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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写写又画画,让安觅看看是否符合。……承光二年,开年第一次上朝,皇上就以铁血手腕将一干占着位子不干事的臣子撤下去,该往上升的往上升,再从等待授官的人里挑出合适的替补上,抓的抓,砍的砍,一时震慑朝野。那些臣子到这时才明白过来,那场除夕宴的目的原来是等在这里,没了牙的老虎始终还是老虎,只要在位的皇上没放弃大虞一日,就有权利处置他们。稀奇的是,这次,皇上没敢动左相,反而派人跟左相说让他好好养病。大家就猜了,左相是太上皇在位时的宠臣,太上皇还在呢,皇上这是给太上皇面子。天子一怒,伏尸百万不是说着玩的,虽然远达不到百万,但是行刑的菜市口天天都是红的。与此同时,开始有各地消息传入京,原来镇国公早在年初八就已经率兵一路南下镇压各地灾民,撤换当地官员,颁发让灾民暂时就地安置的政令。当地官员将荒置的田地统计上来按户分配,种满一年,可选择返回原籍,或落户。又代天子向天下百姓收集于有助于恢复大虞的良策,募捐粮食物品等。接着宣布大虞朝有一亩产十石的红薯作物,是上天赐予大虞朝度过重重天灾的。百姓们看到来的军队挂的是战家旗,知道亲自来颁发政令的人人心中敬仰的战神将军,尤其还看到将军手里拿着一大串红薯,一根藤下长着一个又一个,每个都有成年人/拳头大,忍不住想要去相信,相信这个叫红薯的当真就是能带他们走出绝路的东西。战止戈那日就特地向魏景和指教过,魏景和想到难民和村民争着表现的事,就提议可以用红薯苗试试,于是战止戈就说了,这红薯苗是一茬茬长的,哪个地方表现更好就能最先领到红薯苗。这么一说,被高产红薯吊着的灾民就相互监督,你敢闹事连累大家得不到红薯苗,不等官府出手就能先将你收拾了。当然,也有不相信,煽动百姓闹事的人,声称这只是朝廷安抚百姓的话,这些就是战止戈需要镇压的对象。为了防止民变,战止戈还利用了魏景和用过的以工代赈法,给百姓找事做,有了事情做,再没人有心思闹事了。等那些对大虞虎视眈眈的国家反应过来,大虞各地百姓基本已经被镇压住了,他们苦等的百姓内乱并没有发生。大虞这一任的皇帝反应太快,还有,能拯救一个大国的红薯是何物?亩产千斤怎么可能?他们一致认为大虞皇帝这是在欺骗百姓,以达到让大虞暂时保持安稳的目的。京城这边,魏景和正在头疼。雪是融化了,百姓们囤的油盐也吃完了。没有盐是万万不能的,可不光是顺义县,京城也要断盐了。就在这时,有一盐商站出来。盐商在灾前恰好囤了上万斤盐,还没卖出去,听闻粮能换得商户后代科举名额,只恨自己当初没囤粮。转而想到自己的盐,如今天下缺粮不缺盐,等到吃完了盐,又暂时无人采盐,那便是他的机会来了。盐商本身就跟当地官员有门道,自是第一时间得知京城断盐了,立马站出来表示愿意献出盐,希望能换取一个科举名额。消息传到承光帝这里,二话不说就准了,还准许日后该盐商的商号会刻在功德碑上,如此一来,大大提升了富商们的捐赠热情。有布捐布,有粮捐粮,但凡手里积了大批货物的都要往外捐,就想混个名头,他日天下人提起的时候走路都带风。如此,大虞朝的货物也开始慢慢流通起来,大虞在当今皇帝的雷霆手段中开始一点点恢复生机。魏景和除了第一次上折子问粮种的事,之后的折子要么是镇国公帮忙呈到御前,要么是自己呈上去。这次因为不是什么利国利民之大事,他就按规矩递折子。通政使司,负责掌内外章奏和臣民密封申诉之件。换是以前,通政使司的人定然是将一个七品县令的折子先放到一边吃灰的,可如今这县令之名如雷贯耳,是在皇上跟前挂了名的人,他们哪敢怠慢。这不,刚犹豫着要不要打开来看看是何事,值不值得呈到御前,皇上就派人来了,只说往后只要是顺义县县令递上来的折子都直接送到御前。通政使庆幸没有轻忽,恭恭敬敬把魏景和的折子呈上。于是魏景和很快得到回复,是承光帝亲自派周善来送的消息,还让他挑一个版面写,到时大虞出来的第一份天下报就有他的笔墨。魏景和想了想,选了寻人启事,顾及小妹名声,就以两三行字点出兄妹三记忆里最深刻的事,留了大溪村地址。就在大家期盼春暖花开的时候,边关传来消息,胡人来犯。……南边某座城外破庙.“将军,京城来信,边关不稳,让您火速回京。”战止戈刚杀了一群在乱世里烧杀抢掠的流匪,浑身都带着杀气。他收起剑,大步走出破庙,接过信,翻身上马,要走时扫了眼破庙里的灾民,“将这些人送往最近的城安置。”“是。”战止戈打马而去,与破庙里正被领着走出来的一女子擦肩而过,马的劲风带起她额前的头发,露出一张脏兮兮的脸。吁!战止戈忽然勒住马,折回到那女子面前。☆、第53章第53章女子低着头,脸上脏得分不清肤色,还有一条长长的疤,穿着看不出颜色的粗布麻衣,头发打绺,靠近了还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臭味。“将军可是觉得这女人可疑?”那士兵问。战止戈盯着女子的脸,冷声问,“魏景和是你何人?”他是知道魏景和还有一个小妹已经嫁出去了的,他见过魏家人,尤其知道魏景和长得像他娘,方才这女子头发被吹起的刹那,他看到她的眉眼酷似魏景和。魏景和有一双狭长明澈的眉眼,温和且深邃,叫人过目不忘。女子突然被叫住,一直瑟瑟发抖,听了就飞快摇头,一脸恐惧地倒退,“我不认识,别找我,我谁也不认识。”战止戈见她似乎受了什么刺激,脑子不太寻常,想到方才他进入破庙时,里面正发生的不堪入目之事,就以为这女子也遭了罪。兴许只是相似。也许,对魏家人来说,更愿意自己的meimei/女儿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过得好,而不是沦落到如此境地。可,若当真是魏景和之妹,就此错过岂不是叫她继续受苦。“你叫什么名?”战止戈抱着一丝希望问。“我……我叫大花。”女子畏缩着说。战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