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9
书迷正在阅读:终身囚禁、天降之任、叫我老公、他的笑容怪怪的、万炉鼎记、BEAUTY QUEEN、男神,请对我温柔一点、星际之大演绎家、我是学霸、冥婚
走。”他们迅速从另一个侧门溜出去,影子一挥手,招了辆出租,熟门熟路指引司机拐进了街角,到了一家正热闹非凡的酒吧。明明是白天,可这里头仍旧是人头攒动,窗帘掩盖的严严实实,灯光打的也昏暗,暧昧的气氛像水波一样于空中浮动着,随处可见抱在一处热吻的人。花孔雀被他带进这样的地方,一时间都有点同手同脚,怂唧唧地小声道:“这有点乱,要不咱们还是走——”“走什么?”影子勾起唇角,一把揽住他的肩,用力带了带。“来都来了,”他叼了根烟,极其自然地说,“有我呢。”吧台后的酒保为他们端来两杯鸡尾酒。影子摇晃着杯子里澄澈的酒液,逗花孔雀,“你喝不喝?”花孔雀警惕地说:“你该不会下了什么药吧?”不怪他这么警觉,实在是这个人的行径太恶劣,尤其以捉弄他为乐,没事便喜欢看他出糗。偏偏这人顶的还是孟皎那张纯真又白净的脸,和他那掩都掩不去邪气的笑相比,简直违和爆了。“下了,”影子顿了顿,故意逗他,“下了春药。”“切。”瞧见他不信,影子反而失望了。他手指不紧不慢敲击着杯壁,把里头的酒液都敲出一圈圈震动的波纹来,问:“这回怎么不当真了?”“当你妹的真!”“我没妹,”影子耸耸肩,“或许你想当这个妹?”“......靠!”“就你?”对方的目光似笑非笑,像是不经意地向下一瞥,“你能靠谁?”“......”花孔雀被他堵得无话可说,愤愤地起身坐去了角落,独自缩在沙发上生闷气。他的眼睛垂着,无意识地盯着地,却忽然发现有一团黑漆漆的影子,飞快地顺着一个人的裤腿爬进去了。花孔雀愣了愣,下意识地抬头。他看到了那个人的侧脸。“卧槽,”他低声喃喃道,“我这一定是在做梦......”那个人侧脸俊朗而阳光,笑起来时很有青春少年的味道。花孔雀对于那张脸很熟悉,他曾经跟着卓璞看过了很多次。可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对方的笑意甚至让他觉着不寒而栗。他又摸去了影子旁边,瞧见对方身边已经围了一群人,立刻三言两语把人轰走,张口便是:“我看见郁嘉茂了。”“所以?”影子挑挑眉,倒是毫不意外,“这本来就是个gay吧,他也是这个圈子的,有什么奇怪?”“奇怪的不是这里,”花孔雀用力咽了口唾沫,“他——”他小声说,“他好像也是特殊人群。”影子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消失,半晌后,才蓦地挑了挑唇角。“他没登记,”他不紧不慢地说,“有意思了。”几月前,这一起连环杀人碎尸案虽然已经告破,可仍旧缺乏关键性的证据。那些被砍掉的部分,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却仍旧无法从慕席的嘴中挖出。甚至慕席自己也每天在监狱里嚷嚷,大喊大叫说着自己是无辜的。事情仍未完全结束。那些真相只露出了头十分之一,仍旧有十分之九的庞大部分,仍旧在深不见底的海中沉着。慕席是用什么方式将学生叫出来的?又是怎样获得学生信任的?这些,都尚未得到确切的答案。可突然出现在这种场合的郁嘉茂,他就像是个开关,一下子把这些未知的大门重新铺开到了他们面前。“那个你认识吗,”影子比划了下郁嘉茂,指给酒保看,“就那个笑起来很阳光的?”他常来此地,和酒保们都混得很熟。酒保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眼,一边擦高脚杯一边回答:“你说郁么?他也是我们家的常客了。”他放下杯子,如数家珍报出几个常和郁嘉茂往来的服务生的名字。“阿加,夏莱,还有......”影子眯了眯眼,忽然打断了他。“他有没有带过学生来?”“学生?”酒保愣了愣,随即似乎是努力回想了什么,慢慢道,“好像也有。”“那孩子好像叫......程铮?”当啷一声,晶莹剔透的冰块坠入了酒液里。酒保记得那个男孩,他的眼睛很透澈,像是含着一汪水,背上也背着大大的、造型奇特的书包,等他打开之后,酒保才知道,那是画架。他在吧台前坐了下来,郁嘉茂给他点了杯酒精度数极低的酒。他们絮絮说了很多。“无非便是出柜嘛,”酒保说,短暂地苦笑了下,“在这种地方,突然间出柜、发泄下不被家庭认同的压力什么的,都再正常不过了......”他耸了耸肩,手里的瓶子飞快晃了晃。“那个程铮也没什么特殊的,他只敢跟他jiejie说,结果反而被骂了一顿,所以被郁嘉茂带来这里,也就是哄小朋友玩玩,没什么奇怪的。”影子若有所思,沉吟了半日,才道:“他们聊了多久?”酒保使劲儿想了想,不确定地回答:“一个多小时?”花孔雀在一旁听着,忽然就有点生气了。“程铮死了!”他说,“你要是知道这种可能相关的线索,就应该报告给警方,说不定还能帮忙逮住凶手——”话音未落,他便被酒保截断了。“报告给警方?”对方垂着眼,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可笑的话,点了点自己的胸牌,“清醒点,小宝贝,我们这儿是酒吧,开成这样都算是违规经营的,可不是什么志愿服务所!”他顿了顿,语气蓦地轻了点。“更何况,人已经死了,”酒保擦着被子,淡淡道,“何必再让他因为喜欢男的还是女的这种事,继续遭人议论呢。”花孔雀一时讷讷,突然无话可说。“多谢,”影子从顺来的卓璞的皮夹里抽出一小沓钞票,放到他面前,“别跟人说。”酒保把钱装进口袋里,冲他点了点头。影子低声道:“走。”他把花孔雀重新塞进出租车里,让司机一路向回拐,一路上都沉默不言,只在手机上搜索着什么。那搜索的内容显然不是手机非常乐意见到的,因为虽然有外人在场,寇秋的手机还是死机了好几回,强烈表达了自己的不满。半晌后,影子猛地向后座一靠,发出一声沉沉的叹息。花孔雀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恰巧他最近又染了一头白毛,怂的简直像只白毛红眼的呆兔子,小心翼翼问:“怎么了?”“麻烦了,”影子简短道,“等回去再说,你——”他眼眸骤地一缩,忽然一把将身边的人向后一拉!与此同时,一阵尖锐的鸣笛声响起,车辆猛地一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