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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yinjing随着我哨声的音量和音调,改变着排泄的力度。我坏心大起,在他排泄最澎湃的节骨眼乍然停止哨音。我兄弟当即发出一声呜咽,他愤怒地盯着我:“你搞什么?”我理直气壮地掂了掂尿袋:“不能一下子排太猛,膀胱会受伤。”我兄弟立刻无言以对,狠狠剜了我一眼。我心里暗笑,却不动声色道:“我帮你吹口哨,你不用导管能不能尿?”我兄弟脸红了。我把他导尿管拔下来扔了:“走,我们试试嘛。”他尴尬地站在马桶前,上半身衣服还整整齐齐,下半身却不着片缕。我站在他后面,他比我高了半个头,我尴尬地卡在他背后,伸手过去按他肚子,他一只手撑着墙面,一只手扶着那根玩意。我轻轻吹了一声,没什么反应。看来还是要插管子才行,我心想,有点不好意思。我兄弟却突然闷声闷气地说:“大声点。”我赶快鼓起腮帮子猛吹。哨音里立刻夹杂了一阵微弱的水声。我急忙揉他小腹,口中亦加大音量,他排泄的声音也立即加大,身躯在我怀里颤抖起来。我顿时很有成就感,微妙的那种。他的尿淅淅沥沥了一阵儿又排空了,我刚想撒手,我兄弟忽然带着鼻音说:“还有。”我愣了,尿了好半天,怎么还有?我没好意思问,他看我没反应,急了,都破音了:“你别走,还有...”我尴尬地笑了一声:“咋还有...”他顿时也不说话了。我的手习惯性地揉着他小肚子,倒的确还鼓鼓囊囊的,可是再吹哨也流不出什么了。这就不妙了,我问他:“还多少啊?”他整个脖子都红起来,起了一片疹子似的。我兄弟梗着脖子说:“我还想尿。”我寻思,是不是这孩子憋久了,其实没尿了,总觉得还有?但我不敢这么跟他说。我从一边拿下来淋浴喷头,冲了冲他下头那根玩意儿,又故技重施,抠他那个小孔儿。我兄弟软趴趴地窝在我怀里,哼哼了两声。他大屁股正好卡在我鸡吧上,我有点硬了。但我不好意思在兄弟正痛苦的时候想歪,害得使劲克制自己。唉,我兄弟这是怎么了。他似乎是真的很吃这套,很快一边颤抖着一边尿了我一手。我没再问我兄弟是否尿完了,洗了把手就出来了。我兄弟自己一个人在卫生间呆了好一会——我都想过要不要敲门——出来之后他静静地站在我面前:“谢谢。”他语气很诚恳,我有点不好意思了。我忐忑地问:“你这是怎么回事儿?”我兄弟皱了皱眉,卡壳了一会,才跟我交了底。说实话,我心里一边听,一边跌宕起伏。什么叫我兄弟每个月要穿越到rou文里一次?什么又叫有几天后遗症?“不是...”我红着脸问我兄弟,“这得是啥文才让你尿不出来啊!太变态了吧!”天地良心,我们平时也就看看什么大奶人妻,激情快递的黄片,一点都不边缘的啦!我兄弟不说话,我也没追问。但我仍然好奇:“你穿越几次了?”我兄弟冷冷地说:“三次,这是第三次。”我不禁面红心跳,幻想他可能都遭遇了什么变态情节。“那你前两次也有后遗症吗……?”我问。我还真没发现我兄弟之前有啥变化。不过他的确有时候心情不好。我兄弟闪烁道:“有的后遗症不严重。”我心想,这种变态剧情的后遗症,严不严重应该都很致命吧……之前那两次可能只是我兄弟藏得好,说不定他平时都是什么样子。我想得yuhuo澎湃,心砰砰跳了起来。我压着嗓子问:“后遗症一般多长时间?”我兄弟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又鬼鬼祟祟地问:“除了我,还有别人发现吗?”我兄弟狠狠瞪了我一眼。我心疼我兄弟,拍胸脯跟他保证我绝不告诉任何人。他可以信任我这个朋友,有问题找我就行。我兄弟嘴唇动了动,到最后也没说出什么。我帮我兄弟撒尿撒了两天,他累我也累。他这几天喝水都喝的少,嘴巴破皮了也只沾一点点,声音都哑的厉害。我心疼极了,晚上就劝他稍微喝点水,不然后遗症没有消失人快熬不住了。早上醒来,我就闻到一股sao味。我皱皱鼻子,迷迷糊糊地问我兄弟:“咱屋一股啥味?你尿炕了?”话还没说完我就觉得不对,顿时清醒了。我定睛一看,我兄弟穿着条小裤衩正在洗内裤。我一下子精神了:“你那毛病好了?”我兄弟脸红到了脖子根儿,一言不发。那就是没好,不仅没好,还尿炕了。我竟然有种变态的爽感,打着哈欠从背后捞起我兄弟胯下那根,连内裤都不给他脱下,就吹响了口哨。我兄弟从口哨响起的那一瞬间整个人都僵直了,我手里那玩意立刻挺胸抬头开始往外流水。我趴在他后背上,睡眼惺忪地说:“看来没好。”他尿水流了一腿一地,还好旁边就是下水道口,没有污染我们的寝室。我兄弟整个人发着抖,我怂了,我其实从来不敢跟这家伙开玩笑,更别提这么过分的玩笑。我一下软了,赶快哄他:“我、我刚刚没睡醒...对不起,昭儿...对不起!”我恨不得跪下给他磕头,只希望我不要失去这个兄弟。我兄弟转过头来,眼圈是红的:“你混蛋!”我巴不得他骂我:“我混蛋!你打我骂我都行!”他的内裤兜着一汪尿,鼓得可笑,还在他腿间往下流水。我结结巴巴地道:“我觉得你能尿炕就是在恢复了...我不吹哨你试试?”他脸色难看,我能看出来他在使劲,他裤裆里那条棍儿紧绷着,竟然真的挤出来两滴水儿。我笑了:“好了!昭儿!你这是要好了!”他神色变了又变,才神色自若地道:“嗯。”上课时,他坐在过道紧里面,我坐他旁边,看他又恢复了平时的风姿,心里又骄傲又有点微妙。我最好的哥们病好了当然是万事大吉,但是,好不容易能胜过他一头的感觉真是太爽了,实在让人想入非非。我忽然想跟我兄弟开个玩笑,就趁其他人不注意,对准他耳孔吹了声口哨。我没敢看他表情,赶快低下头假装研究课本。下课之后,我和同学打打闹闹聊了好一阵子,刚想回寝室,一扭头,却看到我兄弟还保持着一个姿势坐在座位上。我忽然有种不妙的预感,匆匆告别了同学跑回座位。“咋了,昭儿?”我忐忑地问,迎上了他饱含痛苦恨意的眼睛。我一下子悟了,也懵了,措手不及地问:“你不是好了吗?”我顿时想起我兄弟早上意味不明的神色,又后悔又内疚。我用身子挡住别人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