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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跟鞋和外套。她里面的衬衣只有前襟落了点雨水,其余都很干净。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是孟一蓝的电话,大概是在现场里找不到她,所以打了电话过来。喻诗问侧着身靠着桌子接听。孟一蓝果然问她在哪。她说:“我回房间换衣服,一会儿就过去。”“就你刚才风里来雨里去那样子,不得淋成个落汤鸡?不用着急,这边人手够了,昨天我不是给了你几袋即冲的姜茶么?你先喝了休息一下,预防感冒。”“嗯……我知道了,我尽快过去。”喻诗问挂了电话,趁着谢珵矣还没出来,她弯着腰脱下长筒丝袜,才到一半,忽然背后一声打火机翻盖的轻响,她定格一瞬,默然继续,手勾住丝袜边缘,顺着【想象】而下。谢珵矣狠抽了一口,把烟溺在了烟灰缸里,朝她走去。喻诗问感受到他的意图,面向他说:“不行,我……”谢珵矣哪里能听她的,直接把人揽上了身,她的两条腿自然落到了他【自行想象的位置】,谢珵矣坐在床边,握住她的腰往身上【想象】……她原本素白的脸,瞬间红得能掐出血来。谢珵矣一声轻促的笑,很是挑拨心弦。他从她耳根吻起,慢慢划过她脸颊,薄唇触抚一厘一寸的细腻感,吻住她下巴。一股冷调的气息逼近,带着一丝丝烟草味,喻诗问莫名一个轻颤。她的唇生来巧妙,唇弧的起伏像杳渺柔和的远山,唇缝微张时,似在向他索吻。谢珵矣毫不客气吻上去,舌尖捣入,拨弄她的口腔。与往常不同,这回他倒是温柔许多,然而这亲吻太过细致绵长,喻诗问喘不过气,身子连连后仰,他倾身上前,掌心握住她的腰,一再将她压向自己。她转开了脸,大口喘着气。原本清新的眉眼,被他撩拨得嫣媚而秀丽。随之一个翻身,喻诗问倒在了床上,他欺了上来。他事前一番耐心的预热,喻诗问没有感受太多传闻中极致的疼痛,反而一阵不适感过去,随之而来的是过电一般的舒软,意识渐渐模糊,浑身软如一滩弱水。此时屋外正是风雨满城,隐隐约约似乎还能听到从会场传来的缠绵的乐声,隔着远远的距离,嚷嚷嗡嗡,像套了一层软厚的丝绒。火候正好。谢珵矣耐着性子,缓而利落地攻入窄巷。就像远处一道雷的隐隐奔袭,迅速逼近眼前,连番的拨云撩雨,一浪并着一浪,一重叠着一重,席卷着身心,惊心动魄。她一口气还未喘匀,就被一股股强有劲的力道冲撞得浮浮沉沉。恍恍惚惚之际,喻诗问听见手机在响,陌生的手机铃声,不是她的。谢珵矣置之不理。喻诗问骨细轻匀,身段漂亮软韧,一声声轻盈软绵的吟哦已经是克制,却更为撩人。他由浅及深,乃至大开大合……【省略1万字】……喻诗问昏昏沉沉,渐渐有些承受不住,她求了半天,他置若罔闻。她摸索着攀住了床沿,想借个力逃离他的钳制,却被他轻易握住脚踝拽了回来,她又求饶:“不行……你让我休息……”谢珵矣索性将她一把抱住,好似嵌在了怀里。连番的侵占与索取,就如他先前所说,胡作非为起来,像是要把她的骨架拆了。喻诗问睡了长长的一觉,将醒之际,似乎听见他在说话,她一个激灵醒过来,左右一望,发现他在卫生间听电话。她拽着棉被坐起来,在床上翻了半天没看见自己的衣服,一抬眼却看到他从卫生间出来,衣服已经换过干净的一套,不知道什么时候让人给他送过来的。喻诗问蛮不自在避开他的目光,扭头发现她找了半天的衣服被叠放在床头柜上。谢珵矣看了眼腕表,说:“时间还早,你再睡一会儿,我还有事,得先走了。”喻诗问嗯一声,拉着棉被翻身躺下,背对着他。他默了片刻,走过来俯身想亲她。喻诗问却把脸埋入被子里,他一顿,亲了亲她的头发。现在不过凌晨4点钟。谢珵矣离开后,喻诗问昏昏沉沉又睡了一觉。天亮了以后,她被孟一蓝的电话催起来,孟一蓝叫她去吃早餐,喻诗问在床上呆坐半天,去卫生间洗了个澡才换衣服出门。“你没事吧?看起来没什么精神。”孟一蓝把一碗瘦rou粥推给了她,又看了她一会儿,问道:“是不是昨晚受了凉?”“我没事。”喻诗问捏着瓷勺,身体某处仍能感觉到隐隐的不适,她的牙齿紧紧磕着勺子,想抵住心里的丝丝异样。麦子过来时,也是一脸睡眼惺忪,她坐下后说:“昨天我好像看见谢总了,可是转眼又不见了,雨那么大,不知道有没有认错,”孟一蓝取笑道:“你别是对谢总恐惧成疾,看到个相似的背影就错认成了他。”说到这个,麦子又蔫了,“谢总挺随和的,我怎么这么怕他……”孟一蓝说:“淡定一点,咱们公司里里外外,有谁是完完全全不怕他的?平时只要不犯错,工作做到位,谢总又不会吃人。”麦子忽然笑道:“不过总好过诗问,她看见谢总,大气不出一声不吭,你怎么也那么怕他?”喻诗问抬起头来,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最后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低下头继续喝粥,人家但她是默认。时间差不多,大家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了。喻诗问直接坐车回家。元旦过去不久,就快到春节,再过半个月公司也准备放年假。到了这会儿,喻诗问反倒清闲下来,几乎每天准点下班,作息时间恢复了规律。每天晚上她回到家,先去看兔子,这兔子没有平时那么活跃,可能是冬天了有点犯懒,盘踞在自己的窝里不愿意动换,只有在喂食的时候才会蹦跶两下。养兔子果然省心,也不需要经常洗澡。这天下班,孟一蓝约她吃饭。喻诗问左右没什么事,最近她闲下来,没听下了班,回到家不过是吃完饭看看兔子,洗完澡看看书,到点了就上床睡觉。两人等电梯上来,门一开,里面有个人。孟一蓝率先反应过来,笑着说:“谢总这么晚了还来公司?”谢珵矣扫过两人,走了出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解释了一句:“年末了,总部那边事情比较多,每天得过去开会,有时候没顾得上这边,所以只能挑空闲时间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