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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他都把你送给孤了,按照约定,你就是孤的女人了。”说着,一口咬在了巫铃铃的脖子上,留下一个印迹才罢休。巫铃铃挣脱着:“萧高寒,你不能这样,师父他老人家泉下有知,不会饶过你的。”萧高寒动作一顿,突然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曾经心悦的师妹,眼神带着怜悯。“师妹,还有一件事,孤可能也得告诉你,那就是——师父他老人家,是死在傅新知手上的。”巫铃铃目眦欲裂,“你、你说什么?”萧高寒倒是不忙着办事,坐起身道:“当初师父疼爱你,不想你嫁给孤,只因孤是韩国王室之子,登位之路,凶险众多。但是同时,他也不想你嫁给傅新知。那时候孤还不懂,毕竟傅新知那个时候装得挺好。”萧高寒低头看着已经呆滞的巫铃铃,虽已年过中年,但是他二十年前也有七国第一美男子的盛名传出。“师父他老人家慧眼独具,早就看出他傅新知狼子野心,对你只有利用之心。后面师父突发消失,你我都以为他老人家云游四海去了,各自下山,在走之前,我在师父的房中找到了一封傅新知给她的书信——”说到这里,萧高寒似乎担心她不信,从怀中拿出一封有些年头的书信,递给巫铃铃。“信上说,让师父在断魂崖上和他详谈一番。”巫铃铃看完信,自然认出这字迹是她爱了大半生的男人的字迹。她唇微微颤抖,摇头将信扔掉:“不可能,不可能,如果是真的,师兄你为何现在才告诉我?”萧高寒眼神闪了闪,看着巫铃铃的目光有些柔软,偏偏又在巫铃铃看过来的时候,变得不羁淡漠。他搂住巫铃铃道:“因为孤想报复你,你曾经看不上孤。而你看上的那个男人,哈哈哈,你看,曾经那么骄傲的小师妹,也会看错一个男人。小师妹,你现在痛苦吗?”说着,萧高寒又从怀里拿出一封书信:“如果还不信,这还有傅新知将你送给我的证明,师妹,这么多证据,你还不相信吗?”巫铃铃浑身没了力气,放弃抵抗。萧高寒亲住她,看着她呆滞的表情,眼中划过一丝痛色。“嘶——”巫铃铃的衣服被撕开,萧高寒的声音有些模糊又冷清,“师妹,从今以后,你就是孤的了。你放心,在韩国,孤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也会护住你的幼子。今夜我的人,会保住他的。”巫铃铃像是回过神,任由萧高寒动作,声音满是嘲讽:“是吗?师兄不是要报复我吗?为何还要说这种恶心人的假话。杀六儿的人,不也是你的人吗?”萧高寒听到这话,动作一顿后,又肆意起来:“因为,孤不会像他傅新知那般,用自己的女人和旁人做交换。”两人动作痴缠,让周围温度都拔高了,巫铃铃的声音却冷得像冰,“于你们男人来说,江山才是最重要的。你和他傅新知,有什么两样。”萧高寒抿唇,搂着身下念了二十多年的女子,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夜,才刚刚开始。——楼兰。傅新知看着窗外的夜色,眸光清冷。“铃铃,你不要怪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更别说女人了。“父王,儿臣来了。”听到外面傅辰安的声音,傅新知转过身。“好,明日朝堂之上,为父会让你亲自挂帅出征,你可会害怕。”傅辰安面色漠然:“不怕。”傅新知有些骄傲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很好,你要记住,你必须要强大起来,你弟弟和母后,还等着你救出来。”对自己父亲所作所为一无所知的傅辰安,眼中闪过一道光,声音坚定的道:“儿臣一定不辜负父王嘱托。”傅新知摸着自己的山羊胡,满意的点了点头。——“殿下,该用膳了。”辰廉没有回头,只从窗户的缝隙看着客栈门口,“都傍晚了,母后还没回来吗?沈危那边怎么说?”停云也很是担心:“王后的确还没回来,沈将军也没看到,只是沈将军身边的副将说,王后随同沈将军看豫龙城的景色去了,让殿下多多休息一下,明日再前往陇定城。”辰廉点头,坐下来安静的用膳,用到一半,听到了楼下马车的咕咙声。不等他吩咐,停云就凑到窗前一看,然后惊喜道:“殿下,是王后回来了。”辰廉擦了擦嘴角,站起身往外走:“我们去迎母后吧。”出了门,辰廉才想起自己如今是一个小书童,就停下脚步让停云在前。两人来到客栈大厅,正好看到走进客栈的巫铃铃。辰廉只一眼,就发现巫铃铃身上的衣服换了,而且眼下有青色,虽然妆容精致,但是身上有掩盖不去的暮气。而在她身后的沈危,也像是彻夜未眠,神色冷峻,没了之前那种求生温润之气。他抿了抿唇,猜想着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客栈闲杂人等已经被沈危驱逐,此时这里很安静。巫铃铃看到辰廉,朝他招了招手:“六儿,你过来。”辰廉挑眉,走了过去。沈危惊讶:“王后,这——”巫铃铃对他说话时,声音就冷了许多:“沈将军见谅,孤儿寡母在外面,自保而已。”沈危顿时明白。沈危向辰廉行了一礼,“六王子。”辰廉回了一礼后,就被巫铃铃拉着往楼上走。在沈危想要跟上来的时候,她嘲讽道:“沈将军步步紧跟,是担心本后逃跑吗?”“王后——”沈危看着巫铃铃,突然又像是愧疚一般,移开了目光,“请王后六王子今晚好好休息,明日我们前往陇定面圣。”“知道了。”说了这么一句话,巫铃铃拉着辰廉,头也不回的上了二楼,只留下神色怅惘的沈危在客栈大厅发神。第74章质子(10)回到房间,巫铃铃就屏退辰廉之外的所有人,抱着辰廉哭了出来:“六儿,六儿,母后对不起你,对不起你。”辰廉没有动作,目光下移,看到了巫铃铃脖颈上面的青紫痕迹。他并不是真正什么都不懂的四岁幼童,他心里好似有一股负面情绪涌上了脑子。原身的情绪来得太迅猛,他深吸一口气,才压制住。他伸手抱住巫铃铃,轻轻拍了拍。除开他自己对这个身份没什么归属感外,光论巫铃铃这位母后对他如何,那肯定是没得挑的。“母后,你怎么了?”辰廉淡淡道,“是沈将军欺负你了?还是别人?”巫铃铃听到辰廉这话,再也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