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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天气越来越炎热,大太阳晒地温度越来越高,北地数月没有下过雨,百姓就盼着老天爷能下一场雨,直到井里都打不上水来了,地里种的庄稼抽出的穗干瘪无粒,连接着枯黄的庄稼一片片地枯死,天都没有下过一滴雨。坐在田头的老阿么在哭,一声一声哭地肝肠寸断。老天爷不给人活路啊,朝廷苛政重税,地主家再过不久也要来收租了。这一年的土地颗粒无收,哪里来的粮给官差还有那地主老爷家啊!除了哭这老天爷不给人活路,老阿么也不知这日子该如何过下去了。坏消息接二连三送往朝堂,北地干旱,颗粒无收,南方水灾,淹没数万顷良田,死了百姓无数,大水冲去了百姓的房子,百姓无家可归。朝廷国库空虚,朝廷连救灾的银两都发放不下去,放下去的银两真的到了下面的时候,也是所剩无几了。底下的贪官污吏无数,就像是一只只蛀虫一样吃空了凤朝的地部,若是按这样下去,就算是没有这天灾人祸,早晚有一天,这凤朝也会灭亡的。贺城失守的消息传到朝堂之上,永康帝一口气喘不上来,捂着胸口倒在了龙椅上,底下的臣子们顿时乱成一团。“陛下,陛下……”“陛下您醒醒。”“快传太医!”“传太医……”朝堂上乱成了一团,八王爷压住了慌乱的百官,呵斥了一声,指挥着宫侍去扶皇帝,让宫侍去请太医过来。大皇子凤凌承在一旁哆嗦地哭着喊父皇,尚且年轻的七皇子凤凌澜站在下面不知所措。还是翼王殿下上前去一把把他的父皇抱出来了大殿,抱上了龙辇。直到这个时候朝中大臣们才发现,翼王殿下的身形长地如此地高大,能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年迈的皇上抱上龙辇。甚是有老臣在心里想,他们凤朝需要这样一个强大的君王,翼王殿下若是成了他们凤朝的下一任君王,也未尝不可?只是翼王殿下当这太子,这,怕是与礼制不合,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很快地就过去了,老宫侍在离去之前还不忘记喊一声,“退朝!”百官追着龙辇的后面,去往皇帝的寝宫。贺城一战,凤凌睿这个大帅指挥不当,上了兹奴的当,才致以失了贺城。十万的兵马最后只剩下不足三万,狼狈不堪的五皇子殿下带着残余的兵马撤离了贺城。留地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命都没有了,还哪谈得上以后?若是落到那兹奴的手中,才是真的命不保矣!只是可怜了那城中的百姓,没来得及跑出的百姓被困于贺城之中,沦为兹奴之手。这一次兹奴攻下贺城入了城中,掠去了百姓的金银财物,搜刮了粮食。好在这一次兹奴夺下贺城并没有像在镇门关那一次那样屠杀了全城的百姓,而是把这里所有的百姓都沦为了他们手中的奴隶。大概那野蛮的兹奴也能明白,若是把凤朝所有的百姓都杀光了,即使是他们得到了凤朝,这国中无人,也称不上是国了,因而他们这一次就改变了策略来,意图将凤朝所有的百姓变为他们的奴隶,为他们所有,为他们所用。奴隶乃是失去了人生自由,任由驱使之人,也是可怜罢了。活着,总也比死了的好;只是有的时候,活着比死去痛苦地多了。纸上谈兵的那点东西搬到这战场之上,战场上瞬息万变,岂是那纸上谈兵之学可以相比的?五皇子殿下骄傲自负,目中无人,一意孤行,这贺城在凤凌睿的手中被兹奴夺去,就像是早已经注定了那样,并不足为奇。凤朝的军队是被兹奴的大军打地节节败退,兹奴本就力大无穷,能以一抵十,如狼似虎那般,要吞并整个凤朝。继贺城失去后,不出一月之内,凤朝接连又失去了两座城池,一路打一路赢的兹奴大军士气大胜,凤朝大军被打地节节败退,一听到兹奴打过来了都吓地腿脚发软,还如何与兹奴打仗?兹奴大军挥军直往凤都而去,大有拿下凤都,夺取凤朝之意。若是那兹奴当了皇帝,这凤朝大约是要灭亡,历史将要改写了。贺城失去的消息传回到朝堂之上,身体本就欠佳,还为了国事日夜cao劳的永康帝一怒之下就倒下了。一时间朝中大臣们的心里是揣惴不安,万一这兹奴真的打来了,他们可是要怎么办啊?“冯太医,王太医们,快,快里面请进。”很快地,冯老太医带着太医院里的众多位太医一起急急地赶了过来,被请进了皇帝的寝宫之中。皇帝的寝宫之中处处都是明黄色,八王爷,左右丞相,朝中的几位老臣,几位皇子们都在这里头守着。雕刻着金龙的龙床上,昏迷过去的皇帝躺在那里,身上盖着明黄色的被子,唇色苍白没有血色。见到冯老太医进去,守在里面的众人纷纷地让出一条路来,冯老太医上前去给皇帝把脉,脸色一片凝重。冯老太医之子,太医院里年轻的冯小太医冯正伦也跟在他阿爹的身后,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注视着这个躺在龙床之上,身体早已经风残蜡烛的老皇帝,就是这么个老不死的东西霸占了他最心爱的美人儿,致使他与他最爱的人儿,还有他们的孩子相见不能相认。他的眼底深处闪过一抹冷光,恨不得这个时候就弄死躺在龙床之上的之人!只是他还不能,还不是时候。他的身后还有整个冯家,他不能让冯家为他冯正伦陪葬,不能让他最心爱的人儿和孩子在这深宫之中没有一个依靠。“冯老太医,陛下的身体如何?”八王爷站在他皇兄的床前,一脸担心不已。这深宫之上本就多龌龊之事,父子人伦,兄弟之间相互残害,后宫里的贵君美人争夺不折手段,这后宫之中就不知道多少冤魂。冯老太医在这宫里当了大半辈子都太医,什么事情他没有见过,皇帝的身子到底是如何,他的心里也有底。只是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话应该怎么说,冯老太医的心理自己都要先有个分寸。冯老太医的回答也是中规中矩的,大约也就是陛下cao劳过度,气血虚弱,当是要好好地休息调理,而后他退了出来,说道,“不如让王太医来给陛下切脉看看如何。”这要给个机会别的人,也是真的有事所有的人一起担,若是真的有个什么事,也不会只追究到他一个人的头上。所谓是法不责众,这给别人一个机会,也是保住自己的一条命。“四哥。”凤凌澜站在凤凌霄的身边,就算是他从小跟他的父皇并不亲近,如今见到他的父皇躺在床上不省人事,他的心里也是很焦急。凤凌霄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神色,沉稳地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样。凤凌澜从小就喜欢他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