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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避般得往沙发後面移了过去。“想不到只是稍微调教下,就变得这麽不同,我倒是有点後悔把你卖了呢。”传说中的那个人渣!沐澈忍不住对著那个男人多看了几眼,果然长得一张强jian犯一样猥琐恶心的脸,尤其是他笑起来的样子,沐澈就算穿著鞋拿脚踹都觉得还会恶心到寒毛直竖。阿飞显然也不喜欢他,冷冷到,“先生,还有事麽?”“飞少爷,我听说这种秀之後,奴隶当晚都是归调教师所有,不过你也可以把他送给别人。你把他给我,我按红馆的价格付钱给你。”这种,一听就是没见过世面不懂规矩的。奴隶也是人,就算没有人权也是有自尊的,所以通常这种秀之後调教师都会把奴隶送回俱乐部或者自己带回去。就算送给别人也是不收钱的,真要收钱的话,那个价格就绝对要比平时的价格高的多。这男人倒是无知的很自信,让阿飞都不知道该上下左右该吐槽哪里了。碰上这种人,阿飞也只能笑著回句,“抱歉,今天晚上这个奴我自用。”男人竟然还不识趣的不走,看了看严正均和沐澈,问到,“是要晚上玩4P麽?那算上我,当然我自己带奴隶,我还可以帮你们也另找奴隶一起玩。”靠!你到底是谁啊?我认识你麽?我们很熟麽?还一起玩NP?我P你妹啊!你带奴?老子现在吼一声,过来的奴能把你活埋了!你一定是从哪本白目里穿越来的吧?现在连渣渣路人甲也能穿越吗?槽点太多,让阿飞已经无从吐起了。就算这男人不认识他和帝君,阿飞扫了眼自己脚下跪满了一圈,少说也六七个的奴,这个男人到底哪根筋不对了以为他缺奴?简直是笑话,他飞少爷和帝君会缺奴?还好这时候终於出来个正常人把这白目给拉走了,不然阿飞真的跳起来想抽他了。不行,怎麽能把这种异世穿越来的路人甲放在绝色不管?虽然讨厌的家夥不少,可是连这种异世的恐龙也出现了,那实在太恶心了。找老板!回头一定要找老板投诉!“不过是个白目,至於把你气成这样麽?”严正君凉凉的说了句,又说到,“喂,把鞭子给阿澈!”“啊?”阿飞这才从千万草尼马奔腾的草原上回神,把鞭子递给沐澈之後才问,“他要鞭子干什麽?”严正均不理他,一指快躲到沙发後面去的原,“让他过来。”“啊?阿澈对他有兴趣?”阿飞这才明白过来,拽过铁链让原爬到了沐澈的脚边。沐澈是第一次拿鞭子,又紧张又兴奋,虽然他没想鞭打原,但是看原赤裸的跪趴在自己的脚下,全身都紧张的绷紧著,沐澈就觉得自己的身体里面,正有一种邪恶的欲望在慢慢放大。“鞭子不是这样拿的。”严正均抱著他从後面握住了他的手,教给他正确的拿鞭子的手势,“握紧!对,就是这样,用力抽下去。”“咻!”“……”光裸的背上立刻浮起了一条红痕,原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本能的放低了上身想把自己缩起来。“咻!”又是一鞭。原的身体隐隐的开始发抖。那害怕挨打却不能反抗,只能害怕到发抖的样子实在是太可怜了,尤其沐澈自己也是很怕鞭子,更能理解他现在的心情。鞭打一个不反抗的奴隶对他来说很有趣,但是看到原害怕成这样,沐澈就不愿意继续的放开了鞭子。“哈哈,才打两鞭就不忍心了,你就是个M,这辈子都做不了S。”沐澈皱眉,“我不喜欢折磨别人来娱乐自己。”“折磨?你没看见他被折磨的很爽麽?”阿飞一脚踢在了原的屁股上,“狗奴,被抽的爽不爽?”“爽……”原本充满活力高傲怒骂的声音,此时却是畏缩得带著颤音,带著言不由衷的恐惧和卑贱。严正均用脚勾起了原的脸,那张脸带著恐惧、屈辱和懦弱,跟刚刚在台上就像完全换了个人一样。严正均不禁皱起了眉,他不觉得这个奴的演技能好到连他都骗过,但是他现在的样子却让他怎麽也没办法跟台上的那个充满了野性和高傲的奴隶联系在一起。手中的马鞭又爬上了那赤裸的身体,原明显的颤抖了下,却依然没有被马鞭平缓得扫抚安慰,紧绷的身体甚至让他的脸上露出了更深的不安。但是严正均一直都没有再打他,反而是一次次的用鞭头的软毛在他敏感的部位轻抚。软毛刷在身上的感觉痒痒的、很舒服,甚至比手掌的感觉更让他安心,因为不知道严正均想干什麽而紧绷著的身体,也终於在一遍遍的安抚下放松了下来。“把身体跪直。”放松了的身体按严正均的要求抬起了上身跪得笔直,然後鞭子就移到了他的喉结,柔韧的刷毛戏弄般的在喉管这里打著圈,引得原下意的滚动起了喉头。鞭子一路在他身上只是轻轻的戏弄,甚至移到胯下扫著他的性器和腿根,敏感的部位被挑逗了这麽久,做为一个已经被调教过算是半成品的性奴,原的性器不受控制的竖了起来。而这一刻,原脸上羞耻到快要哭出来一样的表情,对S们来说,却是最最美味的东西。他们这些奴的身体,在严正均的手中真的就像随便揉捏的玩具一样。沐澈想起自己当初也被根鞭子挑逗到兴奋的样子,但是现在这个人却换成了原,心里突然有股说不出的难过,就好像属於自己的东西被抢走了。鞭头恶意的扫著已经高高竖起的性器,严正均恶劣的问到,“说,你是什麽?”“我是您的奴隶,请随意的玩弄我的身体。”那张脸上的屈辱显示著他这样说绝不是出自自己的本意,而阿飞只在今天的现场调教过他一次,红馆更是碰都没碰过他,很明显是在进红馆之前被调教的。“喂!”阿飞过来一把抢过了严正均手里的鞭子,顺便拖著原回了自己脚边,“别拿你那套洗脑的招术来玩,不是所有奴隶都适合洗脑的。”“噢?你知道要怎麽调教他?”严正均倒是很好奇的有兴趣想听听了。可惜阿飞没给他这个机会,“该怎麽调教他是红馆的事,我只是帮他们做场秀而已,管不了那麽多!”严正均却不认同的微微皱起了眉,“他跟普通的奴不一样,红馆不一定能调教好。”阿飞郁闷了,“没错,他不是普通的奴,他是红馆的男妓,要怎麽调教是要红馆决定的。”“至少,你可以给红馆一点建议?”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过阿飞也明白,严正均就是这样的人。不管是不是自己的奴,他都会本能的想保护。就是因为他对奴隶这种认真负责任的态度才会让他在奴隶中间有那麽高的人气。奴隶不是傻子,除了有受虐的癖好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