦不堪,身体无法控制地又向严喧靠拢,严喧有趣地看着他如是再三,俊脸上的表情一变再变,那种忍无可忍、却又强力忍耐的模样,真是令人怜爱。“小兰儿,何必呢,来,咱们好好舒服舒服,本公子精于此道,绝对可以让你得到一个美妙无比的初夜。”他分开兰子杭勉强并拢的双腿,露出雪白双股间那隐秘的花蕾。“啧啧,好漂亮,小兰儿,虽然你前面身经百战,这里,只怕还是处子吧?”严喧伸指轻轻在花蕾上抚摸,兰子杭身体又是强烈地一震,脸上神情变得狰狞,税利的目光像淬毒的匕首,狠狠盯在严喧脸上,几欲破皮流血。“哎哟,原来你这么喜欢我,瞧这眼光热烈的,真让人感动啊。”严喧恶劣地在他身上四处抚摸,点起处处yuhuo,看他迅速在欲望的浪潮里沉沦,低笑道:“怎么样,迫不及待了吧?”兰子杭剧烈地喘息,身体颤抖着,无法控制地迎合严喧的抚摸,凌厉的眼神却始终紧盯着严喧,里面的怨毒即使严喧都觉得无法消受。不过他脸皮厚过城墙,便是真刀真枪也不易刺透,兰子杭如今rou在砧板上,他再狠,也不过狠在眼睛上罢了,严喧根本不放在心上,反而相当享受。他按住兰子杭,狠狠亲了下去,强横地用舌头顶开他的牙齿,深深侵略,兰子杭拼命挣扎,想要咬他,可惜连牙关都没力气合紧,被那条霸道的舌头攻城掠地,扫过每一颗牙齿,勾引着他的舌头,几乎顶入咽喉,憋得他气也喘不过来,双腿乱踢。好不容易严喧松开嘴,兰子杭像溺水的人浮出水面般拼命喘气,再无一丝反抗能力。“乖宝贝儿,小兰儿,你好甜好香,平时都用什么漱口?”严喧rou麻的话听得兰子杭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用力别开头,生怕他再吻上来。严喧暂时放过了他诱人的双唇,转而在他颈上、身上肆虐,紧紧抱着,又亲又舔又咬,兰子杭奋力挣扎,却哪里挣得开,气得浑身颤抖,却又难以形容的销魂,几乎咬碎了牙齿,才没让羞耻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