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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下午那个人,心情不好啊?”尤妍嚅嚅唇瓣,却没说话。奶奶看着她:“我们妍妍是不是喜欢那个人的啊?”“嗯。”“那怎么了?怎么就不合适了?”“他好像不是真心的。”老人家一顿,随即温柔道:“那没事啊,有奶奶呢,怕什么,别人不对妍妍好,有奶奶在就可以了。”“嗯。”她点点下巴。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这一晚上,脑子里都是那个人身影,前几天好像还没这么难过。……第二天是周一,尤妍一早起来时,发现席骞给她回消息了,说:“送你的,不用还。”尤妍立刻打字:“我们没有在一起,我不可能收你这个戒指的。”那天拍卖会她眼睁睁看他出了多高的价格拍下这个钻石,她怎么可能收,比起来,那条项链简直是微不足道了。但是她发过去,他却回复:“不喜欢就丢了吧。”“……”尤妍深呼吸,“你是不是故意气我?你生气了?”那头的男人失笑,“不是,我怎么舍得,怎么说你都是我的心肝。”“……”“钻石本来就是拍来送你的,我不可能拿去送别人。真的,不想要你就丢了吧。”尤妍噎住,半晌才问:“你在江流吗?”“在机场,回美国了。”尤妍想到前两天他是专门从美国提前回来的。是不是,事情没办完,所以他提前回来,现在又要走了。专门回来这一趟,没有留住她,所以他又默默回去了。尤妍有些愧疚,“你回来告诉我。”“还告诉你做什么?以后不联系了。”尤妍定定看着这句话,眨眼间眼底一阵湿热。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就觉得……她舍不得这一刻的这个人,但是又没勇气和他在一起。那边到了美国,席骞时差都没倒就去谈工作了。前几日因为他回去,合作终止了,他被父母训斥了一通,幸好这是聿翎的项目,是他母亲家的产业,所以只有他父母会训斥他。要是席氏的,回头估计连爷爷都要问他,你是喝多了吧,专门跑去美国,临了了没谈好就回国,存心找骂。今天的合作人是新谈的,比本来那个要难搞很多,本来一开始是没那个打算和这家合作,jian诈得很,但是现在没办法了,只能退而求其次。飞了十几个小时,时差也没倒,这会儿又谈了三四个小时事情,一通下来,席骞都快吃不消了。但是谈好了那美国人又热情得不行,非要请客吃饭。饭桌上对方带了几个人去吃饭,有一个是商衫。据那人说是他朋友,然后这朋友说是认识席骞,就一起来了。席骞喝了不少酒,中间实在困,去洗手间抽了个烟,出来时,就遇上一身红裙妖艳夺目的商衫。女人靠在走廊,朝他笑:“好久不见啊。”“嗯。”他淡淡应了句。“席总来出差?”他点头。“我也是啊,你来几天啊。”她走近问。席骞敲了敲烟灰,淡淡道:“跟你关系不大。”商衫仰起头,眨眼:“这么无情啊,以前说情话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多久了?”她呵笑一下,然后那踩着高跟的细长小腿伸起一只,贴上他的西裤裤腿,缓缓磨蹭上去。席骞咬着烟,淡淡看着眼前的女人。须臾,他说:“这种招数,一次就行了,我还会新鲜,两次没什么意义。”“是吗?可我喜欢。”她歪头一笑,继续蹭他。席骞手扶住她的腰,往后轻轻一推,把人单手推到墙上,“我意思是,我一般是腻了才分手,谁腻了还能再吃。”商衫脸色一变,随即又委屈起来,跺脚撒娇:“席骞,你要不要这么混蛋,以前说的喜欢,永远喜欢我都是鬼话吗?”“嗯。”说着,他淡漠地收回手,径直从她面前走过,回了包厢。又和那美国人喝了几杯,饭局终于散了。回到家席骞就直接睡觉去了,人快扛不住了。不过睡了十来个小时里,有一半是在梦见尤妍,梦见他心肝宝贝拒绝他后,转瞬和别人在一起了,生生把他虐到了,难受非常。醒来时美国是深夜,他摸来手机一看,微信置顶的号,在他回复那句以后不联系了后,她就没发来了。席骞看了会儿,默默取消了置顶。一下子,号就沉下去了。妍妍这两个字,按排序,就是几乎在最下面。不过他看着又有点觉得不舒服,想重新恢复置顶,但是想了想,想了想,最后还是丢开了手机,什么也没做,就沉着了。反正也没那命,那就忘了吧,别惦记着了。……隔天就是三月份了,尤妍后面的日子都在工作,没日没夜地忙碌,一停下来人还是有些难受,脑子里有很多事,一边难受,一边想着后悔那个说辞,一边惦记着那颗钻戒。以为断了,就没事了,能恢复以前没认识他时的生活,但是她发现,人存在过就是存在过,喜欢了就是喜欢了,真的没办法说忘就忘,说不去想起,不去受影响,就可以……至少,短期内她办不到。忙了半月后,白杨要找尤妍吃饭道谢,是上次那个事。她推辞掉说不用,毕竟她也是有私心的。不过白杨为了笼络一点人脉,还是坚持要喊她出去一下,约饭不成,就喊她出去玩。半月过去还难受着,尤妍还挺想喝酒的,在家里又不好喝,怕奶奶担心,所以听到喊去俱乐部,她就没再有什么推辞。还是上次那家,一进去尤妍就下意识环视一圈,想看看席骞在不在,不是想见他,是觉得,他在的话有点不自在,而且,也有点想,如果见到了,可以还那个钻戒。但是今天找了一圈,他都不在。不知道是不是去美国还没回来……不过这么久了,应该回了吧,可能就是今晚没出来,或者在别的地方玩,毕竟北市的娱乐场子遍地开花,多得数不清。尤妍兀自去了卡座,和白杨与其他人打了招呼,就喝了一杯酒。后面一杯接着一杯,渐渐就喝多了。中间白杨去了个洗手间回来,蓦然问尤妍:“妍妍,你和那个,席大公子,什么情况?”“嗯?”尤妍歪头看去,“什么?”“你们不是在一起?从来没听你提起过。”尤妍一笑:“我不喜欢谈这种事,没什么好谈的呀。”白杨理所应当以为她是分手了,所以没什么好谈的,不知道她是性子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