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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电话给他!江导别急,我这就打电话!”助理是个大胖子,肤色偏白,赔笑的时候脸上的肥rou都恨不得垂到下巴,眼睛被挤成很小两粒,拿着电话走到一旁,江导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大手一挥。“下一场!”“江导……”旁边的助理本想再劝劝,不过为了一个人耽误整个剧组的进度,饶是三寸金舌也说不出个花来,只好无奈退下,赶紧找萧毅去了。“埃!”夙玉伸手刚想叫住那个助理,胳膊却被一旁的赵蔓拽了过去,他还在惊讶一个女孩力气怎么这么大的时候,人已经到了江导面前了。额,赵蔓看来好像跟江导挺熟的,不知道说了什么,本来还在专注镜头的江导,竟然偏身看了看夙玉。“江导好!”标准的九十度鞠躬,声音洪亮有活力,做什么事首先要摆好的还是态度,既然已经到面前了再怯场就太怂了,还不如干脆一点,大大方方上了。江导是一个年近五十的男人,五官平凡,面容刻板,端着脸不苟言笑,只是一双锐利中带着岁月沉淀的眸子却使他整个人莫名多了几分距离感,如果不是夙玉见过世人万千,恐怕此刻要做到与他对视都有些困难。江导没有说话,仅仅是扫了夙玉一眼,那一眼快到夙玉都以为他恐怕都没看到自己。他见赵蔓有些愧疚看向自己,眨眨眼回应他没事,就以他现在这样的条件想要入江导的眼确实是不太可能。“你是小池那边的人?”就在夙玉刚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没先到江导竟然开口了,他问自己是不是小池那边的人,小池?夙玉嘴角抽了抽,现在娱乐圈敢喊五爷小池的恐怕也就只有眼前这位了吧。“五爷是我养父,不过我已经离家出走了”夙玉没有刻意隐瞒身份,江导能说出这样的话估计是已经有人跟他交过底了,自己再隐瞒也没什么意义,不过他虽然不在意曝光身份却也有自己的想法,‘我已经离家出走了’也就是说,池丘现在对我实行放养政策,您也可以不看他的面子。藏在帽檐下的眼睛亮了一下,跟旁边的助理说了一下画面处理,眼神还停留在画面上:“是受不了池丘那臭脾气偷跑出来的吗?”夙玉闻言眉毛轻挑了一下,江导果然跟义父是认识的,不想这一眼却直接与江导对上了,咳,这是要他讲义父的坏话吗?虽然池丘这人脾气是不怎么样,但要是被他知道自己背着他在外面说他坏话,自己以后恐怕也不会太好过吧……“不敢说他坏话,他平时对你很凶吗?”“五爷平时很忙,我们一般……一般不怎么见面”原宿主死得太匆忙,严格来说夙玉还没见过五爷,只是凭着原宿主的记忆瞎猜的,不过应该八/九不离十。“哦,被冷落了啊,等等,刚才那条重来!”这个江导还真是有个性,调侃别人都不带笑一下的。赵蔓因为还有工作不能在这陪着夙玉,江导也没让他走,他就只好站在一旁看着。“为什么选择进这个圈子,是因为池丘吗?”夙玉站在这一会已经听他将‘池丘’‘小池’这样的话自然而言地往外不知道吐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不过即使是这样他还是觉得不太习惯。“五爷是影视圈不败的影帝”夙玉这句话是实在的夸赞,“他追求的演绎方式、身上不骄不躁的态度以及对艺术的见解一直是我学习的对象”。谁知江导听后却是皮笑rou不笑地瞥了夙玉一眼,夹杂着一股意味深长:“他现在不在这,我也不会同他告状,省着点力气,留着晚上再去拍马屁吧”。夙玉倒是有些惊讶了,难不成义父晚宴也请了江导?“行了,没你的事了,回去吧”。“可是,我还没……”江导却是直接丢过去一个剧本:“马奴,回去看剧本,明天过来讲给我听”。马奴?太子身边的马奴?这就直接把他从后面的幕布挡板拉到镜头前了?夙玉额角青筋隐约有些躁动,是谁说江导要求严苛,对选角很重视来着?“谢谢江导,江导再见!”虽然拿到了一个角色,不过夙玉心里却有点堵得慌,他这是不是被走后门了?长叹一口气,算了,还是回去看一下剧本吧。等夙玉走远,江导才抬头看了一眼他离开的方向,一改刚才古板的脸,兴致勃勃地给池丘发了一条短信:幺儿没长歪,挺有意思,一点也不像你(他也没说你坏话)。正在开会的池丘收到短信一脸莫名其妙。当然,夙玉路过更衣间的时候也没忘记要把萧毅‘挖’出来,只是刚走到门口却听到里面一阵破口大骂,是萧毅在骂助理,看来是酒醒了,骂人的时候吐字清晰并且不带重复。夙玉在门口听了一会准备敲门进去拯救一下可怜的小助理,肩膀却被人猛地拍了一下。“少爷,我们该走了”这个保镖夙玉也见过,五爷身边的人,夙玉看了看时间,没想到兜兜转转已经是下午两点了,余光瞥了一眼更衣间里面,萧毅已经不骂人了,助理给他递过去一杯水。看到人没事了,夙玉也便点点头,跟随保镖走了,毕竟接下来要去见的这个人更重要一点。“不过现在才两点多,五爷是有别的吩咐吗?”坐在车上,夙玉随便开口问了一句。坐在前面兼司机的保镖道:“彣哥吩咐先带少爷去做个造型,以免……以免”“以免一个穷酸小子丢了五爷的脸”夙玉端坐在后面,十分好心地接上了保镖的话。保镖看起来却是个憨厚的:“不、不是,彣哥其实也就是忙,等做好造型他会亲自来接少爷去会场的”。夙玉点点头,不再说话,余彣的心思他还不了解?无非是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罢了,季桐离家三年,池丘虽然暗中派人保护,但却从未有过接回他的心思,两人三年更是没有见过一面,而今天这场宴会更像是一个隐晦的暗示,也怪不得余彣这次来得时候带着滔天的戾气了。将目光移向窗外扑朔的风景,他总有一种预感,他可能要找到夜泱了,不过这次心里却又一种莫名的抵触,父子,这关系还真是让他望而却步啊……余彣虽然不喜季桐,但也不敢怠慢了,毕竟五爷的态度还不明确,把事做死了也不是他的风格。夙玉坐在椅子上任那娘里娘炮的造型师摆弄了半天,看他迟迟不动的样子,忍不住道:“是我长得太丑了不好下手吗?”陷入思索的造型师猛听了这话先是一愣,然后大笑了起来:“不是太丑,而是太好看了”。“嗯?”造型师定是给无数的人化过妆,不同脸型气质画不同的妆,手里的化妆刷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