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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茂慢慢走进去,扶着椅子蹲下去捡起那本书。是一本婴儿推车的画册,上头列着各种各样的婴儿推车,学步车,摇摇车等等。他翻开书页挨个看过去。也许是他的脸色看着没什么波动,蒋十安大着胆子,伸出手指点着一部粉蓝色的手推车,上头有个黄包车似的敞篷盖子,小心翼翼地说:“我和mama说想买这个。”张茂看着那花里胡哨的推车,不免想到自己。他不记得生下来父亲是如何带他的,大约是父亲那时刚办完奶奶的葬礼,又要面对妻子离开而顾不上他。他甚至没有一张单独的婴儿时期照片,只在亲戚的合照里,他见过父亲包着自己站在亲戚中的模糊影子。在楼下放杂物的储藏间里,张茂曾见过一台破旧的婴儿学步车,父亲仅提过一次是邻居搬家前送给他的,他便一直牢记在心。张茂不由感叹,他从婴儿起,就没得到过任何好东西,大约也是不配,不值得。可这怪物,张茂看着画册边沿下他宽松衣摆下隐藏着的rou瘤想,这怪物竟然还没出生,就能获得这么多东西,实在是不公平。他的脸色渐渐难看起来,蒋母立刻说:“啊呀我眼睛好花,我们吃点心去,走走走。”她站起来轻轻把张茂推出画室,不管蒋十安还在椅子上坐着,盯着画册上的婴儿车伤心。张茂从怀孕起,就爱吃点酸的东西,蒋母让保姆送一盏青梅酱乳酪出来,拉着他在大客厅坐下。“夏天就爱吃点这个,”她舀起一勺晃悠悠的乳酪放进嘴里,“我怀宝宝的时候,也老想吃点酸的,俗话说‘酸儿辣女’。”张茂跟着吃,默默点头。蒋十安趿拉着拖鞋走过来,一屁股坐在他妈旁边,端起自己那杯吃。他才舀了一点出来,看着那雪白发颤的乳酪,就觉得下腹蹿过去一股火。蒋十安实在是太久没开荤,看到这么点白色的乳酪,都能想到张茂的臀部。他的臀部是最美的,比那些AV上白人女的大的像篮球似的屁股,还有GV里头撅起来的保龄球似的屁股都要好,都要舒服。手掌轻轻一拍,就能晃出眼花缭乱的波浪。张茂浑身上下都瘦,唯有那两瓣屁股圆而翘。蒋十安不能干他,只能回忆外加意yin他们zuoai的样子撸管,躺在床上握着yinjing使劲儿地搓,嘴里不干不净地骂。只有他知道,蒋十安咬着嘴唇磨自己的guitou想,只有他知道张茂宽松衣服下头藏着什么样的风景。那rutou有多粉,屁股有多软,掰开两条大腿,里面是怎么样富饶着汁水的伊甸园。可他不敢碰张茂,他也不敢说,只能关起卧室的门,趴在床铺上cao张茂睡过的枕头,幻想那是张茂的脸。枕头被他污秽的行为弄得中间凹下去个胯部的凹痕,中间被磨出一道沟,里头沾着一大滩干涸的jingye,从抽屉里拿出来,满鼻子腥膻味。蒋十安可不想让它被洗了,那上头仿佛微弱的还沾染着张茂的味道,他大约在自欺欺人方面有极高的造诣。蒋十安一边汗流浃背地戳刺枕头,一边抓紧床单想着张茂现在的身体是什么样。他的rutou会膨胀一点点吗,他的屁股和大腿会不会白的吓人,手放上去就跟被吸住似的。他达到高潮后yinjing却还挺着,cao过真逼之后,别说cao一个破枕头,就是cao充气娃娃都食之无味。蒋十安翻身仰躺在床上,拽过纸巾擦腹部的汗水和jingye,手仍若有若无地抚慰着粗大的yinjing。真他妈可怜,蒋十安套着自己的yinjing,抬头看看正对着自己眼神的涨红guitou上的马眼,那刚射过精还微微张开的小洞,似乎正鄙视地指责他没能让自己享受应有的乐趣。蒋十安不由得郁闷,原本他想象的高三暑假,是带着张茂去各种地方旅游,在全世界的酒店床单上zuoai,留下他们的体液。结果却变成了这样,蒋十安端起玻璃盏偷偷在扭曲的花纹后面噘嘴。透过那些复杂的玻璃纹路,张茂的脸也被扭曲成奇怪的形状,可不变的是他永远无神的表情。不知什么才能令他快乐。蒋十安抹了把嘴,放下甜点默默地思考自己重新追求张茂的时机。没错,放弃可不是他的风格,他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他靠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和母亲说话,眼睛却瞥着张茂的侧脸。他缓慢嚼东西的样子像是只三瓣嘴的白兔,吃得圆润的脸颊难能可贵地泛出层健康的浅粉色,嘴角沾着点白色的乳酪。好像jingye,蒋十安抓紧裤子,他真是没办法。不是他非要用yin秽眼神看张茂,实在是断粮太久,原本随时都能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现在却连摸摸张茂身上新长出来的软rou都做不到,换谁谁都得崩溃。这他妈就叫“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蒋十安偷看张茂第一眼的时候,他就感到了。那目光太过yin邪,令他喉头发紧,他用大口吞食乳酪掩饰着自己的紧张和难堪。蒋十安简直是头畜生,怎么当着自己母亲的面就敢发情,红红的舌头都几乎要从他灼热的口腔里吐出来。张茂知道那嘴里是多么炙热,知道那条舌头是多么灵活,曾经在床上无数次舔他的阴蒂让他痉挛着高潮。他的阴蒂发着烫生出痒,只能悄悄收缩着肥厚的阴部轻微挤压摩擦着两片因为怀孕而膨胀的yinchun缓解过度的渴望。张茂的手指捏着勺子攥紧,以此转移注意力。脸颊上落下的眼神几乎要把他的皮肤烧出个洞,洞口皮rou翻起,长出一只新鲜鲍鱼似的逼,只不过那rou膜都是深粉色,里头深不见底。蒋十安的yinjing便能从这洞里头cao进来,硕大的guitou戳着他的牙龈和舌头,在舌面上喷出大股的jingye。即使强行屏蔽感官保护自己,可收缩着的逼骗不了人,张茂沮丧地感到自己的yindao口流出水,那都是被蒋十安刺激出来的。都怪他的眼神太恶心,张茂气愤地放下玻璃盏往楼上走。他每走一步,都感到被yin液沾湿的yinchun滑溜溜地在腿间摩擦着,空虚的yindao口渴望着熟悉的粗暴抽插。夹着下体走路都好似含着根弹跳的roubang,他想伸手下去套下体,然后抓起yinjing露出下头的sao阴蒂,使劲儿掐,可不行。是他自己口口声声说蒋十安是个强jian犯,现在却yin荡地渴望着再次jianyin的到来吗?这种事情告诉谁,谁都会说他是个无可救药的贱货,所受的一切折磨也都变成了他矫情的借口。张茂心里混乱,转过楼梯时便没注意,一下歪倒在台阶上。幸好蒋母回画室了,不然一定吓得大叫,蒋十安几步冲过来,想也没想一把拉起他,紧紧搂住:“怎么了?怎么了?”“松开。”张茂忽然用力推了他一下,把蒋十安直接推倒在楼梯上,自己扶着腰冲进卧室。蒋十安被他狠狠一推,手臂便撞在台阶边沿上,痛得发麻,他翻过自己的胳膊,郁闷地想怀孕的男人可真不好伺候。却不知道,卧室门背后张茂坐在地上,伸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