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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杨靖奇怪地看他一眼,道:“怎麽这个时辰来了?”杨健憨憨一笑:“儿子好久没和父皇一起用晚膳了,想起宫里的炖乳鸽最好吃,来您这里蹭一顿。”杨靖哈哈笑道:“难得你有孝心。夏起,吩咐御膳房多做几道平王爱吃的菜,别忘了炖一道香菇乳鸽。”杨铮坐在一旁,漂亮精致得跟尊娃娃似的。他歪著头有些好奇地打量著这个不怎麽熟悉的二哥。杨健见他看著自己,不由和善地笑道:“铮儿在看什麽呢?前几天的年宴上才和二哥打过招呼,不会这麽快就忘了二哥吧?”杨铮跳下炕榻,三头身的奶娃娃一个,却似模似样、工工整整地给杨健行了个礼:“见过二皇兄。”杨健听著他奶声奶气的稚音,看著他漂亮可爱的样貌,不由疼到骨子里去,将他抱在怀里,掂了掂笑道:“铮儿又长大了,越来越漂亮懂事了。”杨铮也不怎麽说话,就老实在他怀里坐著。杨健拿出随身的东西逗他,这才感了些兴趣,拨弄著一把银壳小弯刀玩。杨靖蹙眉道:“别给他玩这麽危险的东西。他还小,小心割伤自己。”杨健道:“父皇放心。这柄小刀是装饰物,并未开锋,儿子特意带来给弟弟玩的。”杨靖笑道:“朕看你挺喜欢孩子的,何不赶紧成亲,自己也生一个?”杨健立刻尴尬了:“父皇,你笑话我。”杨靖笑叹:“真不知你是怎麽想的,让你成亲就是笑话你了?”杨健正在为难,萧沧海正好走进来,道:“要上晚膳了,是摆在这里还是摆在正殿?”杨靖道:“就在这暖阁里吧。把永安也抱来。”萧沧海脱了鞋子上了榻,随意地道:“永安还是让奶娘们伺候吧。天还有些凉,抱来抱去的容易著凉。”“嗯,永安是身子弱了些,和元安小时候不一样。”杨靖对小女儿是十分怜爱的。由於杨元安生下来时太壮,後来也长得健健康康,性子也有些假小子,所以杨靖和萧沧海并无太大压力,觉得女儿这样养也不错。可是杨永安的出生完全颠覆了这对夫夫以往的观念。女孩子娇弱,受不得委屈,爱哭,身子弱……种种惹人怜惜。夫夫俩不得不耗费较多的精力在她上面。与孪生meimei相反,杨铮却好养得很,老实听话,性格坚毅,之前一直和皇孙杨固养在太子妃那里,最近才抱回来和父亲们同住,省心得很。一家四口在东暖阁用了晚膳。杨铮跟个小大人似的,并不用太过照顾他,只偶尔小手握不稳勺子,奶娘上前轻轻帮他擦掉口水。饭後送上清淡的汤水,杨靖喝了两口,笑看著杨健:“你这次回来真是壮实了不少,夏天去秋原狩猎,朕可要好好看看你的本事。”杨健已经十九岁了,在边关战场上呆了一年多,渐渐褪去了少年的青涩,凝聚出成熟男子的雏形。只是在尊敬的父皇面前,他仿佛永远是那个孱弱幼小的孩童,琥珀色的双眸里溢著满满的敬爱和孺慕之情。想起皇兄对他说的话,杨健心中一痛,面上却还笑著:“好。现在边关战事告一段落,北胡和夏金的二十万联军大败,三年内都无力反攻。儿臣在边关呆著也没什麽事情做,正想回京城呆一阵。儿子书还没有念完,想找师傅继续念书。”杨靖心知肚明他为何留下来。他在边关立了大功,正是该趁热打铁的时候,留在边关锻炼几年,在军中的地位就更稳了。可是杨健偏在这个时候回京。上皇和太後还在,他的位子稳得很,而且以他坦率憨厚的性子,也不会玩什麽以退为进、避嫌让权的手段。杨靖知道杨健是真心想要回来,念书什麽的更是借口。这样也好,免得哪日自己突然不在了,还要八百里加急把健儿召回来。杨靖自知时日无多,也希望尽可能多的和家人在一起。因此默认了杨健的借口,还笑著对萧沧海道:“如伤这下又有事忙了。健儿的武功虽已大成,课业上却还勉强。如今也不可能让他跟著侄子们念书了,到时就麻烦如伤,再好好教教这个弟子吧。”萧沧海一笑:“如伤就收了健儿这一个弟子,不教他教谁呢。”杨靖看了一眼在榻上玩耍小刀的幼子,心中升起nongnong地怜惜之情,轻声道:“日後让铮儿也跟著如伤学武吧。不为别的,强身健体,将来健健康康的,我……咱们做父母的,也放心了。”萧沧海摸了摸杨铮的小脑袋,杨铮撇下弯刀,扎进萧沧海怀里打了个哈欠。作家的话:亲亲们,沧海长歌正在赶大结局。结局会放上来,但要等个人志出版以後哦。目前沧海长歌的个志正在预售,预售期特典免费赠送,还有50元优惠券,另外还是老规矩,如果预购数量超过500,十某就多追加两篇特典的番外。嘿嘿嘿~~~PS:特典是不会放到网上的,只有买书的亲亲才有。目前预定了三个番外,剩下的看预售情况再考虑是否增加。会有现代版的生子,还有其他一些小故事,哦呵呵呵~~~~(10鲜币)十世轮回之沧海长歌116116时光匆匆,犹如流水而逝,抽不回停不住,无声无息,不以人力能挽回。转眼到了三月圣寿节。从前杨靖很少大办,一力以简洁朴素为主。不过一国之君的寿辰,再怎麽朴素也简单不到哪里去。何况这次是新皇第一次为上皇筹办,更以隆重为主,还让礼部准备了烟火,好不热闹。杨靖心中欢喜,对礼物什麽的都不在意,主要是儿女们的心意。尤其萧沧海从半年前就开始准备,更是合著他的心意来,尽善尽美,慰贴之极。盛辉帝的寿诞,从三月初七开始,办了三日三夜。到了三月初九的正日子,新皇更是大赦天下,为上皇和太後祈福。晚上夜凉如水,杨靖站在城楼上,望著满城烟火,目光遥远。萧沧海轻轻给他披上披风,低声道:“夜凉了,小心身体。”杨靖握住他的手,拉到胸前暖著:“你的手怎麽有点凉?”萧沧海浅浅笑著:“不凉。是你的手太热了。”萧沧海穿著一件浅绿色的孔雀翎长毛披风,一头乌发懒懒散散地绾在脑後,眉目俊雅,黑色的眸子散发著星光一样柔亮的暖意。杨靖看得移不开目光。萧沧海笑问:“看什麽?”杨靖轻道:“看你好看。”萧沧海不由一笑:“这麽一把年纪了,还有什麽好看的。”杨靖的眼神温柔如水:“到你七老八十,在我眼中也是独一无二的。”萧沧海顿了顿,眉眼轻弯:“那这句话,到我七老八十你再说给我听,才算数。“杨靖摸了摸他耳鬓边的白发,笑而不语。二人手拉著手漫步踱回熙宁宫,路上偶偶私语。杨靖道:“以後生日,再不用这麽铺张。一碗寿面,一份祝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