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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丝的看着他,哽咽道,“你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林勿有点糊涂的慢慢摇了摇头。下一秒忽然间宁景炀红了眼眶,竟然抱着他的手哭泣起来,“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你。”林勿扯出的细微的笑容来,费力的将手从宁景炀掌心里抽出来,宁景炀浑身一震,满脸痛苦,他将手放在宁景炀脑袋上轻轻揉了揉,宁景炀哭得更加厉害,就好像痛的不是林勿而是他。林勿受得都是皮外伤,在医院修养了几日大有好转,宁景炀每天都守着他,像是怕离开一刻林勿都会不见般。两人只字不提那晚发生的事情,等到第五日林勿即将出院的时候,宁景炀忽然变得躁动起来,抓着他的手说一定会给他报仇。林勿没说什么,宁景炀急了,“你相信我一次。”宁景炀不知道的是,在那天晚上林勿就已经相信过他一回,而宁景炀也确实不负所望来救他。在医院相处的这几天,林勿有很多可以安静思考的时间,有时候他一回头就能撞见宁景炀炙热的眼神,那是他在以往不曾见过的,像要把他整颗心都烫热般。宁景炀说到做到,不仅不顾后果找人把冉成打了一顿,还借机扰乱冉成公司的工作,京圈里都知道宁景炀为了个男人闹得难以收场,大多数都是在看戏的,乐得笑话。宁杭觉得丢了面子,又必须给冉家一个交代,把宁景炀叫回家下重手打了一顿,宁景炀一声不吭的受着,走路都不利索了,但态度却很坚决,“林勿这人我护定了,你要再敢动他,就别怪我不顾父子情分。”气得宁杭真的就撒手不管了。林勿正在喝宁景炀派吴助理送来的鸡汤,门一开,就见满脸挂彩的宁景炀走进来,吓得差点把手里的鸡汤给摔了。吴助理把门关了,让他们两个独处。林勿看着宁景炀,艰难开口,“是你爸打你的?”宁景炀只点头把这件事一笔带过,拉了椅子坐下,静静看着林勿,半晌轻声说,“我不会放手的,你别想了,这辈子你就只能和我在一块。”林勿哑然,忽然觉得活到二十八的宁景炀心智却没跟上,他自幼横行霸道惯了,是不是头一回碰壁,全然不知所措了。宁景炀见林勿不说话,心里也没底,一急就牵动了伤口,嘶嘶的直抽冷气,林勿见他这模样,觉得滑稽,轻轻笑了声。宁景炀诧异的抬头看他,也跟着傻乐,然后小心翼翼的抓住林勿的手,认真道,“我会对你好的。”林勿盯着宁景炀的脸,真诚而坚定,他想,人生不过就这么一回事吗,若是真的放不下,那就紧紧抓在手心吧。宁景炀把林勿带回公寓里,但林勿依旧不肯和他一起住,是宁景炀卖惨说自己被打得浑身都疼,林勿才勉强答应每天都会过去照顾宁景炀。宁景炀算盘打的好,孤男寡男,这一来一去迟早都会碰出火花来,因此他每天都等待着林勿的到来,像只等待着主人的大狗,乖巧至极。林勿知道宁景炀在想什么,也不拆穿他,固定找了时间过去给他上要,偶尔宁景炀动手动脚都被他一瞪就安分了。宁景炀觉得很委屈,人在眼前却吃不到,他急得如蚂蚁围着热锅转,可林勿却半点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因此他能摸摸亲亲已经是极限。这天林勿又来了,宁景炀的伤其实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但就是直嚷嚷着疼不肯让林勿走,林勿被他缠得没办法,正想推开他,宁景炀忽然趴在他身上问,“你还想要演戏吗?”林勿一怔,不动了。他的知名度虽然不大,但宁景炀公开两人的消息后,他走到哪都有人认识,他如今都没个头绪,以后该做什么。“宁景炀,”林勿拍了拍宁景炀的肩膀,“其实我不见得有多喜欢演戏,但除了这条路,我似乎没有其他选择了。”与其躲躲藏藏的过日子,不如坦坦荡荡的暴露在大众的视野里,他并不觉得只要他躲起来,那些闲话就会变少。宁景炀看着他的脸,笑道,“那我给你联系公司?”林勿没有矫情的反对,横竖宁景炀肯定会在插手,干脆也就由着他了。两人离得很近,气氛忽然有点暧昧,等林勿反应过来不对味的时候,宁景炀已经凑上来含住他的唇。他没有挣扎,微微战栗着接受宁景炀的吻,但依旧有些心悸,不管是宁景炀以前带给他的伤害,还是冉成的没有得手,都让他现在对性事有些微的排斥。宁景炀亲了一会,发觉林勿身体有点僵,猛然想起什么,用力抱住林勿,声音有些抖,“我不会再伤害你了。”林勿睁着眼睛看他,慢慢点了点头,伸手抱住宁景炀。如果选择了相信的话,那就一直信下去吧。窗外一片寒意,屋里暖意连连,是个好冬。第40章番外林勿到了公寓附近才敢把墨镜摘下来,门卫一见到他,乐呵乐呵的和他打招呼,“林先生,有段日子不见了。”“是,最近有些忙。”他刚接了一部电影,半个月前飞去沙漠取景,又苦又累,但是他乐在其中,今天刚下飞机,就直接到公寓来了。他重回演艺圈的第二年,一部电影突然爆了,随着人气的高涨,他的行程也越来越满,宁景炀对此颇有微词,但又不敢说什么。他重新出来拍戏的一段时间,是经历过一场网络暴力的,黑着黑着就红了,虽然现在网络上谩骂他的人还是很多,但林勿却已经无所谓了。毕竟嘴长在别人身上,他哪里管得着呢。宁景炀还没有回家,公寓里每个人,林勿就洗了个澡,舒舒服服到床上去补觉。半夜是被亲醒的,林勿迷迷糊糊的,知道是宁景炀,就放松的张开嘴让宁景炀的舌得以在他口中搅动纠缠。亲得难舍难分,气喘吁吁,宁景炀被冷落了大半月,急躁不以,随即扒拉着林勿的睡衣索求。林勿推着他,起身开了床头灯,正对上宁景炀有点委屈欲求不满的眼神,不由轻笑,“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宁景炀警铃大作,“我去应酬了,真的,就只喝了两口酒,不信你闻。”因为有前科,他现在怕极了林勿怀疑他。林勿还就真的凑过去闻了下,宁景炀应该是洗过了,带着沐浴露的清香,夹杂着淡淡的酒气,很是好闻,于是奖励般的勾住宁景炀的脖子和他亲吻。宁景炀急躁的把林勿压到身下,大掌顺着腰间的衣服摸进去,含着林勿的唇,带点鼻音道,“你现在比我这个公司老板还忙。”林勿笑了一声,“我这次休假,一个星期。”宁景炀眼神一亮,用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