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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都宽松,应该没人在意一通安慰后冲进专业教室,没成想沈旭天一眼就看出来了“你这穿的谁的衣服就跑出来了?”陈槐没回答,摸了摸鼻子,绕过他去拿电脑,顺手在手机上打两个字“谢了。”“没事。”沈旭天也不追问了“你加快速度还来得及,反正一草水一些是可以的。我今天要画完的早我帮你。”陈槐对他一抱拳,大恩不言谢。然后专心盯电脑去了。极限通宵,在凌晨天蒙蒙亮的时候,陈槐如愿赶上了交图,一个猛子扎在桌上,不动了8点钟沈旭天抱着卷图纸进来,摊在桌上看了看,把陈槐喊醒“你看看有问题吗?没问题就回去睡吧,我帮你交。”陈槐迷迷糊糊确认过,飘出门去,到厕所刷牙洗脸,打算保持着人类最后的尊严去直面太阳了,下到三楼时却停住了脚步三楼是低一级的同系学生在用,得益于设计师的什么创新理念,各个房间之间只有一道1米5的矮墙分割,完全没有隔音的作用,里面女生的叽叽喳喳也就顺着风灌进他耳朵里“你看见潘奕多没,那天路上那么多人,喊着名字直冲陈槐就去了,那么多人看过来丢死人了,我躲都没地儿躲。”“是啊,平时看着挺文静的,没想到胆子这么大。按理说她长得也挺好看的,怎么人家就是不答应呢?”“可能男生也能看穿她的伪装吧,有个词儿怎么说来着,绿茶婊呗。”“就是,又要做学霸,又要讨老师欢心,又要追着男神,活的挺累的。”“对,活这么累干嘛呢?差不多得了呗。”陈槐从楼梯口绕进去,与那两人撞了个正着,他对这两张脸隐约有些印象,这是潘奕多的室友啊“你们见着奕多了吗?”他举着手机给她们看两人面色尴尬,不知道他听了多少“她在里边那个有门的小教室。”哦,所以知道她听得到,还是要说这些?陈槐绕进去,那教室里除了潘奕多还有人,听见动静都抬头看过来陈槐直直走过去,把沈旭天给他带的早点放到潘奕多桌上,打字给她看“不知道你吃早饭了吗,我随便买的。上次的奶茶很好喝,谢谢你。”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样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揉乱了潘奕多的头发,甚至脸上带着笑意,跟她道别,最后递过去的屏幕上写着“先走了,有空再来看你。”他出门,对正靠在门边的两个室友点了个头,扬长而去教室里渐渐有人声传出来“奕多,你成功了,恭喜你啊。”“就是,陈学长真的很帅诶。”“恩恩,就是,穿衣很有范呢,感觉走日系风格,我喜欢。”话题中心的潘奕多捏着早餐,眼圈有些红,心里却是暖的。她本以为到了大学,排挤和刁难就会少一些,没想到走到哪里都是一样的,有人的地方就有无端的孤立。她长的没那么好,课业太用功,和老师联系的多,甚至不自量力去追求喜欢的人,都成了罪名,一条一条被贴在脸上。高中时候尚且能躲,和父母倾诉一番,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大学却无处可逃,室友那么明显的讨厌你,但你不能翻脸,不然朝夕相处的四年,该怎么过呢。她忍的心酸又疲惫,晚上躺在床上,枕巾能湿一半,可天亮了仍要笑着说早安,装作听不懂那些绵里藏针的话,她真的很委屈。陈槐突然站出来,就在两步远的面前,不但替她挡了那些话,甚至还返回去一些,她越是感动就越是心悸,心里抽的发疼,她想,这下怎么都不能放手了,这下要我怎么舍得放手呢?陈槐没想那么多,他只是看不惯,就像看不惯有人踢路边的小猫小狗,挡上去说几句公道话,自己良心过的去了,也就把这个抛之脑后他摇摇晃晃的回了秦楚霁家,倒在床上闷头睡过去,再睁眼,是被秦楚霁喊醒的“醒醒,没吃晚饭吧,先吃点东西再接着睡。”陈槐坐起来有些木然,哪里是没吃晚饭,他连早饭都没吃,可居然也没觉得饿他从厕所出来时,秦楚霁摆弄着手机,脸上带笑“胖槐啊,谁给取得?我看着挺瘦啊。”陈槐扶额,不想说话,好在秦楚霁见好就收,指着餐桌上一碗热粥,几碟小菜“通宵了可能没什么胃口,你随便吃点儿吧。”陈槐对他比了个谢谢的口型,坐在那吃饭,秦楚霁却若有所思,老看见他动嘴,听不见他出声,心里痒痒,他凑到餐桌上去,盯着陈槐道“你再说个谢谢试试,努努力,能不能发出一点儿声音。”陈槐很配合,也真的很努力地试,气息一个劲儿从嗓子里溜走,就是找不到着力点,憋得脖子上青筋暴起,仍是只有气音秦楚霁伸手拍他脑袋“算了算了,慢慢来吧。”陈槐缓了一会儿,继续吃饭,半晌,给他微信上发消息“你很想听我说话?”两个人面对面,却得靠手机,这还挺新奇,秦楚霁道“不仅想听你说话,还想听你唱歌呢。你原来声音是什么样的?”他不知怎的就有些好奇,抓心挠肝的陈槐在手机上翻着,愣是一个录音文件也没找着,只能摊了摊手秦楚霁无奈,也不打扰他吃饭了,百无聊赖的翻手机,突然想起来进陈槐的朋友圈看看,这点偷窥的小心思倒是与陈槐不谋而合陈槐朋友圈东西不多,也就吐槽一下作业,发几张自己画的画之类的有一张画格外显眼,那是一张黄昏时的山水风景画,用的大概是水粉,天空冷暖色调对比明显,一角是冷的浸骨的冰蓝,一角是快烧起来的霞红,中间用暖黄分割,天地靠山峦割裂,很美他把那张图放大,递给陈槐,夸他“这张画的真好看,你要想卖,我高价买,抵你房租。”他是开玩笑的,可陈槐脸色不怎么好“怎么了?”收到一条消息“这画是沈旭天画的,他所有的画都很好看,就是你看了会想要高价买的那种。”秦楚霁尴尬了,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连连挽救“开玩笑的。”陈槐知道,他只是在刚才那一瞬间,突然有些明白了潘奕多室友的想法,原来嫉妒,是这样的感觉饭菜还剩了些,不多,秦楚霁拿过他的筷子吃干净了,不想浪费陈槐红了脸“怎么好意思叫你吃剩菜,你怎么不早说我给你分一半。”秦楚霁收着盘子“不用,我吃过了。我小时候,要是剩饭,会被我爷爷打,习惯了看见剩饭就收视了。”陈槐心里多了些隐蔽的开心,秦楚霁能吃我的剩饭,一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