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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松说着,回头不知道看谁。肖扬耳朵尖,一听见易雪松的声音就从练习室里出来了。他一双眼睛睁大。“前辈??”肖扬愣了,看了看易雪松身边的人,又看易雪松,“怎么这么晚到这儿来了?”祁禄穿得单薄,连帽衫的帽子拉上来了,看上去极为低调,他背后背一个袋子,里头装着拳套。一看到肖扬问候他,祁禄笑了笑。他随便朝周围看了看,看亚星娱乐这片没有其他人在的地下练习室。易雪松把手里外卖交给罗丞几个人,肖扬到他跟前,还抬头看他,易雪松低声说,他在拳馆偶然遇到祁禄前辈,一个人在打拳:“他好像没什么事,也不用照顾汤贞老师了,我看他一直一个人,问他要不要到公司来,他就来了。”汤贞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清晨时分,他一个人低头发短信。祁禄在短信中说,他昨天晚上在公司练习室遇到肖扬他们几个人,正在为巡演排练。“他们练得怎么样?”“进度有些慢,好像时间挺紧的。”祁禄说。“你现在还跳舞吗?”汤贞问他。“好久不跳了,”祁禄回道,“昨天看他们跳,动作都挺难的。”“记得你以前什么都会跳啊。”汤贞发了一个笑脸过去。“周子轲和你在一起吗?”祁禄问。汤贞回头朝门里看了一眼。“小周的姑姑们来了,和小周在说话,我出来了。”汤贞回道。“感觉你心情不错,”祁禄回道,“看来他没出什么大事。”祁禄不知有什么事,短信和汤贞聊了几句就没再继续了。汤贞坐在椅子上,抬眼瞧朝阳下的山丘绿野,银杏林是金色的,远方的湖面看上去也是金色。吉叔从门里走过来了。也许看汤贞的背影有点孤单,又拘谨,吉叔从身旁佣人手里拿过一条毛巾,解下系在红酒颈上的红色丝带,他走到了汤贞背后,绕到椅子前面。汤贞本来自己坐着发呆,一抬头,看到吉叔站在自己身边,吉叔叠着手里的毛巾,用丝带一系,变成一只小泰迪熊,戴着红色小领结。吉叔把这只小熊在汤贞面前摇了摇,然后送给了他。第198章日出17一直回到小周房间里,汤贞还抱着小熊。周子轲从楼下上来了,也看不出姑姑们和他谈了些什么。也许人寄住在家的屋檐下,有些事就无法回避了。一看到汤贞怀里的熊,小周问:“吉叔给你的?”汤贞把熊拿起来,像吉叔对他的那样,在小周面前摇了摇。小周笑了,把门从背后关上。小周搂过了汤贞来,进门先亲了好一会儿,亲到能平复他听了一上午念叨的不愉快。“温心把你的行李送来了,”小周对汤贞说,“去拆开看看。”汤贞昨天才第一天住进周家大宅,什么都没准备,洗漱用的都是客人一次性套装。也许周子轲原本打算带汤贞搬到别的小天地去过二人世界,眼下却不再有这种必要了——说到底,周子轲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再怎么叛逆,去车里过夜都无所谓。可和阿贞一起来到这里,不仅周子轲自己是个病号,要人照顾,他仍要好好照顾、保护着大病初愈的阿贞。温心和祁禄都没过来,周子轲不在的时候,家里起码还有吉叔这样的老爷子,能将阿贞当作自家的小孩一样看待。今早吃早餐的时候,长姐也一直在和阿贞聊奶粥的煮法,周子轲坐在旁边,虽然没吭声,但听到阿贞一句一句回忆以前做美食节目时研究的食谱,长姐时不时在一旁提点着,看来早背过了节目了,周子轲开始觉得以前对jiejie实在太过于疏远了。温心给汤贞当了那么多年助理,行李箱打包得让周子轲看了都觉得挑不出任何毛病。汤贞拿出换洗衣物,拿出自己的药来,周子轲伸手过去,接过汤贞的牙刷、牙杯,他走进浴室,亲手放在了自己的牙杯旁。从二十年前,周子轲刚刚学会跑,就开始站在镜子前自己一个人刷牙了。二十年后,居然也会有别的牙刷摆放进来,和周子轲的紧紧挨在一起。汤贞举起浴衣,拉开浴室走廊上的衣柜,还没来得及挂进去,就被小周把他的手拉住了,小周把他拉进浴室里。浴室大得很,地板镶嵌着鱼鳞纹的陶瓷砖,在阳光里熠熠生辉。浴室门里有根立柱,柱身镶嵌了厚厚的皮垫,绘制了弹奏竖琴的阿波罗故事画,大约为了防止小朋友到处乱跑,撞到柱子。汤贞被小周拉到了柱子前,握住了肩头站好了。小周站在他面前说:“看我。”汤贞看他。周子轲盯着汤贞的发顶,又盯柱子上斑驳的阿波罗旧画,他可以根据树叶来估算高度。“还不如我十四岁的时候高。”他说。周子轲从小习惯了看和自己一样高度的东西,很难注意到身边其他的人。他太有优越感了,高度都配合着这种目中无人。阿贞在他怀里说,演戏、练舞,基本功练久了,都不会长太高的。周子轲垂下眼,双手捧住阿贞的脸。他心甘情愿低下头了,去配合他喜欢的人。他抱的不是一棵月桂树,是活生生的会呼吸的阿贞,是会为了身高这种事试着自我辩解的阿贞,阿贞靠在他怀里,也抬起手想抱周子轲,又怕碰到他的伤口。从他们在一起以来,好像是头一次,连续两天了,两个人在一起,做不了多亲密的事,周子轲觉得有那么一点不爽。养伤的日子普普通通,没什么波澜,周世友一早出门开会,周子轲在这个家里更没人能管得了了。中午他和汤贞两个人在楼上小饭桌吃完饭,午后阳光正好,周子轲提议去附近跑马林地走一走,透透气,汤贞却把枕头抱在怀里,认真道:“小周,你要多卧床休息。”“卧床休息”,周子轲讨厌这个词,好无聊。他抬起眼看汤贞,觉得汤贞如今管教起他来也没什么说服力。好好一个人,躺床上,什么都不能做,甚至不能够翻身,只能平躺着,怎么有这么遭罪的事。周子轲耐着性子,躺进被窝,听汤贞在他耳边摆弄来摆弄去,一会儿给他放音乐,一会儿用平板电脑找电影,甚至搜索最近的球赛,想方设法给他解闷儿。周子轲一开始枕在枕头上,后来枕在阿贞的大腿上,阿贞念了几行手里的故事书,又放下书不念了,周子轲抬起眼,感觉阿贞弯下腰来,在周子轲鼻梁和眉心亲了亲,又亲他的嘴唇,像羽毛擦过去,努力哄他睡。周子轲闭上眼睛了,手抬起来攥住了阿贞的手。阿贞抱住他的头,这么陪着他。吉叔知道子轲年轻,体格也好,有什么伤养一养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