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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大法!“如果不是,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死于酒厂的任务。无论是哪一种,今晚的会议我必须参加,这样才能掌握酒厂的动向。”【您就没想过,也许苏格兰只是路上出车祸了;或者不幸遭遇了天灾,比如被龙卷风刮跑了……】“闭嘴,我的苏格兰爸爸才不会死得这么没逼格!”我在去往东京的电车上,实行了计划第一步——给琴酒打电话。毕竟这人比较多疑,关于最近失踪一事,boss对我有什么看法,我想先从琴酒那里下手。“琴酒?是我啦,可口可乐,我马上到米花町站了,你能让我蹭个车……诶?怎么挂电话了?!”不等我说完,琴酒就一点面子都不给的把电话挂断了。“不行就说不行,你挂什么电话呀!”下车后,我在出站口买了一杯热腾腾的奶茶,没走几步,就看到停在路边的黑色保时捷356A。咦,这不是琴酒那辆价格不菲的古董老爷车嘛?虽然挂断了电话,但还是身体很诚实地来接我……我的妈呀,这是什么傲娇小可爱?!!不行,先让我去吐一会儿。等我调整好了心情,就去敲了敲车窗。车门被打开,坐在驾驶位、身穿黑色西服的男子目光扫过我手里的奶茶杯,露出了然的神情。“您就是老爷说的那位小姐吧,请上车。”你谁啊?我一脸懵逼地看着这人。琴酒换司机了吗?难道他终于嫌弃伏特加太蠢,把他抛弃了?“那个……”我迟疑地问他:“从前的司机呢?”“您竟然还认识之前的司机?”西服男朝我微微一笑:“让您见笑了,他犯了错,已经被辞退了,我是新来的。”“哦……”我将信将疑地跨上了车。辞退?琴酒怎么可能把人辞退?一枪崩了还差不多。大概所谓“辞退”只是一种温和的措辞吧。“对了,你是什么酒啊?”我漫不经心地问道。“呃……我喜欢啤酒。”哇,酒厂终于有啤酒了?启程几分钟后,我忽然发现路线有点不对劲。“等等,你确定没开错吗?”“小姐,我虽然是个脸盲,但记路绝对一流,老爷亲口嘱咐我把您送到目的地的。”我满心都是疑惑,但是没有表现出来。琴酒到底在买什么关子?特意不让我去开会,却把我送到别的地方,这别是鸿门宴吧。那等在终点的人,是二把手朗姆,还是……boss?很快我们就抵达了目的地,是一家很有格调的私人会所,光看低调奢华的外装修就知道,一定是有钱人才能踏足的场所。西服男把我引领到一间雅室。“少爷就在里面等您。”少爷?谁的少爷?没想到琴酒这个年纪就有孩子了?!我一头雾水地推门进去,坐在茶桌后面的少年听到声音,抬起了头。看到对方的脸,我微微挑起眉梢。那无疑是个很好看的少年,红发,面容清秀,气质矜贵,最神奇的是他的眼睛,像波斯猫异瞳,一个红色一个金色。可问题是,这少年明显是个高中生,琴酒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儿子!所以……司机说的少爷,难道是boss的儿子?少年在我不动声色的打量下站起身,抬手示意了一下对面的座位,微微颔首:“请坐。”他的礼仪挑不出丝毫瑕疵,举手投足都很得体。我猜,大概是有耳渲目染和专业培养的双重加持。“谢谢。”直到坐下,我的内心依旧是懵逼的。看我坐下,他直接进入了正题,语气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强硬:“我开门见山的说,这次相亲是父亲安排的,我本人目前并没有恋爱和订婚的打算。”我:“??!”喵喵喵?什么相亲?什么恋爱?什么订婚?!难道酒厂boss要跟我联姻?作者有话要说:上错轿车见错郎,酒厂老板嫁儿忙。还没发现自己上错了车的由果果:我太受欢迎了该怎么办?掉线不知道多少集的二黄:我前女友和我前队长相亲了?!!————苏格兰和织田作肯定会救的呀,为什么还有集美问我这种问题?我是那种捅刀的作者吗?我是吗?我不是【理直气壮地叉腰第55章谁是卧底?“呃,等等——”我一脸懵逼地举起手:“什么相亲订婚?我完全不知情,压根没人告诉我是来相亲的。”少年看上去并不意外,只是微微偏了偏头,不慌不忙,神态从容:“原来你也被蒙在了鼓里。”注意到他用的“也”字,我讶然挑眉:“令尊之前没告诉你这是相亲?”我实在想不通,boss他到底在搞什么啊!“我原以为是要来见家父的生意伙伴。”少年指尖轻轻敲在茶桌上,轻描淡写道:“直到进入这个房间,我才知道自己要和一位姓‘高穗’的小姐相亲。”被哄骗着来相亲,无论是谁都会生气吧。我不禁对少年露出同情的目光:“既然我们都没有这个打算,那就散了吧,免得耽误双方的时间。”“高穗小姐刚来就要走,被父亲知道,大概会以为我出言不逊冒犯到了你。”少年抬腕看了一眼手表:“麻烦小姐再等二十分钟。”我皱起眉,不悦道:“可是我还有急事要做。”“你去什么地方,我让司机送你。”“……行吧。”boss的儿子,我也不好过于强硬的拒绝人家,二十分钟就二十分钟吧,也不会晚太久,而且还可以蹭个专车。闲着也是闲着,我就和对面少年聊起来。“你叫什么名字?”“赤司。”少年坐姿优雅,脊背笔直,自带让人不敢攀折的威严和高贵。“赤司征十郎。”原来酒厂boss姓赤司啊。我觉得这个姓氏听着有点耳熟。“赤司君,你和家里说过不想相亲吗?”没有恋爱和订婚的打算,还被隐瞒着带到相亲地点,要么是他自己没说清楚,要么是家里人强势又固执己见。“之前有提过。”赤司举起茶杯,微微抿了一口又放下,面色冷淡地说:“人和人因理念不同而有所争执,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不过——”他神情疏离,声音冷若寒泉:“违背我意愿的家伙,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