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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启贤越退越远,眼看就要逃跑,易安歌心中急切,却知道现在不是追击的好时机。一旦去追,对方一定会立即下令竹林中的东西进攻,他和景嵘很有可能会被迫分开,那样的话无论是谁被留下来,都无法保证能够全身而退。听着四周的动静越来越大,易安歌从地上捡起一块尖锐的石板碎片,丢给景嵘。景嵘接过来反手一甩,直接将刺进一个扑过来的豹人眼睛里。一声惨叫令整个环境瞬间紧张起来,窸窣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听得人分辨不出方向。一击得手景嵘毫不犹豫,看都没看地面上痛苦扭动的豹人一眼,一挥手,身后废墟中大块的石板碎片全部飞起来,一半对着竹林中的声音刺了过去,一半以极快的速度飞向方启贤,插在地上断了他的后路。方启贤差一点就被石板劈成两半,以景嵘使用的力道,大概并不想让他活命。不过他们还需要他找到另一个方启贤,又不能立即杀了他,所有的怨气都被转移到那些不知死活的豹人上去。豹人的数量很多,攻击速度奇快,但景嵘总能够在他们还没靠近的时候就先一步出手。短短半分钟的功夫,地上已经躺了好几条尸体,而景嵘身上也已经沾上了豹人的血。血色似乎激起了他的斗志,易安歌一边留心自己身后有没有东西偷袭,一边在心中提醒他,“不要恋战!”斗志正酣的景嵘身体微微一僵,立即醒悟过来,将手中的豹人丢远,对着方启贤的方向一指。不过被困在原地的方启贤没什么反应,背着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易安歌立即意识到,景嵘的能力可能对他没用。这有点糟糕。豹人越聚越多,包围圈逐渐缩小。景嵘提防着方启贤搞小动作,无暇顾及身后的豹人。易安歌以灵敏的身手躲过一只,反手一刀划破了它的脖子,瞬间一股腥臭的血喷了他一身,让他几欲作呕。这样下去不行,方启贤好像把实验体的存货都放出来了,这背后一定有什么不希望他和景嵘知道的东西,方启贤想要拼命隐藏。越是这样,易安歌就越想去看一眼。以前做侦探的时候就是这样,目标越想隐瞒什么,他就越要探究到底。得快些解决这些豹人。他在心中对景嵘说,拖下去对我们不利。【我一会儿开出一条路,你先走。】易安歌一刀将一只豹人劈成两半,【我不走。】他倒不是想上演偶像剧里“你快走”“我不走你走”的剧情,而是他真的不能独自离开。晏安的话还萦绕在脑海中,离了他,景嵘可能会出事。现在没机会跟景嵘解释那么多,易安歌的态度十分坚决,景嵘只犹豫了一秒就没再说什么。这不是能够让他们游刃有余商量对策的时候,解决眼前的麻烦更加要紧。终究还是rou体凡胎,易安歌一个躲闪不及时被一只豹人咬到了肩膀,疼得他差点叫出来。这牙齿可比蜘蛛的厉害多了,虽然无毒,但只要一扯就能将整条胳膊撕下来。那豹人咬住了就想撕咬,被景嵘一石板刺穿了脑袋。易安歌单手将那尸体掰下来,左肩已经血流如注。他咬着牙站稳,对景嵘摇摇头。他能感受到景嵘的怒气,只能尽力安抚。方启贤一定针对景嵘做了什么,在这个幻境里他的脾气比在现世暴躁了很多,不是轻易能控制住的,易安歌保持清醒,必须做他最后的底线。但他的受伤令景嵘眼中的怒意达到了顶峰。他看到景嵘挥动长翼拍飞了几只豹人,翅膀的关节处开始冒出尖利的骨刺,看起来有些吓人。远处方启贤露出的意味深长的笑,令易安歌心头一惊。他猛地对景嵘大吼,“等等!”一阵不知从哪里刮来的劲风随着他的话音横扫地面,甚至将几只豹人掀翻了出去。景嵘和方启贤都被他这一下吓了一跳,扭头去看。易安歌眼中泛着血丝,紧紧的盯着景嵘背后,吼道,“滚开!”一只想要趁景嵘不注意偷袭他的豹人惨叫一声,直坠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易安歌从废墟上走下来,捂着肩膀,滴下一条血路。从血中冒出火焰,他每走一步,火势就向外蔓延一分,等他来到景嵘面前,两人的身边已经筑起一道火墙,势头之猛没有一只豹人敢上前。方启贤原本游刃有余的表情变得古怪而僵硬,但易安歌并没注意到。他只觉得天旋地转,差点被咬穿的右肩已经麻得失去了知觉,走动的时候牵扯到伤口,疼得他意识模糊。眼前发黑,脚下也开始打颤,景嵘立即去扶他,易安歌也毫不客气,直接跌在他怀里。他张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声音。在风的吹动下火势越来越猛,火苗逐渐高过了两个人的头顶。易安歌的身子开始发软,景嵘担心地晃晃他,叫他的名字,易安歌却没有回应。景嵘迅速抱着他飞起来,离开地面,那火就像有生命般,瞬间将他们刚才所站的位置吞噬。豹人们被逼退,那些来不及撤走的还未等发出惨叫就被烧成了焦炭。这火的威力可比一般的要厉害上许多,景嵘诧异地看着地上的情况,抱着易安歌的手臂紧了紧。怕火焰的热度燎到易安歌,景嵘飞得高了些,却发现这火焰是跟着易安歌走的,无论他飞得多高,火苗都会跟上,导致将四周的竹林都烧了起来。易安歌从昏迷中幽幽转醒,发现脚下已成了一片火海,还很惊讶地问景嵘,“这是你干的?”景嵘皱皱眉,没去反驳他。火焰很快烧到了方启贤那里,他不住地后退,想越过景嵘搭起的障碍,倒是成功了,不过被石板锋利的边缘割了一身伤。他跌跌撞撞地往远方逃去,火焰紧跟其后,与他只隔着几步远的距离。易安歌看着新鲜,扭头还夸景嵘,“这是不是意味着一会儿我们跟着火焰走就行了?这法子都能想到,你可真厉害。”景嵘被他弄得又气又好笑,表情有些古怪,“你到底是怎么了?”易安歌也察觉到不对劲,默了默,将晏安的话和资料册中的内容给景嵘说了。他说完,还像活跃气氛似的道,“你看,晏安都说我是最成功的,我是不是特别厉害?”回应他的是环在腰上紧固如铁的力度,景嵘没有说话,带着他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