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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如果觉得109好的话,麻烦大家多多安/利、推荐~这一章真的是付出了无比大的心血。累瘫.jpg。——.感谢在2020-11-2219:05:42~2020-11-2300:11:5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佳佳宝贝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柿与3个;是非非呀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饭袋如也29瓶;星辉10瓶;百香果5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想着哥哥后半夜,整个城市寂静下来。姚星河完全睡不着,靠在床头枕上,手指轻轻搓着身旁小孩儿的耳垂,看她毫无戒备、温煦和暖的睡颜。很想点一支事后的烟,随着吞吐烟雾的动作,让积攒已久的复杂情绪悉数释放出来。但又很快恢复理智,把这样的想法赶走:小朋友去年冬天犯过哮喘,是不能闻到烟味的。似是在梦中觉察到了他的碰触,于是柔白的小脸贴着停在耳侧的手背轻而缓地蹭了蹭,还无意识地呢喃了几句,细听之下,好像是在喊他“哥哥”。他伏下身子,趴在她身旁,把散落在小姑娘脸颊上的头发小心翼翼地捏起来别至她耳后,然后凑得更近一些,细细地打量。认识七年之久,在远处,在近处,见过她无数或哭或笑、或嗔或怒的小模样,但从来没有凑到距离她脸颊只有两三厘米的地方,看她温顺柔和又漂亮乖巧的小模样。她的皮肤是细腻的,在月光和白雪映衬之下,显出冷白的色调。脸颊贴近耳廓的部位,还有尚未退却的细小绒毛,瞧着暖绒适手,诱得人想上手摸一摸。眼睫毛是舒长的,不是书上经常写的那种像小刷子似的形状,她的睫毛不浓密,不戳人,细细软软,不用等风来,但是呼吸时溢出的气息,都能把它撩得微微弯。耳朵尖和耳垂都很明显,这会儿全部从深棕色头发中露出来,很像是从棕色皮毛中探出来的小狐狸的耳朵,只是没有狐狸那般警觉,这会儿任由他摸着也没有丝毫戒备与抵触。然后就发现,越看越喜欢。越看,某个地方就越有蓬勃的趋势。最后在他喜欢的耳朵上亲了亲,又趁她转身的时候在她光洁的后颈上落下一个吻,然后把被角给她掩好。自我审判了一会儿,发现自己是真的做不到,在一个被窝里睡觉能克制住、不对她动手动脚的把她弄醒。所以干脆从沙发上捞过另一床被子盖在自己身上,还使劲裹了裹,用力缠了缠。生怕自己朦胧睡着的时候会挣开,又循着她身上的奶糖味道,不由自主地贴上去,狠欺负她几次。*次日天光大亮,和远山白雪折射出的光,一起穿越纱帘落在房间里。他被光亮刺激,仓促转醒,背过身去躲开这灼人眼球的明亮,皱着眉头适应了一会儿房间内的变化,还没想明白昨晚发生的事儿,结果就看见小孩儿一步一颤、一瘸一拐地从洗手间走出来。昨夜的画面陡然清晰,原本睡眼惺忪的他也瞬间清醒。撑着胳膊坐起来,看到她这模样就很后悔自己昨夜的没轻没重:“很疼是吗?”不知道是不想让他愧疚,还是害羞不想提,总之小姑娘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扶着沙发坐下,拿起外套穿上,抬头说出了句令他心头一悸的话——“刚才宋长亭打电话问,我们去哪里看烟花了,为什么一夜没回家。”“嗯,”他起身下床,先揪过白衬衣穿上,“宋爸还说什么了?我现在带你回家。”宋杞没回话,望着他的衬衣看了好一会儿,脸颊后知后觉地变成嫣红色,压低声音提醒他:“哥哥……你衬衣上有血。”他已经扣上扣子,抬起胳膊看了一眼,笑回:“我知道。别害怕,哥哥外面还有毛衣,有外套。别人看不见。”宋杞眉心皱成一团,手指抓着羽绒服的袖口,纠结的模样清晰可见:“昨晚没洗,你不会觉得这……不干净吗?”他直截了当地回:“不会。甚至想保留下来,找个地方供着它。”宋杞:“……”*看小姑娘走路不如之前方便,姚星河本打算抱她下楼、上车,但宋杞拒绝了,自己走到车库,坐上副驾驶:“我适应一下就好了。”姚星河凑过身子去,箍住她的后颈,亲了亲她的耳尖后,小声说了一句:“对不起,叫你这么难受。”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连他都觉得自己不是人。知道她难受还跟她做/爱,知道她会疼却也没停下来。到第二天了,该做的都做完了,该尝的都尝到了,才虚伪地说句对不起——这和禽兽其实没什么区别。但小孩儿却还不了解男人这种混蛋属性,听他道歉,竟抬起手轻抚着他的后背,还反过来安慰他,“这是两厢情愿的事,你不用说对不起啊。我只是暂时不适应,但其实也没有那么难受。”“嗯,”他抚摸着宋杞的头发,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心疼,才显得不那么人渣,只能更小意地问她,“肿了吗?哥哥去医院开点药?”小姑娘眉心一跳,当场拒绝,“不用,”看得出来她一点儿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于是很快换了话茬,“我们先回家。我没在电话里跟宋长亭提这件事,我那会儿告诉他回家说。”给她扣上安全带后,姚星河启动车子,尽量装出不担心、不紧张的样子,用平静又笃定的语气安抚她:“你不用开口,我来告诉宋爸。”宋杞摇头,担忧着说出自己的想法:“今天还不能告诉他我们在一起了,不然他肯定会从彻夜不归推测到昨晚发生的事。昨天是除夕,今天是大年初一,他要是知道你带我做了这些,肯定不给你解释的机会,劈头盖脸地骂你。”听到这个他就笑了。小孩儿跟以前没什么区别,完全不心疼她爸,坚定地站在他这边,担忧他被骂。但他却也认可她方才的话,现在跟宋长亭说这些,确实不是最好的时机。尤其是站在宋长亭的角度设身处地地想一想,要是自己向来疼爱的干儿子把自己亲闺女给拐到床上去,别说骂人了,他甚至想把这干儿子的腿给打断。“宋杞,”他想起自己今年回棠溪的目的,就问身旁的小孩儿,“你想在景行有个住的地方吗?”宋杞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困惑开口:“我现在就有住的地方啊,去年夏天学校还给宿舍里还装了空调,现在住着挺好的。”他缓缓勾起唇角:“你想有个属于自己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