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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子。似是察觉到了身后有男人的存在,姜杳脊背略微有些僵硬,装作无事般走向了不远处的洗手间。推门而进后她站在了洗手池前,镜中倒映的是一张脸颊泛着红意的脸,而唇边口红也糊了些。秀眉紧蹙,脑海里无故回忆起刚才的景象,与此同时心底里又有些隐隐担忧。她担心刚才靳以凛有没有看到她这副模样。将糊掉的口红擦拭干净准备离开时却忽然察觉到小腹有些微疼,心下一惊,算了算时间,今天应该是大姨妈来了。走出洗手间后她向同组女演员借了卫生巾,而后在接下来的任务时小腹却始终抽疼的厉害,便只好向导演请了假暂时去一旁休息会儿。迷迷糊糊昏睡间只听到桌前被放了什么东西,她抬头,却见是箫宴放了杯红糖水在她面前。“知道你每次都会难受,给你煮的。”箫宴一手插着兜,漆黑的眸紧盯着她。心中似是还记着仇,这让姜杳一时之间也没能给什么好脸色,她偏过头:“不用。”瞳孔倒映的是姜杳脸色愈来愈苍白的脸色,更有细细冷汗沁出,很显然姜杳还在硬撑着,这副模样毫无预兆的扯动了箫宴的心。他蹙眉:“怎么这么不听话?”伸出的细长指尖缓慢的敲打在桌面上,他眯了眯眼,略带一丝威胁和蛮不讲理:“给你两个选择,一,你自己喝,二,我喂你。”姜杳掀眸,盯着男人看了半响,开口间却是吐出了四个字:“你有病吧。”紧接着便捂着有些疼痛的小腹起身离开。眼见姜杳离开,箫宴下意识向前走了一步,却又在瞬间再也迈不动脚步。他的瞳孔倒映的是姜杳接过了靳以凛所递来的红糖水。脑海里在这一刻仿佛有车鸣声在无限拉长,比车鸣声来的更勇猛的还是心底忽然空了的某处。他垂眸,浓密的睫毛遮挡住了那一闪而过的落寞,静等了几秒后忽然又似自嘲般扯了唇,抬手将那煮好的红糖水倒在了桌角下的垃圾篓中。空了的水杯被随手丢在了桌面上,转了两圈,最后滑落至桌下,轰然碎了一地。巨大的声响让周围人都惊住了,面面相觑,纷纷闭紧了嘴,谁也不敢再多议论半个字。夜幕降临,箫宴一如昨日紧跟着姜杳的车,同样也是一如昨日姜杳送了靳以凛回家后才转的方向回的家。后来跟踪的次数愈来愈多,跟到最后就连箫宴自己都乐在其中。直到有一日剧组放假,为了见到姜杳他踩着点将车停在了小区楼下。后座上放着满满一堆他精心挑选的礼物。却还没下车就见姜杳的车自小区内缓缓驶出。车窗未关,靳以凛坐在副驾驶上与姜杳相谈甚欢。剧组放假,这两人是约好的。眸底一沉,箫宴收回了即将推开车门的手,踩了油门紧跟而上。一整天内,他都跟在两人身后不远处。在他们一同看电影时他坐在最后一排却无心顾及电影。在他们一同去坐过山车时,恐高的他只能留在不远处静候两人下来……直到傍晚九点两人才上了车,箫宴连忙开车跟上,心中五味杂陈,深觉得自己像个变.态跟踪狂,但却又无法控制。路灯昏黄,车辆愈来愈多,刺眼的车灯在眼前飞快的闪过。前方紧跟的车辆缓缓停下。不多时姜杳与靳以凛便一同下了车,所走的方向却是不远处的酒店。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论呀,我第一次写现言怕无意中踩了雷点,所以你们阔以说说你们的雷点嘛,我好注意一下。第19章放于包内的手机嗡嗡震动,姜杳脚步顿住掏出了手机查看。屏幕上方弹出的联系人显示的是箫宴。原本舒展的秀眉在下意识蹙起,葱白如玉的指尖果断滑动了红色拒绝键。靳以凛将这举动看在眼里,并未多言,而是忽然想到了另一件重要的事:“你带身份证了吗?订酒店的话需要身份证。”“带了,你呢?”姜杳将手机塞进包内。“我也带了。”低头,姜杳掏出了钱包,自其中再多检查了一下银行卡,自顾自道:“我给你订一个星期的时间吧,如果一个星期找不到房子的话,我再帮你续订。”昨天靳以凛的房租到期了,但暂时拿不出太多的钱,姜杳想帮他交上房租但被拒绝了。靳以凛说想换个别的地方居住,以至于这段时间他并没有睡觉的地方,姜杳想来想去决定先帮他订个酒店,以后再慢慢找房子。两人并肩往酒店走去,却还未踏进酒店就被一只大手骤然擒住了手腕,力道大的吓人,姜杳心惊的回过头却是入了双疯狂而狠戾的鹰眸。是箫宴。他穿的单薄,只一件黑色外套,拉链还未拉紧,许是动作太急促导致外套往外掀露出了更为单薄的短袖。“你们去做什么?”他阴鸷的眸紧盯着她,其中似乎压抑着即将快要压抑不住的暴戾情绪,语气带着质问。姜杳垂眸,视线落在那只指尖泛着青白,力道极大的手上,她面无表情的掀起眼皮:“放手。”试着抽动了一下手腕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道蓦地拉扯,以至于她整个身子都不受控制的向前倾斜,紧接着便有另一只手带着压迫性的按在了后脖颈处。再掀眸时便入了双泛着阴鸷的深眸里,如同黑不见底的深渊散发着无人知晓的危险警告。箫宴此刻的情绪似是已到达了不受控制的顶峰,他一手攥紧了姜杳的手腕,一只手压着她的脖颈往这边带,俯身,两人挨的极近,彼此眉眼里只倒映着对方。崞得牙齿都在打颤,却耐着性子又重复了刚才那个问题,但这次姜杳给的回复却是疏远又绝情。“箫宴,不用我提醒你,我们已经分手了吧。”姜杳脊背挺的笔直,视线很淡的略过箫宴那只手,似是在下着最后的警告:“放手。”两人四目相对,谁也不肯退让半步。箫宴的眼中倒映是女人绝情而坚定的模样,心下一动,他握着她的手腕举在了半空中,似在证明又似是在做最后的挽留:“上次,你说无论何时我都抓不紧你的手,但现在我并不想放开,你又为什么不能再给我多一次机会呢?”女人较好的面容没有半点波澜,那双眼里更是没有一点往日的情意,更没有一点回应,她就这么毫无波动的静静盯着他,似是在静等着嶙约悍牌。这样的一幕像是一根针毫无预兆的落在心尖,刺得他眼眶都无端泛了酸。有些烦躁的垂了眼,箫宴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