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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快闭嘴你!”......初愿听的云里雾里,下意识看向正在台前点咖啡的少年。全身上下都是黑色,侧脸一半笼罩在帽檐下,整个人显得很神秘。结合刚才那一堆“枪、枪、枪”的对话,就显得更神秘了。刷完卡之后,他转身的那一瞬间,初愿刚好对上了他的视线。很平淡的眼神,没有任何情绪在里面,仿佛只是在看着一片虚空,整个人从神情到姿态都在漫不经心地诠释着两句话。第一句话:随便,都行,无所谓,死了挺好,活着也行。第二句话:虽然我在看着你,但我并不care你是什么几把玩意儿。......初愿微微一怔,觉得这样对视着挺尴尬的,就下意识地冲他扬起一个笑。唇畔陷下去两个坑,眼睛眯成月牙弯儿。因为刚摘毛线帽,脑袋上翘起一撮头发,仿佛长出来的一根狗尾巴草。江行烨看了她三秒,而后漠然地收回视线。啧,又不像猪肘子了。像一块草莓夹心裹奶油糖饼。放在微波炉里加热之后,会流出来一滩糖心的那种。第3章他来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收到了过稿的消息,好心情下脑神经对一切都很宽容,所以尽管窗外喧哗声不断,糖心小饼干愿愿今天晚上还是睡的意外安稳。她甚至还做了一个美梦。梦里,她放学回家,路过江边时,看见一个少年站在扶栏上,大风呼呼地刮,他就这么摇摇欲坠,马上就要掉下去了的感觉。初愿一着急,连忙跑过去把他从扶栏上拽下来,两个人一起摔在了地上。少年抬头,露出一张熟悉的漫画脸,眼睛漆黑,没有情绪,居然跟他们家网咖里的那个姜戈长的一模一样。“你不冷吗?”他的视线淡淡落在她沾了灰尘脏兮兮的脚丫上,“为什么不穿鞋?”初愿这才反应过来,她为了救人,把自己的鞋子都给跑掉了,忍不住蹙蹙眉,略微有些忧愁。“你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尽管说着赞扬的话,少年却还是面无表情的模样,声音飘渺的几乎要被风吹走,“这个聚宝盆送给你,算是我报答你的谢礼。”然后下一秒,他就嗖的一下,化成一缕青烟飘走了。初愿困惑地把聚宝盆抱回家里,随手往里面放了一只猪肘子,等到喝完牛奶再过来看,里面居然生出了两只猪肘子。天哪!她高兴疯了,坐在地上就抱着猪肘子啃,啃完一只再生一只,啃完一只再生一只,像个无底洞似的,没完没了。于是她就这么啃啊啃,啃啊啃……一直啃到了天光微亮。“初愿,初愿,快起床了,已经六点十分了,再不起床来不及上学了,初愿?”小姑娘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反应了足足三分钟,才意识到聚宝盆和猪肘子都只是梦。章意jiejie站在她面前,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想不到你睡的还挺好。行了,收拾收拾快起床,六点十分了已经,等会儿还要排队买早饭呢。”“……哦。”章意因为上夜班,所以这个点对她来说算是晚上,当然是不吃饭的,给初愿热了一杯牛奶后,就昏昏欲睡地靠在台边等待过来接班的人。学校六点四十上课,从家到学校要走十五分钟,初愿用最快的速度洗漱收拾好自己,就背着书包,捧着热牛奶,匆匆忙忙地跑去隔壁的全家买菠萝包和芝士。大概是因为在梦里啃了一晚上的猪肘子,她现在腮帮子还莫名其妙地有些酸,只想选择一些软绵绵的东西。走出房间时,小姑娘下意识看了看对面那张桌子,空空荡荡的,已经没有人了。也不知道聚宝盆少年是什么时候走的。看他写的作业本,应该还在上高中,高中生每天这么晚睡,早上能起得来吗?......不知道了。.全家今天早上排队的人挺多,初愿叼着菠萝包坐下的那一瞬间,上课铃声准时地在脑袋上方响起。刚刚好。同桌许露露催命一般揪着她的袖口:“快!愿愿!快给我数学卷子,我今天早上起来才发现我写错试卷了,我要死了啊啊啊!”初愿从书包里翻出数学试卷给她:“没事,今天早读是英语,凯瑟琳宝贝肯定还在办公室补妆,不会过来的。”“我不怕凯瑟琳,我就怕张偲葶等会儿发疯。”结果话音刚落,数学课代表张偲葶就肿着一双眼睛过来了,语气不是一般的冲:“交作业!”“小仙女你心地善良,等我十分钟好吗?我待会儿亲自给您送过去。”“小仙女什么小仙女啊,前天就布置的卷子你今天早上才补,有时间拍马屁怎么就没时间写作业了?”然后不等人回答,就翻了个白眼抱着一叠卷子离开,丢下一句不耐烦的话,“快点行不行!抄抄抄,整天就知道抄!”初愿看着被骂得一声不吭的许露露,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今天吞□□了?”“更惨。”许露露一边抄作业一边小声八卦:“我听陈慧说,她昨天晚上跟人表白被拒绝了,折了九百九十九只千纸鹤,被对方直接扔进炭火里烤红薯,烤完之后还问她要不要,她崩溃的哭了一晚上,没看见现在眼睛还是肿着的吗。”“……这拒绝方式还挺有创意。”“正常,江行烨嘛。”初愿听这语气,感觉在对方心里自己应该是认识这个人的,于是揪着眉毛在脑内搜寻,但搜寻半天——还是无果。“你这是什么表情?你不认识江行烨?”“我应该认识吗?”初愿被她不可思议的语气弄的开始自我怀疑起来:“是哪个班的?说不定我能想起来。”“……他不是我们学校的啦,是隔壁学校的。”“十三中?”“一中。”许露露翻了个面继续抄,震惊的无以复加,“你真的没听说过吗,江行烨呀!去年他拿世锦赛冠军的时候,全市都在报道他,破了世界青年纪录,而且那么帅的脸,你居然都不记得了?”初愿回忆了一下,感觉好像印象里是有这么一个人,当年拿了什么体育冠军,隔壁一中还挂了横幅庆祝。但是这个人具体叫什么,长什么样,都过去大半年了,初愿哪里还记得。“不是,张偲葶当时英语课pre讲的就是他,还放了无数张照片……啊,”许露露一拍脑门,“我想起来了,你当时好像是生病来着,半个多月都没来上课,等你回来之后,他已经宣布退役,回学校念书了。”“……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