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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嗽时,将手巾拿开,手巾上已满是鲜红的呕血。“表叔!我这就去请大夫!”少年看到手巾上的猩红,惊吓不已地说道。“不用了,老毛病了,咳咳,我这身子骨恐怕是撑不了多久了……”卫索琳抓着少年的手,看着少年急得哗哗流泪的双眼,慈爱的笑笑,轻松的说道:“傻孩子,这有什么好哭的。人生自古谁无死,就算今天陛下不派我出征,到头来我也是病死床头。我一生都在打仗,死在战场上是我一生最好的归宿……孩子,以后你就得靠自己了。你不能带人,必须自己走,否则别人会起疑。”少年跪在卫索琳身边,低头哭着听,握紧了拳头。卫索琳颤着手从衣服中拿出一封书信,继续说道:“去浙江杭州。我的异母meimei卫铄在氏族大户王导家教孩子学书法。你把我的书信给她看,她会收留你的。答应我,今晚就走……”“呜呜……侄儿明白……”少年闻言,跪在地上狠狠地给卫索琳磕了三个响头。于是这天晚上,身患绝症的卫索琳将单人独马的养子送上了远去江南的路……[作者口水话]:古时候“身长八尺”指的是汉尺,相当于现在尺长的五尺五,合一米八四。第廿五章我倒九月,晋愍帝司马邺北伐的消息传到了南方,人民惶恐不已,纷纷越淮渡江,相率南下。西晋末年出现了中国历史上第一次大规模的人口迁徙。临淮城的难民也越来越多,而城里的固定居民则又开始举家搬迁至更南的城市。由于战乱,南方的经济也受到了不小的冲击,百姓的生活越来越艰辛。萧月痕因为在谢万将军府当大夫,收入相对来说应该还是不错的。但他每回发工资,不是被偷钱就是被抢劫,所以他做了这么久,胡医生家仍然是一贫如洗……这天,萧月痕照例在谢将军府中给尔岚看病。今天尔岚倒是清醒的,所以分外的不好意思。他全身只盖了一件花色的睡衣,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肌如凝脂的裸背上,显是刚刚洗完澡的样子。萧月痕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个贝壳作的小盒子,抹了一点装在里面的乳白色药膏向尔岚暴露在空气中的臀部伸去。“啊……唔……”尔岚被药的冰凉刺激得轻叫了一声,顿时羞红了脸,咬着下嘴唇不让呻吟冲出口。萧月痕温柔地将手指伸进尔岚的后xue,轻而慢的把药涂抹进去,缓缓的来回抽动,使药膏溶化开来。尔岚被他慢吞吞地动作弄得有些情动,不好意思地偷看了一眼坐在身边的萧月痕。谁知萧月痕浑然不觉,他只是认真地、公式化的专心涂着药,间或还想着下次换一种药会不会效果更好……至于他为什么擦药擦得这么慢,那是因为尔岚是他朋友,萧月痕怕弄疼他。尔岚受不了这个呆子如此温柔的折磨,想要躲开的扭了扭身子,结果打断了萧月痕正在背医书的思路。“好了。”萧月痕抽回手指,‘啪’地一板打在尔岚形状姣好的屁股上。上面立刻出现了一个五指山……“啊!你做什么?!”尔岚又痛又羞地回瞪萧月痕。“谁叫你总动来动去的,我还以为你皮痒呢,所以帮你挠挠。”萧月痕笑得天真灿漫,收拾着医药箱开玩笑的说道。“哼!”尔岚生气地扭过头去,趴在床上不看萧月痕,娇嗔十足地说道:“真是不好意思,每天都得麻烦你来帮我洗澡上药。谢谢你了,神医大人!”萧月痕闻言一乐,凑过头去趴在他旁边,和他枕在一个枕头上,朝他后脑的秀发吹气。尔岚刚洗完的秀发立刻散发出一阵很好闻的香味。“要谢就要谢得有诚意嘛~~~”萧月痕趴在枕头上对尔岚说道,眼睛已经变成方孔铜钱了。尔岚闻言,奇怪萧月痕的声音怎么会在自己耳边,翻过头来,这才看到萧月痕枕在他枕头上,笑得一脸天真的看着他,含笑的眼睛纯真又明亮,让人忍不住想作弄。尔岚看着萧月痕近在咫尺的清秀脸庞,坏笑地问道:“哦~~那你要我怎么谢呀?”说完,一个翻身将萧月痕压在下面,毫不客气的将自己全部重量压在萧月痕身上,把他当真皮沙发了。-_-|||萧月痕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伸出一个指头点点嘴唇,眼睛闪闪发光地对脸上方的尔岚说道:“将军平时有没有给你什么私房钱之类的?”“没有。”尔岚闻言,扫兴地回道,不死心地伏下头,轻咬萧月痕的下巴。“那将军有没有给过你首饰?项链?手镯?”“我又不是女人……”尔岚泄愤地将唇移到萧月痕颈项处,吮吸着他细嫩的皮肤。“将军这么有钱,总不可能什么都不给你吧?他就宠你一个,我又不看见过其它男宠。我还以为这个月有着落了呢……”萧月痕一门心思奔钱眼里,失望不已地说道,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被……“……”这该死的木头!尔岚快气死了,忽然一口含住萧月痕饱满的耳垂。“呀~~~你做什么?!”萧月痕满脸通红的推开尔岚,‘嗖’地一下坐起来,捂着耳朵大喊大叫,“你干嘛咬我?!”“我这个月都在喝粥,现在想吃rou了~~~”尔岚看着萧月痕面容参红的可爱模样,作弄之心更甚。他干脆慵懒地撑起光洁的身子,像一只优雅的猫慢慢爬到萧月痕身前。萧月痕本能地向后靠去,直至被禁锢在床头。尔岚将脸靠在萧月痕脸边,呼出的热气都喷洒在萧月痕脸上,长长的秀发垂在他白皙的肩膀上,尽添柔媚。萧月痕傻里傻气地瞪着睫毛长长的大眼睛看着尔岚,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尔岚看着他一脸单纯得要死的表情,使坏地将脸凑到他耳边戏弄地说道:“原来你的弱点是耳朵~~~”然后立刻退开想看萧月痕俏脸通红,不好意思的模样。谁知萧月痕听完,呆愣了将近一秒,然后伸出双手摸摸自己的耳朵,苦大仇深地说道:“我的弱点是耳朵?不是心脏吗???”“……”>_<我倒!他指的‘弱点’不是用来杀人的!你个呆子!晚上的时候,萧月痕又结束了一天的工作,饿着肚子回到了胡大夫家。“师傅,我回来了~~~”萧月痕刚进屋就喊开了,可是他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都没有听到胡大夫的回答。他奇怪地放下医药箱,走进后院去找人。人咧?萧月痕刚走进后院,就看到院子凉亭里有三个人。胡大夫正坐在石桌前的一张石凳上。胡大夫的女儿站在他身侧。嗯?那还有一个是谁?萧月痕好奇的跑了过去。刚到凉亭,就看到一个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