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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会也是吸血鬼贵族吧?自己背了那么久古诗的创作人,难道是个吸血鬼?那青年听见莫泽惊讶的声音,同样愕然的转过了头,见是被押着的生面孔人类,才了然的长出一口气:“我就说没有在这见过有人知道这首诗,原来是刚被抓到的,来来来,给他俩松开,看上去,是我华夏同胞?”“正是,先生莫非真是诗仙?”如果真的是李白的话,莫泽觉得光是这个,就足够让自己在之后的日子里炫耀个够……我见过李白!你们顶多就背过诗,我见过他真人!“哪里哪里,他早就不在人世了,我是汪文焕。”见莫泽一脸茫然的样子,汪文焕哈哈一笑,展开手中古朴的纸扇,指着扇面上的四句诗,大笑道:“我就是汪伦,真没想到,我原本只是想喝他点血,尝尝如此豪迈的诗人是一种什么味道,却被他当做了挚友对待,没想到啊没想到!”停!你这个信息量有点大,我需要缓冲。捂着自己的额头,莫泽没想到的跟着汪伦一起笑了起来,在笑声中问道:“他就没有看出点什么?怎么没把你吸他血的事情写进诗里?”“他喝醉了酒我才吸的,怎能给他知晓?那我这百年的经验是做什么用的?”好吸血鬼!吸别人血都不让别人知道!李白大兄弟,虽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你这不及汪伦送我情,这个情,很强啊!第135章明显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同族同胞的汪文焕遣退了那四个战战兢兢的下级吸血鬼,他们心里所想,还差十七年就可以进阶为公爵汪文焕怎么会猜不出来。吸血鬼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刚才卡利亚的事情汪文焕也稍微知道一些,就是吸了几口这个莫泽的血,现在就已经在生死边缘挣扎。自己却又名他们解开两个罪魁祸首,难免会让他们那愚钝的大脑想到一些争权夺利的肮脏事情。不过那又如何?他乡遇故知的喜悦,就算是吸血鬼也会喜欢那种“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默契感觉。至于其他西方吸血鬼的猜疑?汪文焕才不在意,对于他来说,这两个少年已经被汪文焕当做了忘年交看待。当然,这也是汪文焕与人类最纯洁的一次交际。毕竟,谁也不想为了满足一时的口腹之欲,就让自己变得惨不忍睹,卡利亚那幅惨样,早就在每个贵族吸血鬼之间传开了。不知为何的轻笑起来,汪文焕为莫泽与陈思梦各倒了一杯淡酒,朗声道:“两位小友见识颇丰,汪兄今日甚喜。本想留两位作为我的门客,但想必你们不会答应吧?”被人以礼相待,莫泽自然不能怠慢,何况这吸血鬼的岁数都快赶上自己祖宗的祖宗的祖宗了。无视了源的忿忿,莫泽恭敬的举起酒杯,应道:“先生说的没错,确实我们确实有些难言之隐,只不过,与先生您无关。”如此温文尔雅的吸血鬼,连吸血这种对于他们理所当然的行为都要在目标不知情的情况下悄悄进行,应该也做不出恐怖统治这种事情。何况他还请自己喝酒,这酒味道还特别的出乎意料。与汪文焕碰了碰杯,莫泽豪爽的一口饮尽杯中透明辛辣的液体,赞叹道:“好酒!”看对面汪文焕有些得意的样子,莫泽试探道:“先生自己酿的?”“哈哈这便是那年李白赞不绝口的桃花酿啊!看样子,你倒也是个识酒的人。”从腰间解下宝剑,汪文焕笑道:“宝剑赠佳人,君子才能佩剑,汪某的这柄剑,就赠与你了,也算我们缘分的见证。”见莫泽似乎想要拒绝,汪文焕的笑意消退了些,略带警示的往前递了递:“你们要去的地方穷凶极恶,那些人早就不能称之为人,那里的吸血鬼……”冷哼一声,明明朝着莫泽的汪文焕却像是在向另一个人质问,手里的剑也不容拒绝的硬塞进了莫泽的手里。“公爵们的‘妙计’,连下任女王都逼走了,还搞得血牧场一片乌烟瘴气!如遇不善,拔剑即可,我汪某,面子还是足够的。”“嗝”一个响亮的酒嗝击碎了略微严肃的气氛,陈思梦红着脸,桌上是两坛早已见底的桃花酿。红瓷的酒坛随意的倾倒着,陈思梦看起来不太精神的眨了眨眼睛,飘似得趴在了莫泽的肩上。“你……为什么……嗝!要对我们……这么好?”迷离着眼神,陈思梦没想到这桃花酿与以前喝的酒那么不同,就连原型体的排毒功能都没能及时的解开酒劲。“哈哈哈哈!朋友易找,知音难寻!在这地底世界,我怕是连朋友都没有几个!”突然间癫狂的笑了起来,汪文焕猛地抽出莫泽手中的宝剑,在空中划出的璀璨剑影,让莫泽不免的想到了那被无数武侠形容剑客高超的诗句,同样是出自李白。“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动作快得连莫泽都没看清楚的归剑入鞘,金属愉悦的颤鸣,让莫泽惊讶的看着神情哀伤的汪文焕,试探的问道:“先生?您没事吧?”“无妨!只是希望,到时候汪某我,还能有人陪着一醉方休!”看着石桌上的空酒坛,似乎是回到了那段潇洒时光的汪文焕从袖口中翻出一卷泛黄的书卷,隐约还能看见整齐狂放的行楷,书写着几乎每个中国孩童都能背出几句的李白诗篇。再加上之前汪文焕说到这是与曾经李白共饮的桃花酿时,眼中的怀念,莫泽已经猜出了个大概。这个可怜的吸血鬼,大概不会知道,他对那个在所有吸血鬼眼中无比低微的人类诗人,有着不同的情感。身后的两个吸血鬼见汪侯没有再挽留莫泽陈思梦的意思,只是一个劲的翻阅那年岁比不少新生吸血鬼还大的书卷,心中了然的重新束缚住了莫泽和陈思梦。只不过这一次,他们的动作要显得友善了不少。如果说刚才还是警察押送犯人的紧张,那现在却已经变成了陌生人之间的捆绑游戏,充满了试探与好奇。好奇这两个奇怪的人类,到底是说了什么话,能让一个平时行为癫狂的贵族,拿出无可挑剔的待客之道。几乎完全是靠自己在走的莫泽提了提自己腰侧与短刀交叉斜挂的古朴宝剑,情不自禁的嗤笑了起来。看来无论到哪,关系这种东西……陈思梦昏昏沉沉的趴在自己肩头,几乎是被自己带着走的可怜模样让莫泽伸手穿过了他的膝弯,打横抱起了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陈思梦。作为当事人的陈思梦还傻乎乎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紧张的攀上莫泽的脖子。左右环顾的样子看上去就好像是好不容易找到了主人却又担心被抛弃的,雨天里可怜兮兮的流浪小猫。“嘿,我在呢,嗯?喝那么多干什么?”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