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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刑姬嘲笑道:“司马睿那个混帐东西!派王家那个胡子都没有长齐的小兔崽子,来跟我说教!说什么皇帝要休养生息。近几年内,叫我们都不要招惹匈奴!放他娘个狗屁啊!升官发财的时候怎么从来不想到我们!害我为他们司马家族杀了一辈子的人,到头来还要拐骗儿童帮我卖yin度日?!啊!呸!我们不做点成绩给他这个老不死的看看,他就不知道姑奶奶的利害!”刑姬的话音还没落,刘曜就带兵冲进了天上人间。刑姬他们反应很快,立刻就想抄家伙反抗,却又被乔装改扮,原先就混在嫖客中间的刘粲手下制服了。长安这座名城再次逃过了一劫,幸存下来。刑姬和夜冥并不甘心,就在士兵过来给他们戴刑具的当口,刑姬和夜冥互递了一下眼色,同时闪身,用手里剑割破了面前士兵的喉咙,瞬间解决了两名高大的匈奴军人,想趁机突围出去。一些嫖客开始混乱,抱着头大声叫喊,像没头苍蝇似的乱跑着。“来人啊!逃跑者!格杀勿论!”刘曜背手挡在门口,沉着冷静的大声命令。“诺!”军令如山倒。刘曜的手下拔刀冲进灯火辉煌的天上人间,顿时血rou横飞。刑姬和夜冥终于没能逃脱阎王的招魂锁链,死不瞑目的倒在了他们为之奋斗了一生的天上人间大厅里,红色的血晕散开凝固在大理石地板上,凄寂无声的封存了战争年代又一出悲剧人生。匈奴士兵有条不紊的清查着人数,带走这些‘恐怖组织’的成员,押解大牢。刘粲突然心急火燎的冲出来,一拍大腿,对刘曜说道:“二哥!!我们刚刚在那个老鸨屋里,查到她和晋皇帝的书信!原来这个消金窝是司马睿安插在我们身边的密探总舵!”刘曜闻言,蓝色的瞳孔瞬间放大,吹了一声口哨,黑珍珠闻声,听话的跑了过来。刘曜甚至没有等马停下便跳了上去,飞快的朝家奔去……流星下到井内,熟练的在黑漆漆的密道里前进,终于来到了另一个井口。流星刚从井里探出脑袋,一柄长剑都抵在了他的脖子上。那人一看是流星,又立刻收回了剑,低声道:“怎么才来?没被人跟吧?”流星警戒而快速的跳出井口,一看,风流也是一身黑衣劲装,拿着剑站在井边,脖子上还绑着一个用来蒙面的黑巾。“怎么回事?!萧月痕呢?快放了他!”“先进屋再说!”风流率先推开木屋门,站在门边等流星。流星瞪他一眼,警惕的走了进去。黑漆漆的屋子里,没有点灯。银色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进小木屋内,让流星看到了昏迷在床上,手脚皆被绳索捆绑,口里还赛着布条的萧月痕。“月月!”流星看到萧月痕的一瞬间,立刻冲了过去,确定他只是晕了过去,这才转头,愤愤看向屋内,同样一身黑衣的冷香,还有门口‘站岗’的风流。“你别这么看我们。真是狗咬吕洞宾~~~!”冷香挑着桃花眼,丢给流星一柄长剑,还有一整打流星镖,这才说道:“要不是风流提前知道消息,我们现在都已经完蛋了。我们好心叫你一起逃,你还不领情!真是不识好人心!”“什么意思?”流星丈二摸不着头脑。风流从树林里牵过一辆马车和一匹骏马,对屋内二人说:“刘曜和刘粲今夜去抄我们老窝,估计这会儿也快发现我们的身份了!还罗嗦什么?快走吧!”“是呀,边走边说吧。我们现在可是中原两国通缉要犯!哎唷,我好怕啊~~~”冷香说着冷笑话,脸上的表情却是从未有过的自由与快乐。“你们……怎么……”流星感动又诧异的看向二人,赶紧抱起了昏迷的萧月痕,紧随其后走出了这个曾经救过范长生的木屋。风流掀开马车帘子,让流星抱着萧月痕进去,然后自己坐在了驾驶座。冷香则跨上了另一匹骏马,豁然开朗道:“我又不是傻子!朝廷要我们做密探这么多年,一文钱都不给!还要我们出去卖yin接客!我又不犯贱!我他妈不干了!远走高飞哦~~?宝贝~~~~”“嗯~~~就是~~~啵~~~~”风流就着赶车的姿势,给了冷香一个飞吻,看得马车里的流星满头黑线。“那你们干嘛绑他呀?”流星松开捆绑萧月痕的绳子,心疼地帮他揉着。风流和冷香闻言大笑,一唱一和的说道:“不绑他,你哪会这么快来呀~~~”“就是~~要是匈奴人追来,我们有他这张王牌,也可以保条小命哦~~~?”“既然要走了,总得带点什么~~~例如我想吃又没有吃到的~~~~”“对呀~~~我也想吃~~~不如我们下次三个人吧~~~?”“好呀,反正流星又打不过我们。如果他合作一点,四个人也不错哦~~~~”“嚯嚯嚯~~~”风流和冷香一边飞奔,一边讲相声,听得流星满身冷汗,抱着萧月痕,都不知道是保护他,还是自己害怕了。忽然,他又想到什么,赶紧出声问道:“我们去哪?”“还能去哪?”冷香笑道,“匈奴太强大,北方是肯定呆不下去了,江南又不能回。当然是去成汗国啦。”风流闻言也是一笑,高高一扬马鞭,“驾——”地一声脆响,萧月痕在三个顶级高手的‘绑架’下,趁着夜幕,离开了长安,向未知的人生前进。第一一零章重新出发刘曜骑着黑珍珠,风驰电掣的回到了灯火通明,忙乱不堪的赵王府。他刚到门口,便看见了穿着睡衣,举着火把,在门边走来走去的席管家。“席远!”刘曜没等马停,就跳下了黑珍珠。“王爷,你可回来了,萧公子和流公子都不见了。”席管家话没落音,刘曜的心已经由嗓子眼沉入水底。他大步向北苑竹园奔去。竹林的风依旧沙沙作响,回廊边的秋千静静摆动。石桌上的茶已凉,爱人已经不在……刘曜急促的喘着气,跑进站满下人和侍卫的竹雨望月阁,却只看得到流星丢在地上的一缕轻浮的纱衣……当夜,刘曜手握流星的衣裳,坐在萧月痕的床上,听着竹雨望月阁门扉外,竹林悲伤的歌唱,望着洒进窗棂的银色月光,一夜未眠……第二日,刘曜头戴金冠,铠甲加身,带着那把伤痕累累的佩刀,照常进宫上朝去了。朝堂之上,刘曜提出了用兵的建议,大臣们偶有疑问,还没来得及开口异议,就被刘曜冷厉的鹰眼硬生生堵了回去。一个月后,刘曜带着大部队向关中进发。他的军队像一张洒进海洋的大网,一举捣毁了数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