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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要知道,他就是靠这张脸吃饭的,你打花他的脸不是要了他的命吗?“来人啊!!”孙秀对他的‘忠犬攻们’喊道:“把这个杀千刀的小婊子给我cao死罗,你个sao货!!”“好哇~~她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也喜欢。”孙秀下完令,那些早就垂涎月娘美色的流氓们立刻蠢蠢欲动起来。月娘被孙秀打趴在桌边,头脑昏昏沉沉的,忽然听到孙秀的话,头脑清醒过来,惊出一声冷汗。抬头看去,见这些恶浪流着口水摩拳擦掌地从三面逼近她。月娘只好本能的向后退,一直退到了窗口边……“你们这群人渣……不许碰她……咳咳……咳咳咳……”石崇悲愤不已的吼道,说话间连咳出N多血。石崇抬起被打成猪头的脸,哀伤地看着衣衫不整,站在窗边头发披散的月娘。自己居然连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他痛苦的流下了眼泪,但没有人能看见了,因为他已满脸是血。月娘看着马上就要扑过来的男人,眼神坚定而深情地看了一眼被架在两个流氓之间的石崇。即使被打得面目全非,石崇看在月娘的眼里依然是当年那个在后宫马车里出现的英俊男人……“石郎……能遇上你……是我这一生最幸福的事……”月娘对上石崇泪眼模糊的双眼,露出她这一生最为满足的一个微笑,随着一阵忽来的春风,像展开翅膀的蝴蝶消失在身后的窗口……“不——!!!”石崇大喊道,忽然挣开钳制奔到窗前,却只来得及看见楼下多了一片如烟花般灿烂的血迹和月娘香消玉损的身躯。石崇看到的一瞬间,理智全无,瞳孔都放大了,呆在窗前整整一分钟,仍不敢相信今天发生一切是事实而不是一场梦……“大哥,会不会太过了?我们可不想闹出人命啊……”孙秀一伙人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不可收拾的地步,也都怕了。“怕你个屁啊!孬种!”孙秀自己也怕了,但身为老大,要以身作则摆出点样子。他‘啪’地一巴掌打在说话的男人脸上。“混蛋——!!我跟你拼了——!!”石崇终于不顾一切,丧心病狂地向孙秀扑来,面容如索命的厉鬼。孙秀身旁的流氓都吓得连退好几步。孙秀早已吓得全身颤抖。石崇冲过来没命地与其厮打,骑在他身上用尽全身力气使劲捶。孙秀被吓的成分早已超过被打得痛,情急之下手上一阵乱抓,居然给他抓到刚才身旁的人躲石崇时掉落在地上的一把刀。孙秀摸到东西,也不管是什么,闭着眼睛就向石崇身上敲去。只一下,孙秀忽然觉得骑在自己身上的石崇停了动作,睁开眼睛一看,一把尖刀正面刺进石崇的心房,而握刀的正是自己的手。孙秀万没有想到自己杀了人,吓得立刻松手。一刀毙命……石崇当场死亡,死不瞑目,眼神恐怖地栽倒下来,压在孙秀身上,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刚好对着孙秀的双眼。“啊——!!!啊啊啊——!!!”孙秀看到石崇近在咫尺的眼睛,大喊大叫的使劲推开石崇的尸体,连滚带爬的退了好几步,失神的扶住桌子角,嘴里喃喃自语,猛摇着头不知在说什么。周围几个跟着孙秀的人这会儿也没了主意。站在原地呆了快一分多钟,忽然有个人说:“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走!!”说完,大家好像都回过神来,扶着已经傻掉的孙秀快速离开了奔月楼。他们刚刚走出奔月楼,石一诺、月月、王羲之就带着刘氏兄弟和扎赫回到了这里。他们远远的看到许多人围在奔月楼周围,石一诺还以为这里也有诗会,兴致勃勃地跑过来看,结果看到几个男人满身狼藉的跑出奔月楼,慌慌张张地坐上马车扬长而去。“嗯?出什么事了?”石一诺奇怪。“有血的味道……”一向话很少的刘曜忽然面无表情地说出一句。“不好!扎赫你快过去看看。”刘聪与刘曜相处多年,闻言立刻命令道。然后牵着石一诺的手走在了他的前面。“娘——!!”月月没有人拦,自己穿过了人群,结果看到了任何一个六岁孩子都不能接受的现实。他害怕得忘记哭泣,全身没有知觉的走到月娘尸体前,不敢相信地跪在月娘身边的血迹里,任凭母亲的血染湿自己的衣服,伸出手来,去摸月娘还带有体温的身子,一边摇一边哭:“娘……起来啦……呜呜……我们回家……你不要吓我……我好怕……”周围的人群看到这一幕无不落泪。这时石一诺也拨开人群看到了血溅五步的月娘,顿时也傻了。“不……这不是真的……”石一诺双手捂着头两侧,眼泪模糊了双眼,不敢相信昨天还对着自己微笑的月娘此时竟然血rou模糊地躺在自己走过千百遍的大街上。“叔叔……叔叔在哪……”石一诺忽然想到什么,慌张的向楼上跑。每上一层楼梯,心情就不安一分,脚下颤抖得连路都走不稳。刘聪给了刘曜和扎赫每人一个眼色,便自己跑过去扶着石一诺上了楼。扎赫接到刘聪的指示,转身挡住了王羲之刚刚跑过来的小小身体。在王羲之不知所以的眼神中低下身来,给了他后颈一记轻轻的刀手,王羲之就昏了过去。身体倒地之前被扎赫接住,轻轻松松的抱在了怀里。刘曜则走到月月身边,看着身前这个双肩不住颤抖地小小背影半天没有一句安慰的话。月月哭着哭着忽然听到狼牙和铃铛碰在一起的声音,满脸泪痕的回头,看到了站在他身后高大如山神的刘曜,哽咽地说道:“呜呜……哥哥……你帮我……一起叫我娘起来吧……我叫她……呜呜……她都不理我……”说完,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小孩,你额娘不会起来了。不要哭。你再好好看她一眼,把她记在这里。”刘曜说完,眼神依旧很冷地看着月月,伸出右手,握拳放在了左胸口上。月月闻言,安静的不再说话,真的止住哭声,认认真真地盯着月娘的脸看起来。无关其他,月月只是觉得,身后的这个大哥哥说出的话,自己异常的可以相信。刘曜就一直站在他身后默默地守着他,也深深地将这个仅见面一天的孩子记在了心上,连同他脸上的那块红斑……他们就这样一直无声的守在月娘的尸体前,直到楼上传来石一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不——!!!叔叔——!!…………”“石一诺——!!表妹——!!”之后是刘聪紧张的叫声。于是,这次高高兴兴地出游最后变成了一场丧事。王导被打成重伤,躺在石家天天以泪洗面直到其兄王冀从山东赶来将其接走。走之前,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