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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两百万起步。怀揣着有生以来最大一笔巨款、却还是远远够不上房价的陶然,幽幽一叹:“原来我还是个穷人。”系统像是青楼里的老鸨那样,向她招手:“来呀,快活呀,宿主接着做任务呀,多完成几个任务,海景大别墅不是梦哦!”第38章假太子这次的反派,仍旧出自陶然的一本。主打探案,男主是大理寺卿,女主是个穿越到古代的法医,反派则是当朝太子。不过他这个太子,并不是真正的皇室血脉。起因是十八年前,皇上言明,皇后和贵妃两人,谁先生下儿子,就将其立为太子,太子的生母封为新的皇后。皇后生了一个女儿,为了保住凤位,把自己的女儿和一个男婴调包了。假太子养在宫中,真公主流落在外。男主查出了这桩旧案,混淆皇室血脉是重罪,假太子被打入天牢。贵妃趁机向他下毒手,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对他极尽折磨。恰逢天牢大火,太子容昭用手肘骨和腿骨爬出了监狱,浑身上下被磨得没有一块好rou,不成人形……后来,江湖上多出了一个名为天机阁的组织,阁主戴一块银质面具,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智商高绝,行事喜怒无常,恨极天家。系统:“你这次的身份是真公主上官灵,原主的灵魂已经被我妥善安置了。”传送的眩晕感过去,陶然眼前的画面渐渐清晰。只见她面前站了两人,一个少年身穿黑衣,蜜合色的皮肤,五官硬朗。另一个少年,一身明黄,面容俊秀,眉目间带着一股病气,脸色苍白如纸,双唇也没有血色。陶然身后响起世家女的议论声:“你们猜上官灵要把猎物送给谁?”“肯定是卫冲,谁不知道她喜欢卫冲?每次见了卫冲,就死乞白赖地缠着人家。”“可她和太子有婚约啊,老是这样行事,简直不知廉耻!”陶然大概知道,这是哪一段剧情了。用假太子换走真公主之后,皇后不忍心亲生女儿吃苦,把她养在了义弟上官岳名下。这个义弟很争气,在皇后的有意扶持下,步步高升,官拜宰相。女儿上官灵作为正一品官员之女,从小锦衣玉食。皇后太恨皇上了,当初为了陪皇上打天下,上官家的人都死绝了,她的父兄、那么多亲人都马革裹尸还。起初皇上对她温柔小意,明明许诺过,一定封她为后,与她共掌天下。哪知道皇上后来移情别恋,爱上了比她更加年轻漂亮的贵妃,还有了母凭子贵的荒唐比拼。“姓容有什么了不起?这大周天下,本来就有我上官家一半!”皇上踩着上官家上位,才当上了九五之尊,皇后岂能容忍他过河拆桥?既然是他不仁在先,也就别怪她不义在后了。调包之后,皇后为真公主和假太子定下了婚约,一来,她的女儿本该是尊贵无比的长公主,这是对女儿的补偿;二来,女儿生下的子嗣未来荣登大宝,也算是容家血脉,给容家祖先一个交代。三年前,皇后因病去世,太子为皇后守孝,原定的婚期也就延后了。这局棋太乱,就算是活人都未必能完全掌控,更何况皇后一个死人呢?上官灵并不喜欢太子容昭,她心悦卫冲。她做梦都想解了和太子的婚约,知道太子身世有疑点时,也属她蹦跶得最欢,到处帮忙收集证据。后来查出她就是真公主,并没有因为容氏血脉得到善待。明明她当初只是一个婴儿,又不知道真相,压根就是无辜的,可皇上因皇后迁怒于她,她的下场也很凄凉。天家无情,亲生女儿又怎样?闹铃“嘀嘀嘀”地响起,系统和陶然都看到了它上个世界设定好的闹钟,只见上面写着提示:“不能崩人设,万一被人疑心是借尸还魂,会被庙里的和尚会驱逐出去。”蓝团子拍了一下自己的脑壳:“你看我这脑子,差点又忘记了,还好提前定好了闹钟!”这个“又”字,给了陶然一种微妙感:“在前面两个任务世界,你该不会因为这个坑过我吧?”系统挠头:“哈哈哈。”陶然:“看来你这个怨念系统,实力也不怎么样嘛,庙里的和尚居然都能把我驱逐出去?”系统:tat陶然在脑海里转了几个念头,很快就有了打算。那就选用瞒字诀嘛,只要容昭假太子的身份不被揭穿,自然也就不会那么悲惨啦。反正她本来就是一个功利主义者,这是完成任务最简单的方法。这同样也是为了自保,要是她是真公主的事情抖落出来,上官家和她都得凉凉,那还谈什么做任务?这是一次秋猎,在皇家围场里。陶然低头看看自己,她怀里抱着一只梅花鹿,是原主今天围猎所得,本来是要送给卫冲的,想用它来讨卫冲的欢心。再抬头看看眼前的人,黑衣少年是男主卫冲,黄袍少年是反派容昭。她果断把小鹿递给容昭:“太子哥哥,你身体不好,等小鹿长大,用鹿茸补补吧。”没有料到她会这样做,卫冲和容昭同时一愣。卫冲性子直:“上官灵,你又耍什么花招呢?”容昭性格温吞,和煦一笑,接过了小鹿,还向陶然道谢。他一向病弱,太监怕梅花鹿冲撞了他,连忙从他手里接了过去。“什么叫我耍花招?”陶然对卫冲的语气很凶:“我问你,我送给你的东西,你全都捐给灾民了?”她从原主的记忆里翻出来一件事发作卫冲。陶然不是原主,她又不喜欢卫冲,让她接着扮演一个喜欢卫冲的少女,那也太麻烦了。老阿姨表示,演不出少女心blingbling的样子,何苦为难自己?还不如赶快找个理由闹掰。做任务最重要的就是要轻轻松松嘛。卫冲:“黄河水灾泛滥,灾区民不聊生,我自己的财物也全都捐了。”陶然:“你知不知道,那里面有一件衣服,是我亲手为你缝制的!我长这么大,从没动过一针一线,连我爹爹都没享受过这份待遇。”她晃了晃纤细而白皙的十指:“为了给你缝那件衣服,我手上扎的全都是血洞!”卫冲年仅十七岁,就被陛下钦点为状元郎,为官没多久,就凭借断案如神,官拜大理寺卿,和他同朝为官的,都是他父亲辈的人物,因官职与他平辈相交,甚至有一些还是他的下属。他端的是傲气无比,冷冷说道:“京中哪位贵女不是绣艺无双,你自己针线功夫不到家,不以为耻,偏以为荣?”陶然狠狠地推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