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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似的,在陶然的心尖上刷来刷去。陶然当然知道了,没吃过猪rou还没见过猪跑吗?大学时候每到周末,室友全都出去和男朋友快乐开房,只有她自己是一只单身狗。不过她也是个阅片无数的巫妖王就是了。真奇怪啊,萧衍明明情动成那副模样,清雅如玉的面容早被春色染得水光潋滟。却忍住了?不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嘛?陶然把小嘴附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相公。”只这两个字眼,从她的唇齿间滑出,就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唤他。萧衍极力压抑的大火,如同洪水泄闸一样涌来,那把火像是要把他给烧坏了,“四jiejie,我好难受啊,你疼疼我吧。”一室旖旎。陶然最近很忙,要么是跟着方瑜去各大商行巡视,要么是和裴钰姿一起推进女学的创办,她甚至还给小皇帝当了老师,教他那些由方瑜编出来的算术题目。总之,避开萧衍就是了。她实在怕了和萧衍独处,这个人简直就是一个泰迪精!自从那天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以后,每天都要解锁不同的姿势。只能说二十八年份的老处男什么的,实在是太可怕了,一旦开了荤,根本就没完没了。虽然陶然也很快乐,他总把取悦她,排在他之前。可她这点小身板,真的有点吃不消了。比不上摄政王身强体壮,是在下输了,举白旗投降行吗?然后忽然有一天,萧衍就像发了疯一样地闯进宫里。那时候陶然正在给小皇帝讲,怎么用二次元方程计算鸡兔同笼的问题,反正她是先让方瑜教过她一遍的,所以最多被人以为她很聪明,不会露什么马脚。时间到了傍晚,天边黯淡了许多,残阳映照如血。一身月白色长衫的萧衍,手持一把长剑,双眸里是如同深渊一般化不开的绝望。宫人跟在旁边:“王爷,请容奴婢为您通传。”“拦我者,死。”他一步步走来,携带着刀锋一样的煞气,宛如一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明明他的面容是那样俊雅,眼瞳里却是猩红的狰狞,像是一剑斩破九重天的堕仙。陶然一开始有些心虚,以为他是怪她这段时间避着他。可他没有任何言语,直接就把她抱了一个满怀,“四jiejie。”那个怀抱实在是太紧了,勒得陶然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就像是要把她揉进骨子里,才能确定她的存在。许久许久之后,他才轻声呢喃:“你有温度,你是真的。”然后“轰”地一声,倒在了地上。他实在是太重了,陶然也被他带的摔倒了,手忙脚乱地指挥宫人:“快把王爷抬到暖阁休息。”萧衍发起了高烧,而且久烧不退。方瑜很苦恼:“衍儿从来没有生过这样的病,他身体好,发烧也是很快就好了。”就连神医都没办法:“王爷像是有什么郁结于心。”高烧要好好休息,可萧衍只要意识清醒一点,就紧握着陶然的手,整夜整夜地唤她,有时叫四jiejie,有时是娘子,也会叫她夫人。神医唉声叹气:“这是心病,药石无医。”最后还是陶然,请系统出手,用她的任务积分,兑换救醒萧衍的办法。系统:“你确定吗?读者的怨念已经快洗刷干净了,你的积分也快攒够了,应该很快就能离开这个世界,一旦用来救他,或许你还要再在这个世界滞留很久。”陶然说:“好。”她几乎没怎么犹豫,就做出了这个决定,这让她自己都有些讶异。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萧衍在她心里占据的比重越来越大了。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第20章小白花萧衍醒来以后,比从前更沉默了,也不怎么笑了。他总是一个人坐在院子里,隔着天井向上看,视线飘飘忽忽的,没有落点,谁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总管问:“王妃,这可怎么办啊?王爷就像是回到了您还没醒的时候,属下很久没见他这样心事重重了。”陶然知道他有心事,可问他又不说,只能等他自己说出来。正是倒春寒的时节,怕他着凉,她抱着一块毯子,一路小跑到院子里,弯腰盖在他的双膝上,然后半蹲在他身前,仰着一张红苹果似的小脸,唤他:“夫君~”他便会用双手捧起她的脸庞,在她和春日落樱一样颜色的双唇上,印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他强行扯出一抹笑意:“我没事。”唇畔是遮掩不住的苍凉。有时候半夜醒来,陶然身边的床上空了大半。她连外衣都顾不上披,只穿着薄薄的中衣就出门找他。最后在西跨院的林子里看到他舞剑,剑光是那样暴虐,把这片人造的山林到处都砍得零落不堪。假山碎裂,飞沙走石,而他完全不防御,任由那些碎裂的石块如同刀子一般,在他身上割出一道又一道伤痕。他对疼痛无知无觉,神色癫狂。陶然冲过去抱住他:“相公!”替他挡住爆裂的碎石。他像是才回过神来,随手拭去脸上的血痕,“吓到你了?”也有时他会在朝堂上,突然抛下所有人,把陶然打横抱起,然后闯入一间无人的宫殿。他把她扔在床上,动作粗鲁地撕破她的衣物,冷冰冰的唇瓣贴上陶然那一身赛雪柔白。他的怀抱太凉了,如同冷血的蛇类动物,陶然的身体冻得直打哆嗦。萧衍的动作太粗暴了,她只是承受,偶尔会从那玫瑰一样的红唇里溢出一声痛呼:“嘶……”他才骤然停下,“我该轻一点的。”外面的人更怕摄政王了,只觉得他比从前更加凶狠、暴戾,他的手段越发冷酷。朝臣见了他,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有外族来犯,他亲自领兵,势如破竹一般,一口气端了敌国的王庭。陶然担心他,和他一起随军出战,他就像是一个只会杀人的机器一样,麻木地挥出一刀又一刀。长刀饮血,在月下泛出绯红之色。敌国的子民跪在地上,哭喊着求饶:“我们投降!”一身铁甲的萧衍,早就杀红了眼,正要提刀,就听陶然喝道:“别杀了。”她的声音柔软,却有力量,“战非罪,你在战场上不杀别人,就会被杀;可他们只是无辜的平民,是战俘。”萧衍手里的长刀锵然掉落,他也像失去支撑一样,身形摇晃,半跪到地上,“你不怕我?”陶然:“我怕过,可我们是夫妻,我昏迷了十五年,你没有抛下我,我也不会抛下你。”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