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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气的样子,眼睛困倦的耷拉着,又努力的撑开。司马邺看着看着,神志渐渐被他雾蒙蒙的大眼睛吸进去了,手不自觉地放松了力道。可就在这时,左边的卫枫又给了他一记响亮的巴掌。“放开月月!你想勒死他吗?他不像我们习过武,经不起你这么折腾。他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快放开他,否则我管你是皇帝还是天皇老子,我卫枫都一定咬死你!!”司马邺听到卫枫喊出了名字,反应过来,更生气了。他也不管自己身上的伤了,放开扶住萧月痕的手,改而掐住卫枫的下巴,恶狠狠的说道:“好哇,洋葱头!你当真是死性不改!从小到大你就从来没把我当过皇帝,我早就想打你了,今天我非治治你不可!!”说完,就想用手去掐卫枫的脖子。“嘻嘻……”卫枫看到重新生气勃勃的司马邺,居然很开心的笑了起来。司马邺一愣,当场停下动作,不知所以的看向卫枫。卫枫摸摸司马邺的头,笑眯眯的说道:“刚才你醒的时候差点把我吓死,还以为你掉下河的时候撞到头,脑子坏掉了呢~~~现在看来应该没事了。”司马邺吃惊的看着卫枫,卫枫偏偏头,对司马邺身后的萧月痕得意地炫耀道:“怎么样?神医,我还行吧?”司马邺也顺着卫枫的眼光转过身,看向身后那个清清秀秀的少年,结果看到少年一脸温柔的微笑,目光柔和的看着他。司马邺忽然觉得他好面熟,好像认识他很久了,可一时半会儿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洋葱头,他是谁?”司马邺定定的看着萧月痕,仔细的思考,遍寻记忆无果。“他是我的九姨太~~~”卫枫嬉皮笑脸的对司马邺说道。司马邺闻言,也学着萧月痕刚才的动作,对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才看着一直微笑不语的萧月痕说:“你怎么会知道我这么多小时候的事?”“嗯?对哦~~~月月,你怎么知道皇上他这么多事?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呀?”卫枫你现在才发现这个问题会不会太晚啦?萧月痕见他们两人一副审讯官的样子瞧着他,忽然嘿嘿一笑,率先爬下床,穿好鞋子后才大声喊道:“哟嚯~~吃饭罗~~~”然后直接冲到桌子前拿起一个碗开始夹菜。“哇哇哇~~~~你耍诈!”卫枫这才反应过来,赶紧也下床往桌子前奔来,拿起另一个碗开始抢菜。萧月痕好笑的看着坐在桌子前狼吞虎咽的卫枫,端着那碗装好的饭菜走到床边坐下,微笑的开始给司马邺喂饭。司马邺不解的看着他,没有张口,还是执拗的问道:“你是谁?月月?”然后自己念着卫枫刚才叫萧月痕的名字。“你别想这么多了。人生没有趟不过的河。这个世界本来就是痛苦的,没有例外。你什么时候放下,什么时候就没有烦恼。”萧月痕看着司马邺的眼睛,伸出一只手,从床尾的医药箱内夹层中拿出了一个小小的金锁,看了一眼在桌前正低头吃得粉香的卫枫,悄悄地将金锁塞进了司马邺的手中。司马邺一愣,伸开手心翻看那个金锁,记忆的洪闸忽然敞开了,司马邺不敢置信的抓住萧月痕的双臂,将他一把抱到怀里,眼睛湿润的大声喊道:“月月?月月……月月!我的月亮回来了……呜呜呜呜……”然后失声痛哭起来。卫枫听到司马邺的哭声,停下了吃饭的动作,坐在桌前看向床前二人不说话,好像司马邺的痛苦也感染了自己。他又想起了以前家道中落的往事,郁闷起来。萧月痕将碗放在床头的茶几上,改而用双手紧紧地回搂司马邺,用自己单薄的身躯温暖着这个心寒又遍体鳞伤的少年,眼睛也湿润了。在萧月痕记忆力,司马邺这个名字是与自己母亲连系在一起的,牵一发而动全身,使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母亲的惨死和朝不保夕的流浪生活。司马邺用尽所有的力气抱紧萧月痕,手里拽着萧月痕给他的金锁,哭得天昏地暗,好像要将自己一生的眼泪都流干似的,大声叫喊,想将‘皇上’这个称谓所带给自己的所有不幸与耻辱全都发泄出来。卫枫眼睛红红的走到床前坐下,从后面搂着萧月痕,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流着眼泪说道:“你真差劲……我劝他一会儿就好了,你一劝他就哭了,还弄得我也想哭……我好讨厌你!你好可恶……”萧月痕双眼模糊,但始终不肯让自己的眼泪决堤,喃喃自语道:“大悲无泪,大悟无言,大笑无声……哭出来,就会好了……”这一刻,三个少年的心紧紧地贴在一起,恍若一人……哭过之后,司马邺和卫枫都觉得轻松了很多,也感觉特别饿。卫枫三下五下吃完饭后,又躺回到司马邺的床上,睡在里面,吃着手指,眼睛耷拉的看着萧月痕喂司马邺吃饭。司马邺悄悄地将抓着金锁的手收回被子,顺从的接受着萧月痕的喂饭喂药。等到萧月痕伺候他俩吃完东西,自己收拾完碗筷,重新回到屋内时,卫枫因为刚才哭累了,此刻已经躺在床上抱着司马邺睡着了。萧月痕放下袖子,坐回床边扶着司马邺躺下,帮他盖好被子,学着小时候月娘的动作,伸出白皙纤细的手,轻轻地拍着司马邺胸口的被子上,自己坐在床下放鞋的塌上,轻声吟着月娘以前最喜欢唱给他俩听的歌,声音和煦温柔,沁人心房。司马邺半睁着眼睛,看着身边近在咫尺的萧月痕,觉得他美丽得不似人间俗子。司马邺静静的听,真切的感受着萧月痕独特的温柔,心灵从未有过如此的超脱与放松。空山鸟语兮,人与白云栖。潺潺清泉濯我心,潭深鱼儿戏。风吹山林兮,月照花影移。红尘如梦聚又离,多情多悲戚。望一片幽冥兮,我与月相惜,抚一曲遥相寄,难诉相思意。风吹山林兮,月照花影移。红尘如梦聚又离,多情多背弃。我心如烟云,当空舞长袖,人在千里,魂梦常相依,红颜空自许。南柯一梦难醒,空老山林,听那清泉叮咚叮咚似无意,映我长夜清寂。萧月痕唱完歌的那一瞬间,窗外圆圆的月亮忽然从乌云里探出了脑袋。银色的月光慢慢从窗外飞了进来,撒向卧室内的书柜、地面、圆桌,最后映照在萧月痕如点点繁星的美丽眼睛里。司马邺看得有些飘忽,睡前隐隐约约说道:“这首歌真好听……”萧月痕低喃般的轻语道:“我以前听娘说过,这是古时候的一位云南王,因为思念他远在千里之外的心上人而作的曲子。据说曲子里隐藏着这位苗族首领心上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