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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很久的小小身影。“你去杀人了吗?”月月忽然开口问道。刘曜闻言,显是吓了一跳。他没有看到院子里有人,忽然听到一声稚气地声音,回过头去,看到了月月。又回过头来,一句话不说,举起一桶水从头到脚淋了下来。“你找到他们了……他们都死了吗?”月月见刘曜不理他,慢慢站起来走到刘曜身边,抬眼复杂地看着他。“小孩,我不是为你去杀的,我是为了你jiejie。我喜欢她!”刘曜简单地说着,看不出表情,头发上的水珠随着他线条美好的脖子流了下来,消失在胸口的衣襟里。月月又看了他一会儿,见他不再说话,便自己转身离开了井旁。走到院子边,扶着柱子停下,转过头来看着刘曜,颇为平静地说道:“娘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你的眼睛,在哭……”说完,消失在走廊尽头,留下一脸震惊地刘曜站在原地许久许久。第二天,萧月痕被石勒赶出了石府。他独自走出石家庄园的时候,刘曜骑着黑马远远站在山岗上看着萧月痕小小的身影消失在夕阳里……石一诺在刘聪的精心照看下终于日渐好转。石勒办完了弟弟的丧事,带着自己心爱的女儿石一诺返回了幽州。第二年,石勒与匈奴汉国皇帝刘渊结为儿女亲家,将年仅十一岁的女儿石一诺嫁给了十五岁的四王子刘聪。从此开始和刘渊联手统一北方。石一诺出嫁那天,满身红色的喜服,手握刘聪当年在冀州送给她的那把宝刀,想起那天刚巧也是叔叔石崇的忌日,她坐在马车里流着眼泪。当马车在下人的陪同下走出长城,走进草原时,山坡上已经老远站着一队骑兵。为首的刘聪身着匈奴喜服,骑着一匹高大的白马。在他身侧骑黑马的少年,依然是蓝眼睛的刘曜。此时的他,湛蓝色的耳环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遮住了他看向山下的哀伤眼神。刘聪看到石一诺的马车,轻轻一夹马肚子,飘然来到花车前,满脸笑意地掀开马车帘子,将石一诺从马车里抱了出来。远在山头的骑兵立即发出了此起彼伏的欢呼声。石一诺隔着盖头边哭边对刘聪说:“我不要住在这里……”刘聪将石一诺放在马上,坐在自己前面,掀开她的盖头,依旧风轻云淡地微笑说:“你再忍忍,过几年我带你去洛阳住皇宫。”说完,伸手搂着石一诺的腰,一抽鞭子,向草原奔去……过了一年,刘渊病逝,其子刘聪杀兄刘和自立为帝。由将军晋升为匈奴大单(蝉)于。之后,刘聪立妻呼延氏也就是石一诺为皇后,封为:厥氏(胭脂)。这一年,石一诺十三岁,刘聪十七岁。看到这里不得不说了,刘聪投胎前是老红军李白凡,而他的妻子石一诺便是当初大闹阎王殿的花季少女杨采文。同年春,石勒在河北称帝,建羯国。史称:后赵帝国。刘聪并没有食言,他登基三年后,封年仅十六岁的刘曜为匈奴汉国建威将军,与王弥、石勒合兵攻破洛阳,西晋统帅的将领在阵前看到刘曜骑着一匹黑色千里马,手拿一柄圆月弯刀,一身蒙头黑衣,只露出一双冷冽如寒冬的蓝眼睛,像索命的魔鬼带着千军万马冲杀而来,吓得弃城逃跑。晋军散乱,节节败退。刘曜下令斩杀了西晋诸王公及百官以下三万多人,生擒了晋怀帝司马炽。隔年将其杀害。从此,刘曜多了个‘冷面王爷’的称号。这一年,刘聪二十岁,石一诺和刘曜一样十六岁。而远在南方的司马邺此时只有十三岁,被群臣拥立为太子。当刘曜毒死怀帝的消息传来。尚书、左仆射鞠允,卫将军索琳(也就是文中的卫军师)、梁芬等人,于4月在长安扶立他为帝。改年号为“建兴”。但这时的皇室、世族已纷纷迁至江南,西晋王朝已经名存实亡……实现了阎王给叶碧凡“身为皇帝,却要不断被‘黑道’sao扰”的命数。岁月如梭,又过了三年……看到上面这句话的读者不许打负分!我可是很辛苦才写到这里的!!=_=b时间来到了建兴末年,晋愍帝司马邺十六岁了。而远在匈奴的‘冷面王爷’刘曜二十岁,阙氏石一诺二十岁,大单于刘聪二十四岁,住在浙江的王羲之十五岁……而我们的主角萧月痕,大贪官胡诌哪去了呢……?第廿一章过渡建兴初年,长时间的战争弄得百姓民不聊生,难民越来越多的涌进城里开始要饭。一些地方甚至发生流民起义。那些饥饿的人民冲进贵族的庄园,抢劫氏族的金银财宝,滥杀无辜妇孺。中原大地上,再一次陷入了混乱不堪的无政府状态。在江苏境内临淮,也有许多体力不济或年老年少的流民聚集在城边,等着有人施舍一口剩饭剩菜。一个脸上有斑的十四岁少年,一身破烂,脏兮兮的混在乞丐堆里,眼睛不住地打量路过的行人,像是在思考什么。生活的艰辛和世态的炎凉练就了他一双智慧的双眼和一颗敏感的心。“丑红月,你今天有讨到什么了吗?”正当萧月痕聚精会神地看着路中间的时候,另一个看样子十五、六岁的乞丐走了过来,坐在了萧月痕身旁。(‘梦园十代表’之七)萧月痕自从石府出走之后,就将自己的名字与尘封的记忆一起留在了过去。反而用儿时别的孩子给他起的外号作了假名。“你在看什么呢?每天都看到你一动不动的坐在这里看着路上,能看出大饼油条吗?”少年用胳膊碰碰萧月痕,侧脸看着他。虽然少年的脸同萧月痕一样脏兮兮的,但仍可看出他南方人特有的秀气和清丽。身材因为营养不足而略显瘦小,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小一点。“我在学习观察……”萧月痕目不转睛地说道。这时,远处街角走来两个仆役打扮的人。其中一个对另一个说:“将军也太狠了……这已经是第几个了……唉……”“快别说了,这些事不是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可以管得了的。”另一个下人小声说。“可这差事越来越难办了。现在全城的小倌见到我们谢万将军府来帮他们赎身的仆役就像躲瘟疫似的。”“唉……谁要将军隔几天就弄死一个。每个都是竖着进来横着出去,谁还敢被我们赎身?”B仆役摇了摇头。“唉……”A仆役也连连叹气,转头时忽然看到了坐在城墙边上的许多乞丐,拍拍声旁一脸愁苦之色的B君,指着乞丐说道:“哎,我有个主意。”“什么主意?”B君一听,马上抬头看着A。“我们不如去流民堆里找找?说不明可以找到不错的货色呢……”A君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仆役B,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