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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侧多言。我知你在。你知我陪。这就够了。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十八章。这次竟是暂居在客栈里的。可见温浮祝忽然捅破了谢常欢这么一个小阴谋,倒搞得他有多么的措手不及。好在只是稍作休整一晚,他们和聂白还有这新现身的两个杀手便要继续按照原路线赶去和秦娘他们汇合。只是为了不显眼,温浮祝是後来自己去订的房间,谢常欢他们也各自分散的很远。总以为进了屋子后,谢常欢怎么着也是该sao扰自己几回的,加上自己在白天耗轻功时之所以这么拼、这么累、这么让自己疲惫——那便都是因他提前找了江墨,知道谢常欢找了人尾随自己,还死不改口承认,因此温浮祝便也想借着这个由头好好让自己休息下。反正是江墨在身边的,他能睡个安稳觉,何不把自己累到最极致,反得一时片刻的沉稳?此刻再淡定从容的赶路而来,也没觉多疲乏,浑身上下都舒爽的很,自然也精神头饱满。换句话来说,谢常欢便是今晚上再来sao扰自己,自己也足够有精力应付了。可他竟然没来。按理说这并不正常啊……光是那两个杀手,便不需要引见一下么?虽然温浮祝也很不想见他们。他披着衣衫寂寂的坐在桌边,无声的对着窗外胧月发起了呆——他,他说不定已经睡下了吧。或许已经挖空心思的想了许许多多的借口了,可无非是不舍得再骗自己罢了。估摸着也是寻思累了,罢了罢了,想这么多做甚么呢,他爱来不来。*******谢常欢空睁着眼坐在床边,死盯着桌角盯了半晌,也毫无丁点睡意。他闷的压根睡不着。倒也说不出这种闷是怎么一回事,不是身体上的闷热,就是闷在心里。温浮祝这个人已经无趣那么多年了,自己带着他便是想叫他快活起来,总想着此事一了,当初泉水之恩已还,他便在心里头得回了自己这个自由身,从此天高地厚海阔水深统统都与他无关,他只带着他天南地北的玩去便成了。可没想到,原本是为了对他好的一个小举动,倒惹的他如此不开心,这天大的堵是自己给他添得,还偏偏是自己自招的。你说糟不糟心?糟心!可劲糟心了!谢常欢现在满心就是悔,心说早知道让他们一开始出来就好了,路上大不了可以换为大家切磋切磋嘛,何苦何必呢这是。这么一想又更难过,觉得真让温浮祝吃了天大的委屈,一时便更加心乱如麻,只一个翻身下床,开始拿了衣衫围着桌子转圈。——现在去找老温……他估计已经睡下了。而且刚才被他那一席话给麻的心底半天没缓得上劲来,脑子也不大能思考问题了,现在半冷静下来,自己倒忘问他路上有没有再出甚么事……只能眼巴巴的坐在桌边,死死的盯着窗外晦暗。太阳快点升起吧,快点升起吧,太阳一出来就是天亮了,天亮了他也可以理所当然的去扰他作息了。……原来等一个人的滋味竟是这么难受。可他竟然让温浮祝在茶渡小筑等了他十二载。我出现的,是不是晚了些?早些遇见你便好了。「温浮祝……」谢常欢双手捂面,慢慢将自己缩成一团蹲在了小凳子上——他觉得,他很有必要偷他一件衣衫常备在自己身边了。毕竟,长夜难熬,明月失辉,此时此地此景处,最是难为情。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十九章。「老温,早。」温浮祝一打开门,就看到外面蔫头耷脑的谢常欢。唇角微微勾起一个清浅的笑意,他话语温和,「早。」谢常欢挠了挠头,觉得自己又精神了点,大步向前迈了几步,左右看了下并没人,索性一把抱住了温浮祝,低声道,「我昨夜没睡好。」温浮祝想了想,反手也回揽住他,后退了几步捎带关上了房门。谢常欢半拖半就的挂在温浮祝身上,脚步紧着他的脚步往里走,却没想到温浮祝只是将他放到了桌边,「我给你泡杯醒神的茶,你就不困了。」「……老温。」你怎能无趣至此。我话可是都说到那份儿上了啊,你不该宽衣解带然后抱着我一起睡个舒舒服服的回笼觉甚么的么?「我知道你在心里头想甚么,」温浮祝轻轻笑,眸光专注的盯着手中茶盏,「但还是正事要紧,让谭谌和秦娘等太久也不是甚么好事。而且……你这次的任务时限,究竟是多长?」我这个皇帝都没急你这个太监倒先急起来了!谢常欢无奈,接过茶盏品也不品的往嘴里一个劲猛灌,末了还装模作样用袖子擦了擦嘴,道了句,「好喝。」温浮祝托腮坐在他对面,柔声道,「那杯才滤了一遍,本是要扔的,可你抢去的速度太快了,我便没拦住。」「……老温,你大一早刚起来就戏弄我,你是不是还是生气的?」还是被他骂一顿心里头能更爽啊,昨天被他弄那么一出,总觉得自己心下怪怪的,欠了他些许似的。「没有。我没甚么气可生。」兴许等我把你抓回隗昇那个大鸟笼里,让你见识了江墨苏衍夫子一干人等后,你会比我更恼羞成怒。所以将心比心,我现在着实不该生甚么气。「那……那我一会介绍你们认识认识?」谢常欢转着手中茶杯,犹豫再三还是说出了口,底气算不得足,但也到底是表达清了想表达的意思。「不见。」因为这两字并不符合谢常欢心中的预期答案,而老温这个人又一直脾气很好。刚才那二字咬音清晰,清清楚楚,断不会是自己耳鸣的错觉,故而谢常欢先是愣怔了下,随后还是有点不确定的开了口,「不见?」「嗯。没必要有甚么正式引见的过程。你只要告诉我,他们两个叫做甚么便好了,这样打个照面打个招呼就行。想必……他们也是早就知道我的名字了。」谢常欢摸了摸鼻子,嗯了声,思索了下这才开口,「男的叫毅风,女的叫岑幺。」「代号?」「老温……你怎么跟审犯人似的。」「我只是觉得代号能比真名好记罢了。」「那个……他俩现在没甚么代号了。都二十多年前江湖上的名人,现在早就隐退啦,只是这次帮个忙。」谢常欢低下头又寻思了会儿,这才续道,「大家都想过安稳日子,没必要再把过往的荣光或者黑历史都扯出来……」「我知道了。」啧,该死。谢常欢简直恨不得扇烂自己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