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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误解容昭了。容昭其实很好、很好。上官岳跪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镇南王那天就被孟佳说服了,他的一些观点,或许真的太迂腐了,血脉的延续真的就那么重要吗?容楚是过去式了啊。这大好河山,或许也是时候迎来新主了。镇南王行的是另一种礼节,左手抱肩,声如洪钟:“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最后,陶然只能向冯老求救,“您老人家,总不会陪着他们一起发疯吧?”哪知道冯老点了点盲杖,“辅佐一位女皇吗?有点意思,老夫喜欢!”他同样跪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完全不懂得治国的陶然:tat陶然在网上发帖:“我被推上了古代的女皇之位,但我完全不会当皇帝,该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沙雕网友欢乐多。一开始全是逗她的:“大家快来看啊,这里又疯了一个!建议赶快送楼主去精神病医院。”也有那种病得不轻的,回帖给她提建议:“首先肯定是提高生产力啊,先改良土地产量。古代农业很不发达,一亩地产粮才一百多斤,现代超级水稻可是两千多斤,你品、你细品,这里面有多大的cao作空间!然后就是产业转型,从一家一户的那种织布模式,向工厂转变,具体参考欧洲的蒸汽时代,需要用到的技术,我这边帮你发个链接……”网友有什么农学的,然后化工的……真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陶然隔一段时间就上来回复一下,在楼里各种发红包:“谢谢23l的大哥,水泥搞定了!”“46l的小jiejie简直神了,原来制造玻璃这么简单啊,技术居然都是古代已有的,就差一个控制温度,按照你说的方法搞定啦。”“74l说的肥皂,也生产出来啦,还是各种各样香型的,特别受京中贵女的追捧,难道以后要发展美妆业了?”有人回复:“别管什么行业,能搞起来就行,有了消费,才能拉动再生产啊。”也有人质疑:“你们不觉得楼主回帖的速度太快了一点吗?就这几天功夫,能搞定这么多试验?”陶然:“我这个小世界的时间流速和你们不一样啊。”众网友早就习惯陶然明明语出惊人、却每每都能逻辑自洽,喷的都是前面那一楼的人:“歪?精神病院吗?还是赶快把137l也抓走吧!他是不是中毒太深了?居然在一个完全不合理的沙雕贴里,非要追究时间流速问题!”第54章假太子细雨霏微。江南古城。打马走过长街,本该是一幅古香古色的画面。然而,那些古代建筑上全都装着明晃晃的玻璃……一身飞鱼服的孟佳感慨:“如果是现代游客误入这里,一定会觉得这是一个仿建的一点也不成功的古城景点,古代哪来的玻璃啊?”听到她的话,坐在后面马车里的陶然,心虚地放下了帘子。自从她按照沙雕网友的建议,开始建设古代,整个小世界的画风,就开始越跑越偏。陶然只能强行安慰自己,虽然古建筑装上玻璃有那么一点点的违和感,但是相信古代的设计师们,未来一定能把玻璃更好地融合进古代元素里。而且玻璃有玻璃的好呀,防寒保暖,采光又好!为了避免暴露身份,有一些技术,她是借启发孟佳提出来的。孟佳可是一个理科学霸,很多知识都说得一套一套的,剩下的部分再在实验中补全。所以孟佳的官职越升越高,现在她可是锦衣卫里的一把手,连卫冲这个大理寺卿都不虚。至于那些古代已有的技术,就借冯老的口提出来,反正冯老乐意给她当这个工具人。马车里,容昭给陶然递上一杯热茶:“天寒,小心着凉,暖暖身子吧。”陶然呷了一口清茶,“哇,逃出宫里可真轻松,终于不用再面对舅舅和那么一大堆奏折了。虽然所有的折子都是你批的,但是舅舅整天要跟在我身后汇报这个、汇报那个的,也够我喝一壶的了,咱们这次可得好好玩一玩~”容昭笑意温柔,眉梢都带着缱绻和深情,“我们不是来考察江南纺织业的吗?”想到上官岳那一大通说教,为君者应该怎样怎样,陶然坐直了身子,“对、对、对,就是考察,没错的!”但她只正经了一会儿,就拉着容昭的衣袖撒娇:“容哥哥~昭哥哥~容昭哥哥~”那微微上扬的尾音,轻轻打着颤的语调,像是小猫爪一样挠人,容昭就是个圣人,心也得被她萌化。容昭把她揽在怀里,轻吻她的发顶,“我帮你安排,把时间空出来,尽量让你在考察之余,还能玩得开心。”陶然在心里比了个v,扑进他怀里蹭来蹭去的,“你最棒了!有你出手,一定能把首尾扫的干干净净,到时候就不怕丞相追查啦,不然他又要念我好久。”容昭墨玉一样的眸子,染上了一层水色,越发显得幽深,声音也在原本的清朗里,多了一丝喑哑:“灵儿乖,别动。”陶然只觉得,容昭的眼神灼热得吓人,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给烧化了,可他的动作却极为克制,只是帮她整理了一下乱掉的裙摆。陶然:“你到底怎么了嘛?”容昭:“等婚后你就知道啦。”陶然就坐在容昭的腿上,整个人都被他圈在怀里,他身体的变化哪里能瞒得过她,再联系他说的话,一下子就懂了,虽然她没吃过猪rou,但她见过猪跑啊!她再也不敢乱撩拨,坐姿乖得跟小学生上课似的。他们在江南的考察很顺利,玩的也超开心,最后快快乐乐地回了宫。婚礼。在里面记载为“昏礼”。因为古人认为黄昏是吉时,所以在黄昏的时候举办大婚仪式。夕阳西下,把天边的晚霞烧的绚烂,和火红的天空映衬成一色的,是皇城地面上落满的玫瑰花瓣。陶然一席大红色嫁衣,凤冠霞帔,在漫天花雨中款款走向容昭。容昭身上,是和陶然同色的红衣,他很少穿这样浓烈的颜色,却极衬他的美。白玉一样的面容,被那鲜艳的红染得仿佛醉酒。他牵着陶然的手,像是牵着全世界。他每一步都走得很不踏实,像是踩在云端一样。眼神怎么也无法从旁边的人儿身上移开。我的妻。他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知道,原来“妻”这个单字,是这样的温柔浪漫。两人一起走向礼台,身后是百姓的欢呼声和祝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