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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眼角的皱纹已经多得粉都遮不住。梁丘云沉吟一会儿,不怒反笑,把郭小莉碰都不碰的那听水搁到一边去:“郭姐是有话要和我说。”“你后悔吗。”郭小莉忽然说。梁丘云看了她。“我从来没问过你。之前发生那么多事,阿贞变成那样,我也从没管过你半句,梁丘云,阿贞自杀那天,你心里后悔吗。”“我不懂你的意思,”梁丘云低声道,“阿贞自杀那天我在拍戏。这几年来我们各自都很忙,一个月最多见上一两面,他最后选择这条路,我很遗憾,但这和我又能有什么关系。”“你和我装蒜?”郭小莉冷笑道。“这不是我装不装蒜的问题,”梁丘云眉头轻抬,一脸无辜,不咸不淡地说道,他离开椅背,坐得离郭小莉更近了些,“我很好奇,郭姐。你想给我扣什么罪名?”郭小莉近距离瞪着梁丘云的脸,有那么几秒钟,车里没有一点动静,郭小莉再开口时说:“我听说大主持人吕天正要找云老板客串他年底的贺岁片。”“郭姐消息灵通啊,”梁丘云说,“是有这么回事。”“什么时候搭上的关系,尽释前嫌了?”梁丘云一看就不爱听这个:“我和吕老师本就没什么过节。”“没什么过节,”郭小莉笑道,“当年吕老师在制作单位的饭局上对我们刚出道的年轻偶像伸他那咸猪手,是谁上去一拳把吕老师两颗门牙打断,害我和毛总三次登门道歉才把事情摆平的。”梁丘云一听,自己也闭眼笑了:“那时我刚出道不久,还不懂事,吕老师德高望重,不会记我的仇。”郭小莉看他:“阿贞却一直记着你的恩。”梁丘云说:“阿贞从小就记性好。”“何止是记性好,”郭小莉视线垂下去,从梁丘云浓眉下略带笑意的眼睛,看到梁丘云脚上崭新发亮的皮鞋,“别以为我过去不知道你打什么算盘。”“郭姐。”“早知道今天,当年那个香港导演找阿贞拍那个电影,我死也不会答应让他带上你。”梁丘云笑了:“阿贞可是凭那个片子得了不少大奖,我没抢任何风头。”“没和你拍过那个电影,阿贞也变不到今天。”梁丘云盯着郭小莉的脸,笑容越发阴恻恻的了:“你说的话我越来越听不懂了。”“你明知道他会当真。”“你又来了。”“我说的不对吗,你陪他看过多少次医生你不知道吗?”“要照你这么说,郭小莉,”梁丘云眯起眼睛,“他汤贞合作过多少演员,一个个要都爱过,那他爱过的人可不少啊。”“合作过多少女演员,后来还不都一个个上了你的钩,连阿贞随口夸过一句的你也追,你也泡,”郭小莉冷笑道,“你当我瞎?”“你不瞎,”梁丘云说,“你郭小莉什么时候瞎过?”“当初选我和汤贞组一个组合,不就是看中我那时候什么都不懂,又急于出道,只要你们稍加暗示我就对你们感恩戴德,我就肯给汤贞当一辈子陪衬,肯在Mattias跑一辈子的龙套,”梁丘云说着,又轻声笑了,“有时候我就纳闷了,郭小莉,我纳闷你当时怎么就一眼相中我了呢。我哪里得罪过你吗。”郭小莉脸色黑成了炭,紧紧瞪着他:“你是不是精神有问题。”梁丘云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我精神有问题?”“你神经病吧!”郭小莉说着就要下车,梁丘云一把拦住她。窗外医院楼前不知何时围满了从楼上下来的记者,梁丘云笑着,在车里紧攥住郭小莉收不回去的手腕:“阿贞自杀,把你心疼死了,郭姐。”“我熬了多少年才有今天,汤贞自杀……我还没自杀呢,他自杀什么。郭姐,你睁开眼看看,真正的精神病还在里面躺着呢。”郭小莉拉开车门,夜晚的冷气吹在她脸上,刺眼的闪光灯啪啪对着梁丘云打开的保姆车一阵拍,郭小莉紧咬着嘴唇匆匆下车,脸色铁青,好死不死温心就在车外,正好撞了枪口。温心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拿着手机上前就说:“郭、郭姐——”“怎么了?”“齐、齐星打来电话说,子轲从酒店拿了护照,半夜自己一个人跑路回国了!”连此起彼伏的闪光灯也一瞬间消停了。郭小莉怒目圆睁:“……他明天不是有很多工作吗?”“我没说完,还有……”温心哭丧着脸。“还有?”郭小莉震怒。“他说一下飞机就要来医院,他说他要来找汤贞老师。”第6章偶像4肖扬至今回想起那个夜晚,还觉得有点毛骨悚然。那是他临去新加坡的前一晚,深夜两点多,肖扬像往常一样独自一个人留在公司的地下练习室里练舞。经纪人郭小莉和新加坡的制作单位一番讨价还价,为肖扬的个人节目争取到了一段两分多钟的时间。肖扬不想让郭姐失望,更不愿意让台下期待看到他的歌迷失望。他晚饭也没吃,到这会儿依旧没有饿的感觉,跳累了就坐在地上歇一会儿,看看时间,然后接着练习。练习室是二十四小时开放的,但零点一过,除了肖扬就很少有别人来了。现如今的年轻偶像早已不用像几年前一样没日没夜地拼搏卖命,肖扬算是其中的异类。有时肖扬的同学易雪松也会来,他是KAIser主力五人队中的一员,主舞,虽然来了往往也只是在练习室里闷头睡觉,但至少能让肖扬不那么害怕。所以刚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的时候,肖扬以为是易雪松来了。那脚步声一阵一阵的,时近时远,时轻时重,好像漫无目的,只是沿着亚星公司地下室的走廊来来回回地徘徊。肖扬推开练习室的门朝外看。远处的走廊一片漆黑,只有肖扬所在的九号练习室门口附近是亮的。肖扬关掉耳机里的声音,也不敢完全走出练习室,就靠在门口朝前朝后地探头看。前面没人。后面也没人。肖扬屏住呼吸,侧耳静听,大气也不敢喘,心里一阵阵地发毛。脚步声好像消失了。没过几秒,又出现。肖扬忍不住想往后缩,想关上练习室的门,找个地方躲起来。他从小就怕鬼,怕黑,更怕在漆黑一片的地方独处。易雪松上学时候就爱拿这一点吓唬他,肖扬每回都恨不得暴揍易雪松,每回都想和易雪松绝交,可到这会儿,他反倒又在心里祈祷起来,祈祷下一秒易雪松就会从什么地方钻出来,哪怕笑话他胆小鬼也无所谓。“肖扬?”忽然间,一个极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从走廊深处的黑暗里,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