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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过了一会儿,他总算知道杨龙的死因了。画面中,杨龙身下的血迹在逐渐蔓延,这说明他是失血过多导致的死亡。杨龙是先死亡,之后才被分尸的。☆、突破等在外面的钟朗和林远互相背对着对方,直到贺遂拉开门出来,两个人才同时转身看着他。贺遂心里飘过林远那句“跟贺遂有什么关系”,下意识地抬头看钟朗一眼。他自己的身高也近一米八,钟朗却比他还高半头,此时又流露出第一次两人见面的阴郁感。“算出什么了没有?”林远的问话打断贺遂的思绪。他微微回神,告诉林远自己看到的东西:“杨龙死在一个类似仓库的地方,很大,又比较空旷。他是死亡后被分尸的。”死后被分尸这个,小宋尸体检验时,已经告诉过林远。而死亡地点这么一点信息,不够具体,很难在短时间里帮上林远的忙,他掩饰着失望,又问:“还有其他的信息吗?”贺遂摇摇头,主要是凶手都没有露面,他看到的十分有限。林远又问:“那杨龙死前是个什么状态?”还不等贺遂说话,钟朗先不耐烦起来:“你有完没完?”“别生气。”贺遂忙安抚钟朗,然后对着林远使眼色,“真的没了,我想去洗手间。”林远心领神会,说:“一起去吧,忙了半天膀胱都快炸了。”他侧脸看钟朗,“你去不去?”贺遂:“钟总不去。快走吧!”钟朗:“……”贺遂和林远走进洗手间,不由松一口气,互相看看彼此,两个人都忍不住笑了。林远说:“你别见怪,钟朗他大概大姨夫来了,每年总有几天……你懂的。”贺遂:“……”他打开水龙头开始洗手,林远走到隔间去释放自己。贺遂说:“林警官,下次你直接找我就行了,钟总挺忙的。”林远的声音透过隔间传出来:“那可不行,我要是绕过他直接找你,钟朗非记恨我不可。”贺遂:“?”林远从隔间出来,就看见贺遂顶着一头问号,十分茫然的样子。他觉得好笑,走到洗手池洗手。想了想,林远不死心又问:“关于案子,你真的没什么信息能告诉我了?”贺遂说:“真没有了。你问杨龙死前的状态,让我想想……他穿着白衬衫破洞牛仔裤白色运动鞋,左手手腕带了一块黑色的运动手表。”“等等——”林远吃惊地看着贺遂,“都是真的?”贺遂点点头,“对。这个有用?”林远“唔”了一声,说:“提供了一个方向。好了,我们出去吧,我得回去忙了。”……钟朗和贺遂坐上车回公司的路上,钟朗一直在用余光打量贺遂。贺遂几次转头,都能看到钟朗不太自然的神色。一直到两个人走进办公大楼,四下无人时,钟朗才突然住步,诚恳地对着贺遂道歉:“我向你道歉,今天情绪不好,可能不自觉间冲你发脾气了,十分抱歉。”贺遂吓了一跳,他诚然也觉察出钟朗情绪不好,但是并没有因为钟朗的阴晴不定而生气,因为钟朗的“发脾气”是十分克制的,贺遂觉得还在他容忍范围内。他手忙脚乱地对着总裁说:“不不,你不用道歉。”钟朗则颇为艰难地补充:“今天是我两位至亲的两周年祭日,我……”他没说完,贺遂已经全然明白。他下意识地低头看自己身上的服装,幸好他不喜欢穿艳丽的颜色,不然真是有点站不住。钟朗因为他这个小举动,突然就笑了。这一笑,多少冲散了一些他身上的戾气,让他十分自然地开口问贺遂:“你那个手游的代言,什么时候拍?”贺遂:“后天。”钟朗算了算,说:“之前震离村的节目也快播了,加上手游宣传片,大概能引出一些水花。”贺遂吃了一惊,问:“震离村的节目还能播?”出了那么大的事,他还以为这期节目夭折了。钟朗看他一眼,说:“自然要播,那是国家电视台的节目。”贺遂不知道国家台有什么不一样,但是听到震离村的节目还能播,也是十分高兴,这可是他正儿八经第一个出镜的节目。趁他正傻乐的时候,钟朗又放出一记重弹:“张苗给你说了吗?华娱投资了一个抗战片,定下你演男一。”贺遂不敢置信,傻乎乎地问:“是?”他如此问倒让钟朗愣了一下,随即想起贺遂签约华娱之前,有过一次男一的机会,就是韩安生执导的,讲学生投戎的,也是抗战片,也是华娱投资。贺遂的这个机会,后来还是被他一口否决的。钟朗:“当然不是,韩安生的都拍了一半了,怎么会中途换男一?是另一部卧底抗战片,原著,正经度比要高出好几个档次。华娱买了影视改编权,正在寻找合作的导演。”这就是个躺赢的机会。贺遂微微睁大了眼睛,华娱有改编权,是投资方,还自己找导演,就像顶级配置一样,只要贺遂演技不太烂,简直是成名的大好机会。试问有几个刚入行的新人,有他这种机会?激动了一会儿,贺遂的理智终于又回笼几分。“钟总,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给了我?”公司比他资历老比他合适的人不会没有,钟朗这般为他大开方便之门,实在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其他方面。但是想到上一次,他不经大脑开口问钟朗是不是要潜规则他时,钟朗戏谑的目光,贺遂这一次机智地换了个问法,免得自取其辱。钟朗意味深长答道:“就当是对你积极参与破案的嘉奖吧。”贺遂:“?”不等他反应完毕,钟朗已大步流星地朝前走。……刑警队里,林远瞪着自己手写的各种线索,有些烦躁。有个同事过来,说:“林队,超市监控里的五个人的身份都查清楚了,没有认识杨龙的。”林远点点头,问他:“有没有生活或者从业的环境,跟仓库一类相关的呢?”同事翻了翻资料,说:“没有和仓库有关的……有一个屠宰场的员工,四十三岁。离异无子女。”屠宰场……林远盯着自己面前的线索,下令道:“先排查这个人!”想了想,又补充说:“主要查查他和杨龙有没有共同认识的人。”杨龙是都城大学的学生,在学校比较孤僻。听说半年前放寒假的时候,他唯一的亲人过世后,整个人就更沉默了,同学只知道他可能在外面做兼职赚学费生活费。林远的同事查了查他的身份证和账户资金来源,然后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