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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她远远的。趁机找一个比她小的重开第二春,呵呵,这就是男人的德性。要不是自己跟着重生了,还真不知道他是这样的人。不管表面多么的清廉正派,骨子里始终喜欢小姑娘的那身细皮嫩rou,说不定前世的他就养了外室。以他的势力,藏得紧,外人不知道。当官的那点肮脏心思和手段,前世今生的她见过太多。否则,只有一个独子的他,怎会对儿子铁石心肠?“哎呀,露露,你不要吓晴晴嘛,她怀着孩子呢。”旁边一位四十左右的妇人嗔笑。“我不是吓她,给她科普一下婚姻的美好与残酷。”南露笑说,“晴晴啊,趁现在男人对你正热呼,趁早订下家规,上交工资卡。”“哈哈哈……”众妇人大笑,有人问南露,“露露,你家钱坤上交了吗?”“交了,可他是生意人,成天找我要资金周转,我不耐烦又把卡还了。”南露随口编一个,“他为了让我在家安心带孩子,每月存钱到我账户,不用摊手问他要。”她没撒谎,钱坤的确不曾在钱财上亏待她。即便是谎言,相信钱坤也不介意她在外边给自己长脸。对媳妇好的男人,身上有一种天然好感,更容易获得旁人的友好。“啊,那挺不错的。”“是呀,我家也是,爷们给一笔,公婆给,还有我爸妈给……合起来就不少了,现在自己投资做生意。每年有一笔收入,现在和将来都不必看男人吃饭。”“对呀,”南露笑道,“手里有钱心不慌,我要是手里空空,晚上铁定睡不着觉。本来就觉浅,动不动就吓醒……”“你刚生完孩子,觉浅很正常。”许太太温言安慰,南露方才的支持,使她的好感又添一分,“没事,适应一段时间就好。”像她们这种人家,自有月嫂、保姆看孩子,不像普通妇人那么悲催,天天没个好觉睡。“是吗?唉,我以为这后遗症要跟我一辈子。”南露一脸庆幸。“放心,不会的,让你男人哄哄就好了。”某位妇人的话再次引起一场轰笑。南露表面跟着一起笑,存心引出的话头再次被岔开,心里直骂:哄你们个大头鬼,成天只知道爷们,没爷们哄就睡不着觉是吧?这是有多饥渴?她上辈子在婚姻里守了将近十年活寡,因为丈夫一年到头回不来几次。等他调回帝都长驻后,第一件事是跟她离婚,哪怕搭上他的前程,这死没良心的。要不是为了儿子,她铁定拖着他下地狱。可惜,她若毁他的前程,就等于毁了儿子的,她不能这么自私……“哎,说到梦……”南露精神一振,立马望向说话的人,只见那位孕味十足的小媳妇晴晴唉声叹气的说:“不怕跟你们说,我呀,最近老梦见一个女娃娃喊我妈,我这心啊……”说不出什么滋味,因为她想要男孩。公婆表面没什么,背地里常唠叨一定是个金孙,给她很大压力。“哎,男孩女孩都一样,别以为生儿子省心。”有人安慰她,“瞧瞧那温家的儿子,迷上一个跳舞的,要跟家里决裂。把他mama吓得提都不敢提,多气人。”“就是,若是我儿子,敢为外边的女人跟家人翻脸,我一巴掌拍醒他。”眼见话题又被人岔开,南露赶紧插了一句:“说到做梦,哎,可能刚生完孩子,最近我是觉浅梦多,什么乱七八糟的内容都有。这不,就昨晚,我梦见XX市区的一栋大厦倒塌,死了十几个人呢……”“……”“诶?”满意的看着众人一脸惊悚的瞪自己,南露故作疑惑,“你们怎么了?”呵呵,大事年年有,可上辈子的她名义上是官太太,实际上仍是全职太太一枚,对国内各地发生的大小事所知不多。除非崔聿修跟她谈起。所以,除了头几年的大地震和那场时疫大灾难之后,她没有关于自然灾害方面的信息透露给国家,只有一些贪官污吏的信息,在官家面前刷刷存在感。尤其近几年,她连这点消息都没有,相关部门的人仿佛正在遗忘她。值得庆幸的是,接下来的几年有几场天灾人祸,她记得一部分的日期。比如今晚,某市区中心的一栋办公大厦在凌晨两点多,轰然坍塌。所幸当晚加班的人不多,一共死了十几个。正因为死的人不多,她才选择这个时间说。豆腐渣工程引起的悲剧,时间越紧迫,那些高高在上的领导层才会越紧张,对她的本事越深刻。以后不敢再冷落她,对她“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她为什么记得这次的日期和时间?因为,崔聿修一位战友的妻子恰好在那栋大厦加班,等挖出来时已经没了气息。哼,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自己战友悲痛的样子,是否惦记对方妻子的死活。不过,她此刻很感激他,要不是他跟自己提过这些事,她今天就无法为儿子的将来铺路。或许冥冥之中早有注定,这是他给娘俩的一种补偿吧,呵呵。第597章南露太久没有预警,久得大家以为她的能力已经消失。今天她这么一说,很快,举办人许太太的家门前来了一辆车接她。这位许太太是广城人,十年前随丈夫到帝都发展,好不容易才安定下来。在前世,许太太想方设法与南露搭上关系。可惜,当时的南露最瞧不起许家这等追名逐利的商人。多次对她的示好不屑一顾,在别人家的宴席上相遇也懒得瞄一眼。擅于察言观色的人见状,自然跟着贬损她。不得不说,那时候的许太太因为南露的态度,吃了不少苦头。渐渐的,她死了攀附崔家的心,远远看见南露便绕道走。为此,南露着实得意了一阵。谁知后来,许家的小儿子有出息了,成为崔家死对头钟显军的一名得力干将。不仅把崔家的独子压得死死的,一逮到机会便踩着他青云直上,气死个人。重生之后,南露不再是官太太的身份,对方用不着讨好她。许、钱两家家势相当,平时的走动是一种应酬,并非交情。南露自知这辈子和对方一样,同为商人妻,不分贵贱高低。而许家的小儿子今年三岁,前世比自己儿子小,今世恰好相反。弄死对方儿子是不可能的,帝都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她。瞧,她说出这个梦不久,便有人来接她,可想而知。当初惩罚姓罗的小丫头,是因为她对自己弟弟无礼。弄死许家的儿子,她说破天也脱不了罪。唯今之计是与之交好,让两家的儿子在将来能成为好友。所以,在对方送她出门口的时候,南露看了她一眼,问:“许太太,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