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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功,将纯正的灵泉水送去,倘能根除顽疾,荣华富贵必然少不了她的。只是,该怎么让皇帝服下呢?她这么贸贸然跑去,连御前都近不了,安如海必会拦住她。王静怡心中一动,殷切地朝夏桐道:“jiejie,陛下劳碌一天,此刻定是乏了,不如你送几样小菜过去,也好让陛下看到你的心意啊!”夏桐懒懒挥手,“算了,我又不会下厨。”她们这些公府人家的小姐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烧出来的菜喂猪都嫌难吃呢,夏桐可不想去荼毒皇帝的胃口——只有言情里的男人才会对猪食甘之如饴。王静怡忙道:“jiejie你傻呀,不过是个名义罢了,哪用得着你亲自动手?太后娘娘宫里就有小厨房,只需盛上几样装在食盒里,陛下难道会考究真正是谁做的吗?”夏桐定定望着她,“你似乎比我还着急?”王静怡心虚的垂头,“我只是觉得太后娘娘的做法略有不妥,想替她弥补一二,免得伤及陛下与jiejie的情分罢了。”好一张甜嘴,夏桐笑了笑。虽然知道王静怡的目的未必单纯,但,真能治好皇帝的病也不算坏事——万一今后哪天又发作了呢,那头风病可不是好惹的。她便朝王静怡轻轻一点头。王静怡得到首肯,满心欢喜地去了小厨房,里头早有她备好的汤羹与小菜。等提着食盒来到乾元殿前,安如海果然将她拦住,“慢着,你做什么?”虽然认得是服侍太后的王选侍,安如海也不敢令她擅入——除了夏主子是个例外。王静怡坦然道:“夏美人怕陛下腹中饥馁,特命我送几碟开胃的小菜来给陛下尝尝鲜。”安如海也听说两人素有交情,先前陛下要为夏主子迁宫,夏主子还特意将柔福宫指给王氏呢。看来真是夏主子的意思也说不定。安如海便道;“您且稍等,奴婢进去问一问。”王静怡只好立在原地。等安如海从内殿出来,她急忙迎上前去,“公公,陛下可有传我进去?”安如海笑着接过她手中的食盒,“陛下吩咐,东西留下,选侍您可以回去了。”王静怡:……看来夏桐还真是将皇帝管得死死的,生怕被人趁虚而入。虽然有些失望,但东西送到就成功了一半,只要灵泉水能治愈顽疾,皇帝自然会表彰她这位功臣。思及此处,王静怡心里总算舒服了些。乾元殿内,安如海正服侍皇帝用膳,原以为照这位主子爷的脾性,定不会用外头送来的东西。可谁知皇帝细嚼慢咽了半天,却瞅着角落里的食盒道:“拿来瞧瞧。”哎,看来夏主子的地位果真不一般。安如海明确了今后的效忠目标,屁颠屁颠跑过去。揭开一看,不过是几样清淡菜品,染成玫瑰色的腌萝卜丝、翠绿油亮的椒油莼齑酱等等,拿来佐粥倒是正好。皇帝哂道:“看来还是拿太后宫里的东西凑数。”太后信佛,所食当然以素菜居多——就知道夏氏那个懒虫不会自己动手。安如海陪着笑,心道您不是吃得也很开心吗?可见这事只要意思尽到就够了。等皇帝将两碟小菜消灭完,就看到一旁有盏清水样的东西,不禁面露狐疑。安如海记起王静怡的交代,忙道:“这个呀,是夏主子亲自为您汲的山泉,说是清凉解渴,又能宁神静心。且最好独饮为宜,免得串味。”刘璋哂道:“她倒是不少鬼名堂。”说归说,还是端起杯盏一饮而尽。等安如海从内殿出来,就看到王静怡仍站在台阶下徘徊不去,见他急忙问道:“公公,陛下将那杯泉水喝了不曾?”安如海心道你这个跑腿的倒比当事人还着急,面上却不得不敷衍,含笑点了点头。王静怡方肯安心离去,心想这回总不会有错——宫里本就不该一枝独秀,夏桐的风光已经到头,也该轮到自己了。这一晚安如海照常服侍皇帝睡下,虽然夏主子不在,但看来皇帝也不怎么着急,正好,今夜可以安生歇一觉了——不然每晚听到那种声音,他这个太监都难清心寡欲。谁知迷迷糊糊盹到半夜,安如海便被一阵重重的叩门声吵醒,却发现皇帝衣着整齐,阴沉着脸道:“备轿!去太后宫里。”安如海:“……”这是要抄家呢,还是打算去抢亲哪?虽然不知其意,可安如海并不敢耽搁,急急唤来侍从打点,大声唱道:“摆驾宁寿宫!”刘璋按着突突跳动的太阳xue,只觉脑中热烫得像要爆开一般,为今之计,只有那人能救他。作者有话要说: 灵泉治不了异能,倒让男主更亢奋了~话说好像所有人误打误撞都会成为助攻啊……嗯,谁叫女主运气爆表呢╮(╯▽╰)╭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元倾娴6瓶;玲珑九心花3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20章妖妃石青的宫道上打着灯笼,映着砖红墙壁,如同幽冥洞府一般,闪着森森鬼火。安如海走在御辇旁侧,心底始终惴惴。皇帝这么心血来潮不打紧,恐怕会引来太后盛怒——不过是调理个妾室罢了,皇帝就这么急煎煎地把人要过来,让太后的面子往哪儿搁?安如海打起了退堂鼓,“陛下,如今恰是深更半夜,不如明早……”皇帝靠在高高的椅背上闭目养神,好似没听见。安如海不敢说话了,心想太后她老人家要怒就怒吧,谁叫陛下铁了心要把夏美人接回来?难怪古人说冲冠一怒为红颜,这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呀!若定要得罪一方,那当然还是眼前这位主子更可怕些。安如海见识过皇帝的脾气,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脖子,只觉那处凉飕飕的,仿佛已经抵着刀刃。刘璋明知这人在胡思乱想,也懒得搭理——并非他此刻处在盛怒上,实在是四面八方的声音如同尖啸一般冲入脑海,令他无暇分出精神。从前也还没这般严重……许是他在夏桐身边待得久了,过惯了清平日子,如今骤然恢复以往,自然难以禁受。想到方才自己在榻间辗转反侧的模样,刘璋眸中一片晦暗。先前忍久了不觉得难受,可一旦尝过了甜蜜滋味,谁又愿意回到以前的苦况?他决定自今日起,再不许夏氏擅离自己身边,哪怕太后传召也不行。只有她,才是真正医他的药。*宁寿宫中,夏桐正与王静怡抵足而眠。客房虽多,收拾起来却颇费工夫,夏桐又是个省事的,干脆同意了王静怡的提议,和她一起睡。王静怡之所以这般好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