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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奇不要担心。”“我没事干嘛担心你,工作是你的又不是我的。”任启抽了抽被余弋朔抓在手里的手,没有抽回来。“对,应该是我担心搞砸了拿不到工资,养不起奇奇了。”余弋朔亲了亲任启的手。即使知道前面看不到两人的动作,任启还是不好意思地往前排瞟了一眼,“谁要你养。”“奇奇不需要我养,但我想给奇奇买好吃的好玩的。”余弋朔手指点了点自己的面颊,“我要走了,奇奇不表示下?”“表示你个鬼。”任启给了余弋朔一个白眼。“那我来表示下。”余弋朔亲过去,任启立刻抬手挡住。见青年眼中闪过得色,余弋朔就势亲了亲任启的手掌。手上传来的濡湿使得任启像是被惊动的兔子,立刻缩回头去。少了阻隔,余弋朔亲上了觊觎一天的红唇。暧=昧的声响从后座传来,经验丰富的司机面不改色,倒是涉世未深的助理羞得面红耳赤。这次的任务本不该他去,是特助将这个机会让给了他。有余弋朔在,这桩生意十拿九稳,不过就是需要多花费点时间。公司有特助跟余弋朔进行联络,正好让他出去见见世面。不成想,第一次面对的挑战,却是来自于自家总经理的。任启从车上下来,眼睛水润润的,唇色鲜艳润泽,看起来更加可口了。余弋朔喉结微动,隔着车门对任启说了两句,吩咐司机赶去机场。任启路上总觉得别人看他的视线透着暧=昧,低头快步回到寝室。他冲进洗手间,看到镜中的自己除了脸上有些红,看不出任何异样,才松口气。******梁昆明最近交了个女朋友,整天不着寝室,话里全是对方的名字,脸上也带着喜气洋洋的意气风发。这天,他脸上发愁,“你们说女生怎么这么奇怪,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生气了。认错了还不行,还要说出错在哪。我怎么知道我哪错了。”史连杰、缪臣七手八脚地出了一堆主意,都被梁昆明否决了。他看向没有说过话的任启,“老幺,你给我拿个主意?”任启,“……我不知道。”缪臣嘿嘿笑了两声,“老幺怎么给你拿主意,人家的是男朋友不是女朋友,不一样的。你瞅瞅老幺男朋友那劲,是恨不得把老幺宠上天,哪里会作妖。”任启耳根发红,“别乱说。”“我们可不是乱说,帖子上都写了,人家专门陪你来上课呢。还有,你现在是不是在跟他聊天?你个三天不看手机的,天天捧着个手机,我们猜猜都知道是为什么。”“有这么夸张吗?”任启放下手机,抿唇道。“不不不,”缪臣摇了摇手指,“这不叫夸张,这叫秀。无意识的秀恩爱,最为致命。”梁昆明也不想他女朋友的问题了,羡慕道,“要是我女朋友也能这么照顾我,我都要上天了。”“你还不如跟老幺一样找个男朋友。”史连杰调笑。“别,我不喜欢男的。”梁昆明赶忙摇头,他直的不能再直了。史连杰突然贼笑道,“嘿,老幺,你是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任启脸都红了,“你想太多了。”“是想太多了,老幺一看就是下面那个,不带猜的。”缪臣理所当然道。任启,“……”虽然这是事实,但为什么要这么肯定地说出来。作为直的不能再直的直男,梁昆明疑惑道,“为什么?”缪臣,“这还用说,老幺看起来像是会照顾人的吗?”梁昆明摇头,“被照顾还差不多。”“就是这个道理。”寝室就着这个话题,讨论起男性恋人攻受问题来。任启塞了个耳机,面无表情地继续看手机。余弋朔出国前说过,他可能没什么时间给他发消息。两国有时差,任启起床的时候,那边才凌晨。少了早安问候,中晚却一次不落。任启:你要是忙,就不用给我发消息了。这段时间,任启习惯了余弋朔的问候,早上没收到消息,还会发会呆。余:那你会给我发吗?任启没有回复。两人交流以来,他从来没有主动给余弋朔发过消息。仅有的两次,还是为了确定对方的时间。任启盯着对话框中跳动的小光标,思索应该怎么回。下一秒,又一条消息发过来。余:你不发就只能我发了。任启:……你别耽误工作余弋朔看了眼自己琳琅满目的行程表,回道:没那么忙。公司现在归他全权把持,不少事务都要拿来给他过问。分公司就是这点不好,总经理就是一个全能职位,什么琐事都要过目。任启:我睡了余:好,奇奇晚安每当这时候,任启都是直接关手机睡觉的。今天他踌躇了会,回了个“晚安”过去。发出去,才想起来余弋朔在国外,此刻他们那边应该还不到睡觉的点。他立马点了撤回。犯蠢了……余弋朔看着那条撤回信息,笑了笑。任启见余弋朔许久没回,猜对方可能没有看到自己发的内容,安心躺下。“老幺你要睡了?”下面讨论的兴起,梁昆明余光瞥到任启的动作,问道。任启轻轻“嗯”了一声。“好了,我们散了,老幺要睡觉了。”“……”床下走动、碰撞声响起,几人说话都刻意压低了音量。任启听到过别人抱怨室友的,说不顾及他们感受,还经常打扰他睡觉。任启一直觉得自己运气很好,碰到的三个室友不仅好相处,还对他特别照顾。听着细微的声音,任启渐渐沉入黑暗中。******任启做了个梦,还是高中。那是一个冬天。任启早上都有赖床的习惯,这天他睡得久了点,匆匆忙忙赶到学校,在路上摔了一跤。下过雪的路面湿滑,任启走得急,一个不慎就倒在了路边的灌木里。正好碰到树干,兜头就是小片落雪。时间不早了,而且就快到学校,任启便没有回家换衣服,直接进了教室。身上的雪化开,他的头发都湿了,外套也是半湿半干,一股寒气渗入,冻得他直打哆嗦。早知道就请假回家换身衣服了。不少人问他怎么了,任启答了,直说没事。虽然跟班级同学相处的好,但很少有知道他怕冷的。大都是少年,虽然会关心人,但不会细致地考虑更多。余弋朔已经在座位上,他从怀里掏出还热乎的早饭,拉着任启就要去脱他的外套。“冷。”任启牢牢扯住衣服。冬天最保暖的就是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