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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圈,少年再次看着青年,眼睛都要发光了。“好厉害!迟大哥还会做饭!”“好了,吃饭吧。”迟危炔笑着拿起一块面包塞到小孩嘴里,见小孩因为这个动作睁圆了眼睛,只是无奈的笑了笑,而后埋首吃饭,便不管对面的人。等到迟危炔放下刀叉,发现对面的小孩早就停了下来,端端正正的坐着,碗里……剩的有点多……“不吃生菜?”“嗯嗯。”凤鸢连忙摇头,还不忘补充一句,“怪怪的,像吃草。”“也不喜欢奶油?”“嗯,又咸又甜,好奇怪,我在国外很少吃奶油三明治,唔?我也不喜欢太甜的东西。”说着,凤鸢眨了眨眼睛,突然想起这不是凤家,看了青年几眼,不太情愿的说,“要不——我吃一点点?”“不喜欢就不吃了。”迟危炔拿起手帕擦了擦嘴放下,复杂的看着对面的人。上一世,再次见面,鸢宝什么都吃,树皮都啃,哪里像现在呢?看来他储存的食物要换一换了,毕竟这辈子鸢宝和上辈子不一样。一听不用吃,凤鸢笑的露出一排大白牙,甜甜的道谢:“谢谢迟大哥,迟大哥真好!”“嗯。”只对你一个人好,你想要多好都行。饭后,少年坐在沙发上,穿着青年准备好的小燕尾服,摆着双脚乖乖等着厨房洗碗的青年。凤鸢等得无聊了,就四处瞅,瞬间被茶几上的小笼子吸引。笼子做成正方形,里面铺了木头屑,笼子中间悬着一个转轮,木屑里面藏了一个灰色的身影。凤鸢眨巴着眼睛凑到笼子边,隔着笼子看着里面灰色的一团。“……”君陌皖。芔艸屮!他竟然被当做宠物围观了!君陌皖,便是笼子里生无可恋埋首木头屑中的不明生物。他本来是人的,真的是人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觉醒来自己就跑进了这只笼子!!!变成了一只宠物——仓鼠!他想过撞笼子自杀,却发现仓鼠这玩意儿毛太厚皮太厚,撞不死!倒是快要疼死了!然后,君陌皖就换了一个方式,看把头埋到木头渣子里能不能憋死。现在已经半个小时过去了,可悲的是他还活着!!!仓鼠自杀这么困难吗?难道他注定要做一只仓鼠了!!!君陌皖从木头屑里掀起眼皮,偏了偏毛茸茸的脸,就看到笼子边一张无限放大的脸,先是吓得一颤,接着瞪大眼睛刷的一下扑倒笼子边,要不是有笼子他简直要撞到少年的脸上去。灰色的仓鼠被关在笼子里,伸出短短的腿按在少年白皙的脸颊上。哇哇哇!!!小正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萌正太!凤鸢看着仓鼠亲近自己,立刻就要去开笼子,却被突然出现的大手捞走。洗完碗擦干手,就看到小孩将脸凑到笼子前,笼子里老鼠贴着少年的脸,迟危炔下意识的皱了皱眉。他并不喜欢毛茸茸的东西,只是觉得鸢宝会喜欢才买回来。但是目前这老鼠还没看过兽医,也不知道有没有病。一把将少年拽到怀里,一手将笼子推开了一点,带着少年就朝着门口走去。“走了,咱们去玩,先别动那老鼠,等阿里检查了之后,就让它陪你玩。”换着鞋,凤鸢抬头朝着青年眨了眨眼睛,又看了看茶几上的仓鼠,才点点头。“……”君陌皖。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个年轻人在说什么,不就是要带他去看兽医嘛。嗯,就是看兽医,没毛病……没毛病才怪!!!他是宠物啊!!!会不会绝育!不!他不要断子绝孙!算了,他还是继续自杀吧。说不定就穿回去了呢?笼子里的仓鼠,再次将脑袋埋进木头屑,生无可恋的想要憋死自己。第五章:游乐园的暴动温柔的阳光碎了一地,落进青年眼中,像是穿越千古的深情。游乐园很热闹,第一次来游乐园的凤鸢兴奋的恨不得把游乐园搬回家。下一站是过山车。少年双手捧着照相机乖乖现在青年身边,看着青年拿到票立刻拉着青年就往人群里挤。迟危炔也由着少年闹。过山车是双人座,一排接着一排。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迟危炔替少年检查了好几遍安全带才松了一口气。少年拿着相机到处乱拍。就在过山车将要启动之时,少年突然凑过来,将相机往他面前一递,清脆了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迟大哥,有个小女孩生病了。”他本来只是随意的一瞥,却身体一僵,瞳孔骤缩。照片上的小女孩还是坐在他们后面,但与他们隔了一个位置。小女孩脸色苍白,嘴唇发青,眼睛一圈呈现紫色,身体抽搐。经历过末世的迟危炔一眼就看出,这女孩是感染者,而且马上就要丧尸化了!只是——现在下去已经来不及——过山车已经开始启动了!迟危炔绷紧了脸,慢慢将少年圈在自己怀里,竖着耳朵听着身后的动静。这么难受为什么还要来坐过山车啊?凤鸢握紧手里的相机,从迟危炔的肩膀上探出脑袋转身看着后面的小女孩。小女孩浑身剧烈的抽搐,被女人抱在怀里,女人一脸绝望。凤鸢看着有些不忍,小声的开口:“你应该带小meimei去医院。”只是行驶的过山车风太大,少年的声音根本传不到女人的耳中。也便是少年话落的这一刹那,女人怀里的女孩突然窜了起来,一双眼睛里只剩下眼白,她一口咬在女人脖子上,撕下一块rou,鲜血飞溅。女人怎么也想不到,知道女儿得了无法挽救的狂犬病,她只是为了让女儿坐一次人生的最后一趟过山车,会引发这样一场灾难。过山车上的人乱了,发出恐惧的尖叫。凤鸢吓得一抖,连忙将头埋到青年胸口不敢再看。迟危炔搂紧少年,微微眯起眼,眼中闪过冷光。下一刻他顺手解开了安全,竟然从过山车上站了起来。感觉到青年的动作,凤鸢抬起头,悄咪咪的睁开眼睛,吓得差点叫出来,他连忙抓住青年的衣服,大气都不敢出一口。过山车飞快的行驶,青年站的笔挺,脚仿佛粘在过山车上似的。在人们的尖叫声中,迟危炔转过身,看着被自己女儿啃食已经死亡的女人。很快,女孩的注意力从女人身上移开,落到尖叫的人们身上。女孩轻轻一跃,就跳到前面的位置,张嘴朝着那两人咬去。凤鸢看了一眼近的抬脚就可以踢到的丧尸,在青年怀里浑身发抖,搂紧青年的脖子,带着哭腔开口:“迟大哥,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