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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想去看前朝的史书!”讲了这么多苏青君也觉得口渴,欣然应允道:“走起,回谷喝酒去。”就在这时,钟离秋看到不远处有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在靠近。他心下一咯噔——又是江生那家伙!虽说钟离秋已经确认了江生对他是真的没有恶意,但每一次出谷遇见江生的时候他都太过热情,实在受不住他各种献好架势的钟离秋只能尽量避开他。趁着现在江生还没有看到他,他赶忙对苏青君说:“师父,徒儿突然想起有件非常非常急的事情,就先走一步了!”说完他转身就是一个跑。苏青君则直接像今早一样拽住他后领把他拎回来,问:“什么急事这么赶?嫌弃为师你就直说。”莫名其妙多了口锅,钟离秋赶紧否认道:“没有没有!徒儿绝对不是嫌弃师父!”说话间他还不停地往江生那个方向瞄去。苏青君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瞬间明白了,松了手,笑道:“看来小徒弟是被江生缠上了啊。怕什么,习惯了不就好了。”钟离秋哀嚎道:“哪里习惯得了!江生那货忒热情,徒儿完全招架不住啊!不说了,徒儿先溜了!”他再次转身又是跑。“哎小徒弟……”钟离秋以为是苏青君又要乱扯些什么,边跑边回头说:“徒儿先回去了,有事回谷师父再交待吧!”苏青君眼睁睁看着钟离秋往江生的方向去,执着地补完了自己的话。“……那是江生来的方向,你跑错了。”作者有话要说: 苏青君:怕不是收了个瞎徒弟。第27章江生瑾居等到钟离秋消化完苏青君的话时,已经晚了。“小少主!”江生看见钟离秋迎面而来,开心地叫了一声。钟离秋差点吓得直接从空中摔了下去。他悻悻然落地,扯扯嘴角,道:“呃……早啊。”已经慢悠悠走过来的苏青君一拍他的后脑勺,说:“早个鬼头,都快午时了。”江生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道:“小少主怕不是刚睡醒。”“我只是顺口……”钟离秋超小声地辩解。江生轻笑了几声,又对苏青君说:“那什么,苏青君,把你小徒弟借我一会儿?”苏青君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江生,没好气地问:“你要借本座的小徒弟干嘛?”江生以为苏青君是怕他对钟离秋做什么,又道:“去个地方。要不你也一起来?”这下苏青君立刻松口,飞快地说:“本座年纪大了,就不陪你们瞎折腾了。小徒弟你和江生好好玩,为师先回谷了。”紧接着他一个轻功“嗖”地一声就抛弃钟离秋走了。钟离秋看着他无情的背影:“……”年纪大了?就他所知师父大人今年才二十八,大个鬼头!而且真要年纪大了轻功能跑这么快?都要比得上木槿了好伐!江生盯着苏青君远去的方向,突然说:“诶,果然你们都不喜欢和我一起玩吧?”轻飘飘的一句话落入钟离秋耳里,他猛地抬头看去,却见江生脸上笑容依旧,似乎只是平常地感慨。但钟离秋知道绝对不是这样的。江生虽然还是笑得一脸可爱,不过他的眼睛还是暴露了他的内心。平日里江生一笑,眼底也总是闪烁着光,亮晶晶的,像个无拘无束的孩子。而今天,他眼底的光芒不见了。是因为总是躲着他所以伤到他了吗?其实自此确定那一次江生确实只是替师父演戏以后,钟离秋也渐渐开始和他交往了。刚开始江生还表现得比较正常,后来越来越热情,钟离秋实在应付不过来了,就只能躲着他。钟离秋还在暗自愧疚着,江生又突然开口:“小少主,可以陪我去个地方吗?”这是江生自变得热情以来第一次先询问而不是直接拖走钟离秋。这也使得钟离秋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行吧。”面对着江生的问题,钟离秋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江生微微一笑便转身带路,对于钟离秋的应允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欣喜。还是说只是他今天心情不太好?钟离秋一边跟在江生身后,一边琢磨。而江生也一反往常的叽叽喳喳,一路沉默寡言。——绕过最后一条小巷子,江生终于停下了脚步。“前面……就是了。”他轻轻地说着。钟离秋把目光从江生的背影上挪开,入眼的便是大片雪白。柳色黄金嫩,梨花白雪香。一片花开正盛的梨树伴随着和煦的清风微微晃动,丝丝缕缕的香气钻进春风,袭面而来。梨树林的中间有一条蜿蜒的小道,钟离秋和江生顺着小道一路往里,便见一个简单朴素的木屋坐落在万千梨花之下。而木屋上还有一块小木匾,端正整齐地写着三个大字——梨棠居。“好诗意的名字。”钟离秋呢喃道。江生说:“这里是一家私人的小酒馆,一般不招待外人。”钟离秋没有回复,环顾了一下四周。江生笑笑,推开了院子的门,说:“进来吧。”钟离秋回过神,应道:“啊,好。”许是听到了院子的动静,一个白衫绿裙的女子推门而出。女子看见是江生,莞尔,道:“你来啦?梨花白已经放在桌上了,在院子里坐会儿吧。”江生颔首,犹豫了一会,还是问:“陈姑娘,他……”知道江生想要问什么,陈琴诺轻轻摇头,不作言语。“这样……麻烦你了。”江生勉强扯出笑意。陈琴诺也轻道了一句“无事”就回了屋里去。陈琴诺的背影消失在门后,江生却还是愣愣地站着。钟离秋站在一旁,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干嘛。所幸江生也很快回神,转身道:“陈姑娘是这里的主人,她酿的酒都特别好喝,小少主你可一定要尝尝!”江生的语调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欢脱,但钟离秋好歹被苏青君调教了那么久,轻易捕捉到了江生语气里淡淡的忧伤。是刚刚对话里的那个“TA”吗?钟离秋不好多问,为难道:“那个,我不会喝酒诶……”江生一边拉着钟离秋到桌子旁坐好,一边说:“没关系的,陈姑娘也酿果酒,喝不醉的那种。”钟离秋道:“那好吧。”桌子上已经摆上了一个洁白如玉的小瓷杯,小瓷杯旁是同样莹润的白茶壶和几个倒扣着的茶杯。不管是茶壶还是杯子,上面都刻有细致的梨花,精美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