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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对方整个高中没有对象,但他自己不也没有找吗?就是不知道,出国后,余弋朔会不会就至此摆脱自己,天高任鸟飞了。这么一想,还有点遗憾。他的高中纯恋啊,就因为余弋朔的掺入,无疾而终。后来更是啼笑皆非。校花听到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竟然还跑过来理解地祝福他。说什么“我知道我只是一个幌子”,“虽然有点失落,但还是觉得你们很搭”。任启嗤之以鼻。原以为余弋朔走了,他终于可以好好早个恋了。不知是余弋朔的形象太深入人心还是怎么的,学校竟然没有人来追他了。都以为两人情根深种,不忍破坏。任启:……没有女朋友就没有女朋友吧,反正他也无所谓。正好也没有给他出馊主意烦他了。“说起来,我们并没有分手。”“啊?”任启茫然。“我出国前没跟你提分手,你也没有提。所以我们现在还是恋人。”任启:……他喵的出过几年一次都不联系,有这样的恋人?任启警惕看他,“虽然你高中因为我的关系没有谈恋爱,但你不能因为这个不让我谈恋爱吧。”余弋朔有些无奈道,“我没这么无聊。”“那你干嘛这么说?”“我只是想说,就算你刚才没有追求我,我也是你男朋友。”“哦。”任启冷淡道。“不高兴?”“你觉得我应该高兴?”“我可是专门来找你的。”“找我干什么?”任启还未放下的戒备再次升起。“重归于好。”任启:啥?“当初出国是家里早就安排好的,而且那时候家里出了点事,我只能出国。抱歉,让你等我这么久。”任启不可置信道,“我什么时候等你了?”“没有吗?”余弋朔一副明了的样子,“卢伦周都跟我说了。”卢伦周是两人的高中同学,不过任启跟他关系并不好,因为他是余弋朔的好朋友。“他说什么了?”“他说我走后你一直没有找,还时不时露出忧伤的神色。更是跟别人说,高中都不会再找对象了。”任启:……他这么说只是不想被烦而已,跟余弋朔有什么关系。“当初出国不联系你是因为没有你的联系方式,我跟卢伦周要,他说你不愿意给,我以为还在生气。”余弋朔愧疚道,像是一个辜负任启心意的痴情人。任启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情绪差点又被引爆,他道,“我只是不想跟你继续联络。”“我知道的。”余弋朔了然道。你知道什么啊,知道?任启无语,却又不好直接问。这不就让他处于弱势了吗?虽然从刚开始,他就已经被余弋朔带着走了。“我听说你一直都是一个人,所以我一回国就来找你了。”余弋朔继续道,“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你还在生气。”“小任启,这次回来我就不走了,我们以后都会在一起的。”“谁要跟你在一起!”任启立刻道。他的声音有点大,咖啡厅的人不由朝他看过去。如果对面坐的不是余弋朔而是任何一个人,任启都不会有所影响。但对面的人是余弋朔,他不想跟对方再有任何牵扯,是以他压低自己的声音道,“我不会跟你在一起的。”他真不知道余弋朔是怎么想的?高中可以理解为意气,那么现在呢?难道真的喜欢上他了?怎么可能?!任启立刻反驳。明明还是这么恶劣。“对不起,奇奇,当初我不该就这么走了。现在我回来了,就算你还是生气,我也不会走的。”男人声音宠溺而愧疚。听到余弋朔的话,咖啡厅的顾客不由露出理解的神色,脑补了一出“因为某些原因,一对恋人被分开,经年后,对方找来请求原谅”的戏码。系草竟然有对象?!在座齐大的森森学子拿出手机,伸出了八卦之手。任启,“你故意的。”“你说什么呢?”“别装,你声音这么大,难道不是故意说给别人听的吗?”“我只是配合你。”任启想到自己激动时提高的音量,气得咬牙。借口,都是借口!明明他在经历多世后,心境变得极为平和,但面对余弋朔,却被轻易挑动了情绪。☆、第三章果然是自己的对头!任启突然心中一动。第一世,自己并没有在这个时间遇到余弋朔。对余弋朔,如果碰到,他是不可能忘记的。既然没有印象,就说明没有碰到。任启探究地看他,余弋朔眸中的深情快要溢出来,看得任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正常点。”余弋朔收敛了眼中的温情,任启却觉得他眼中的暗色让自己有些看不懂。任启问道,“你不是应该在读书?回来干什么?”两人同龄,没有任启还在进学,余弋朔就中止学业的道理。就算任启不承认,也不得不说,余弋朔的成绩,足以让他考上任何一所大学。“提前毕业了。”任启:……世上总有些人天生优于普通人,这类人被归之为天才。任启拒绝了余弋朔主动联络的请求,却也从别人耳中听到过一些对方在国外的消息。比如,转学后余弋朔一点也没有别人不适应新环境的后遗症,第一次考试就拿了全年级第一。比如余弋朔大学进入了全球闻名的商学院,并且成绩优异,颇受导师喜爱。数不胜数。任启最庆幸的大概就是齐大没有他们二人的朋友,不然这三年大学不会过得如此轻松。为什么别人都以为两人感情甚笃?明明那时候,他对着余弋朔总是一副厌烦的模样。最后,任启说道,“我回去了,你随意。”“你就这么把你刚回国的男朋友仍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吗?”余弋朔可怜道。这样的画风……“呵。”任启冷笑一声,“我哪来的男朋友。”“刚才,你追我的。”“是吗?我忘记了。”“我有录音。”“……”“刚刚你过来的时候,正好开着。”任启:谁没事喜欢开着录音?“你如果不信,我可以放给你听。”余弋朔说着,就解开手机密码。“我自己听。”任启可不会因为对方的话就轻易相信。余弋朔无所谓地耸耸肩,将手机递过去,顺便提醒道,“你删了也没用,我已经备份了。”任启刚升起的念头被强压下去,他点开音频,果然是两人聊天的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