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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辆名贵的车一样。不,应该说,是那辆车像它的主人。然而,她们看到的是什么?伴随着“嗡嗡嗡”的引擎轰鸣声,一辆黑红相间的摩托车停在了古堡门口,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的机车男孩,摘下了头盔。他很酷,并没有化过分的妆容,但是剪了短发,染了颜色,还戴了一个耳钉,嘴里嚼着泡泡糖。如果不是先前有人喊道晏修来了,如果不是他那一对太具有个人特色的异瞳,左眼如翡翠,右眼如墨玉,那些女孩几乎认不出来这就是晏修!可这就是晏修。门童想帮他泊车,被他拒绝了。他单手抱着头盔,问向手下,“茜茜还没来吗?我要让她看看我的新造型,你说她那么喜欢赛车,会不会喜欢这样的我?”手下默默在心里吐槽:“你这根本就是个花架子啊!只开了几十米好吗?还是用龟速开过来的。”反正晏修就是坐在机车上不下来。第61章白月光名媛们很困惑:“晏修今天为什么是这种奇怪的装扮?”还没等她们想明白,就发现晏修扭头看向身后,然后他再也没有把目光移开。“他在看什么呢?”众人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一个盛装打扮的少女款款而来。她一袭淡蓝色的礼服长裙,像是由羽毛拼接而成,走动间不经意间露出一抹脚踝上的雪白。长发漆黑如墨,微微的打着卷,如同海藻一般散开,在她修长的天鹅颈下,是精致的锁骨线条。她的妆容并不复杂,因为首席设计师时雅相信:“少即是多。”每一个细节都恰到好处地凸显出了,她本来的美。三分独属于少女的天真烂漫,三分仿佛职业舞蹈者才有的优雅,三分教养和礼仪养成的贵气,还有一分很难用语言去捕捉、但就是浑然天成的美。“这是哪家的千金?气质和美貌都这么出众,我不可能完全没印象啊!”现场的人猜测着她的身份。最终让众人破案的,是与她同行的那位男士,如同中世纪的骑士一般,一路都守护在她身边。凌程集团的副总裁程天泽。他说:“小妹,好奇怪啊,晏修怎么穿了这么一身?”程天泽只有一个meimei——程茜茜。什么?这是程茜茜!她们什么时候见过这种画风的程茜茜啊?在上层社会里,程茜茜就是一个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笑话,永远上不了台面。和这三个字相关的记忆,都是不良少女、逃课、飙车这种和贵族名媛南辕北辙的标签。凌傲君遥遥地望着这一幕。她有多久没见过这样的女儿了?似乎是在女儿十四岁生日那天,小女儿花了一大笔钱定制礼服,结果换来她一通怒骂:“把这些打扮的心思都花在学习上,你的成绩就不会那么差了!”凌傲君能带领凌程集团走到这个高度,作为为数不多的女性领导者之一,她见了太多男权社会对女人的不公平。从小女性就被教导要听话、要漂亮。然而,当她们把时间全都花在如何讨长辈欢心、如何打扮得更漂亮的时候,职场上对于女性能力的要求却比男性更苛刻。她当然希望女儿漂亮,可更希望女儿不光把时间浪费在漂亮上,而是专业和能力。可惜,凌傲君那种暴君似的独|裁手段,根本无法传递出来这种良苦用心。最终就是母女俩吵崩了,她再也没有见过女儿穿礼服。“或许我真的是一个很失败的母亲。”这个念头在凌傲君脑海里一闪而过。很快,就有人想明白:“是不是为了晏修啊?因为程茜茜和晏修相亲,想要抓住他的心,所以煞费苦心地打扮成这样?”马上就有人嗤笑道:“又有什么用呢?晏修才不是那种肤浅的男人,以为晏修只看女人的脸吗?她有那样的过去,穿上龙袍也不像个太子,晏修才不会……”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晏修单手抱着头盔,来到陶然的面前,像是在感慨造物主的神迹:“你太美了,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更美!我曾经想过,总有一天要把所有的‘至爱’系列珠宝全都送给你,可我现在发现它们根本配不上你。”他所说的美,当然不仅仅是指皮相。他把头盔塞进了陶然的怀里,然后冲进了身后的古堡,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抓着一大堆昂贵无比的珠宝。那全部是“至爱”系列,随便一款都价值连城,他拿着它们围着陶然比划,一次又一次摇头:“不对、不对、还是不对!”那些珠宝被他像扔垃圾一样,随手扔到了一边。他不在意钱,手下不能不在意,保安和珠宝公司的员工小心翼翼地收集着那些散落的宝石,现场乱极了。乱了好啊。越乱越适合陶然今天的行动。不然她也不用特意挑在晏舒兰生日宴会这天了。虽然不知道晏修又在发什么神经,但这很利于陶然的安排,她轻轻点了一下手镯,敲出摩斯密码:“行动!”关于如何得到那幅画,陶然用了很多方法,从大类上分,可以简略地分为两类:明路和暗路。第一,走明路。直接买了那幅画。这也是她这些天在做的事情。她动用了好多人情关系,有的是原主本身就有的面子,也有的是她这个作者能动用的金手指。还砸了好多钱,可不管她开出多高的价格,请出面子多大的人,只要问到晏修那里,人家就俩字:“不卖!”陶然只能感慨:“看来他真的挺爱那个白月光的。”第二,走暗路。这不太合规矩,可她也是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啊。反正只要出的价钱够高,黑市上总有人接这个活儿。陶然画了另外一幅,和这幅画一模一样的,她是照着临摹的,保证任何人都挑不出差别来。她高价悬赏,请人用这幅赝品,把那幅真品换过来。这样既不会伤害晏修对白月光的思念,就算是他本人,应该也没办法发现这两幅画有什么不一样。又能达到系统的目的,鬼知道自家这个菜鸡系统,为什么偏偏得吃了那幅画,才能修复数据?这座古堡就像是被分成了两个世界。一个是明亮的、在阳光下的,就是众人能看到的这一幕,晏修像是理发店的tony老师一样,殷勤地围着陶然,为她选取最适合她的那件珠宝。另一个是阴暗的、在灰影里的,那些被陶然高价聘请来的好手们,正在想尽一切办法,突破重重防御,用假画替换出来那幅真画。忽然,晏修高喊一声:“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