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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借着外面的灯光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这个点了,我想闷油瓶今天是不回来了。闷油瓶,闷油瓶,胖子,闷油瓶,胖子,胖子?我猛地一下睁开了眼睛,打开手机,翻到一个短信,是胖子一个星期前发过来的一个电话号码,准确来说是阿宁师姐的电话号码,说是她手上有一只考古队,想找我们做顾问,而去的那个地方,如果我没有记错---就是安阳高陵。想到这,半点睡意都没有了,一颗心脏顿时胡乱地嘣着。由于我最近也不怎么缺钱,心也也懒了,就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当时听完胖子说的就忘在脑后了。“这么晚了还不睡?玩游戏?”这声音一出,特别有是黑暗幽静的夜晚,登时吓了我一跳。“你走路不出声?”“是你看的太入迷了。”小花说着,就走了过来“终于换手机了?”“啊...你怎么也没睡呢?”我把手机放下来,坐起来让开了一个位置。小花也不客气,一屁股就坐了下来,头仰在了沙发上摇摇头。我笑道“花爷莫非是饿了?”小花听言也是一楞,瞥了我一眼,露出一个邪笑“呵呵...是啊,一直处在饥饿状态,睡不着啊...”我拍了一下大腿,哗一下站了起来就要去开灯“多大点事,等着啊,下面给你吃。”小花嗤的一声就笑了出来,止不住地嘿嘿捂着肚子,手拍着沙发,连着说话都不太顺溜了“下...下次...别这么说了,起码不要让我知道你对别人男的这么说了,哈哈,下面。”我蒙在当场,不明所以,愣了两三秒钟才知道他是这么个意思,回路抬脚就过去揣“cao...你脑子里就不能有点正常的东西,整天都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把灯开了,小花跟着我走到厨房,偏着头抱着手看我丁零当啷地忙活。“你行不行啊...”“嘿哎...这有什么行不行的,个蹭食的,那么多要求,还看不上...”不就是煮个方便面嘛...等在水里一烧开,加点油盐放点青菜,我就不信花大厨做出来跟我还有什么不同了。小花懒洋洋地说道“没看不上,看你毛毛躁躁铛铛铛的,隔壁不知道的以为这边要打架呢...哎哎哎...这菜不用切...”我无奈地抬头瞥了他一眼,发现他正眯着眼笑看着我的很开心,房间仿佛一下子明亮了起来,常人看了怕是会愣神当场,我摇摇头,只好按着他的要求做。吃完面,已经是凌晨2点多了,我们在阳台依靠着栏杆上,悠闲地看着外面,路边的金黄的盏盏灯火映照外面一片阑珊,夜晚没了白天的灼热,时不时还有微微的凉风。小花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我和黑眼镜从湛卢逃出来的经历,不过我把受伤的那一段给省略了,突出了我当时智勇巧战大头兵的一段。小花一开始还能调侃我几句,听到后面,气的直掐我,我只好跳上栏杆躲避他的攻击。嘻嘻闹闹着就算是这把件事情过去了。我对小花说“记不记得我小学跟你说过,我在城外的那个林子救过一个男孩...”“怎么突然问起这个,记得。大老远背回来的那个杆子吧,怎么了?”我摸了摸鼻尖,忍不住笑了“那个人好像就是黑瞎子。”小花皱了皱眉,不可置否“他告诉你的?他说你就信了?逗你玩的吧?”“不至于吧?细节什么的他还能说出来呢。”小花冷哼一声“都是十几二十年前的事情了,谁记得那么清楚,只要不是编得太离谱,多少都能糊弄过去,你就是太容易相信别人了。”这好好的怎么又牵扯到我身上来了“那,那我也相信你了呢。”“我们能一样么?咱们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我解语臣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啊?我是说,对别人你得多长点心眼,万一黑瞎子是为了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接近你,利用你,你觉得自己救过他一命,然后对人的警惕就降低了...吃亏都是小事,被人套了你就知道后悔了。”我心想,其实他也救过我,但我没说,况且我也不是完全相信黑眼镜。我捏了捏眉心,无可奈何地说道“我有什么好被人利用的?”古董店那么旮地方,估计给他塞牙都不够。小花啧了一下,凑了过来,微亮的眼光透漏着怒气和警告“是这么想问题的么?你多大了?我跟你说的话你都当耳旁风了吧,跟你说了多少次他是个gay,就这么不把这个当回事?不把我当回事?”我转头刚好撞上了小花那双上挑的凤眼,外面通亮的灯光都没有办法把小花的脸照亮,却独留点着了那双透着黑得透亮的瞳孔,仿佛要把周围的一切都吸引其中,美的摄人心魄,让人情不自禁地被吸引不由自主深陷其中...看得我心里猛地一紧,虽然知道他是男的,这个时候还是忍不住在心里赞叹了一下。“没...没把你不当回事。”我眨了眨眼无辜地说道。小花戏谑地撇了一下嘴角,压上前来“那你说说,现在把我当什么了?”凭我对大花的了解,并根据小花一贯的尿性,这多半又想调戏我。我并不是有意装聋扮傻,但是我不想完全挑开我们现在面临---我们的关系已经不似当年的兄弟般单纯的问题,然后两人都陷入窘迫的僵局。我刚吸口气,张嘴想幽默一把,小花支起食指轻轻地按住了我的唇,我顿时觉得一阵凉意。“我知道你又想把我晃过去。”小花苦笑了一下。“但这一次...我想请你听我把话说完,我已经等了那么多年了,其实我并不介意继续等下去,只是,这一次,我要再努力一次,这一次,我希望你不要把我当兄弟,否则你会失望,而我永远没有机会,今天你就做的很好。也求你把心里的那个位置空出来,万一你喜欢男人,那个位置是留给我,也只能是我。”我差点忘了,就如我那么了解他那一般,他同时也是最了解我的人。他的坚毅,决绝,傲然的神色中裂出一丝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祈求。小时候唱戏没唱好被师傅打手心没见他哭过,被人欺负的时候没有示弱过,委屈的时候没有大力辩解过,更别说乞求什么事情,什么人。我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几乎想当场给他答应下来。只是在我稍加思考冷静下来之后,才发现他的陷阱,这是不让我找除他以外的对象啊,这小子,忒狠了。我回客厅坐到了沙发上。他看我不语,也不逼我,静静地跟着我坐到了旁边。大概过了一分钟,我跟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