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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证实你的话。”“典墨,有典墨啊!”我一把拖过典墨抱满怀,“好徒儿,你快点给师伯解释解释!”潘孔摆摆手,“师弟,不是我不相信你,但以典墨和你的特殊亲密关系,他的话怕是不能服众。”平心崖的师徒关系什么时候起被称为特殊亲密了?打死我也不信潘孔你会和老头子有什么特殊亲密关系!可是这话说不得,我只好笑着装大度,“确实如此,那么师兄的意思是?”“只能委屈师弟了。”潘孔万般无奈状。“究竟是怎么个委屈法?”潘孔长长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也是于心不忍啊。”我只觉头上青筋直冒,“师兄但说无妨。”“只能将你暂时关起来,等到他们三人有一人出现可以证实你的话为止。”潘孔一口气说下来,气都不喘一口,看得出来这个法子早就已经想好了。不过这还好,他那为难的表情,我还以为要把我捆在广场旗杆上面…然后给众人一筐一筐地发飞刀。“另外,师弟你一人的话,起居甚是不方便罢,何况现在你身体情况特殊,就让你弟子陪你好了。”潘孔用很善意的口气说。典墨似乎强忍着笑,肩膀抖动不已。哼,就是要把我们二人关起来罢。我转念一想,堆起满脸笑容,“师兄,那可否让我指定关押地点呢?”结果就是,我和典墨两人,带着大堆的鸡蛋面粉等,进驻名为guntang的温泉洞xue。潘孔带着刘席检查了洞内,确定虽然有个通道,却是个死路。于是在门口布下了据说擅自出入会遭惨痛后果的阵法,外加密密麻麻的符印,当我是妖魔么!郁闷了好是一阵,才回过头来,“徒儿啊,你看看,他们把咱们当什么了。”典墨一本正经地纠正我,“不是咱们,是你!”我又是好笑又是好气,拗过他的脖子抱过他的脸对着他的眼睛,警告道,“丑小子,有你这么对师父说话的么?!”我对上的那双深黑眼瞳闪过一丝亮光,速度很快,不太看得清。典墨没有挣扎,“师父,你对我可真够凶的啊!”“废话,丑就丑了,我也认了,可你好歹乖巧含蓄点罢!”我揉着他的头发,出乎意料的是,手感非常好,十分柔软!他不但不躲,反而更加贴近了些,“师父,你不介意长相么?”“当然了!不是有话说那个什么心灵美什么的么。师父我一向就认为天然的,没有被扭曲或是荼毒的心灵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物!但是…”“但是?”“但是这里是平心崖,你说我能指望谁心灵美?!”我悲痛地说,“所以我只能退而求其次,起码占一头罢。”“难怪你每次看到云钗都眼睛发直。”瞧这话说得,好像我是色狼一样!“你就不懂了,将以貌取人贯彻到底,也是极不容易的。咳,再说了,美色当前,YY一下总可以罢。”和还是少年的弟子谈论这种限制级的话题,我也有点不自在了,“好啦,去准备罢,你身上的毒,还是要早一日驱掉比较好。”典墨走了几步,又回过身来,“师父,如果我变得很帅,你是不是就会多看看我?”我看着他一团漆黑的脸,惨绿带黑的肤色,上面诡异的金色花纹,以及白森森的牙齿和眼仁,叹了口气,“我倒不指望你变得很帅,我只要能分清楚你的五官位置就心满意足了。”18托潘孔师兄的福,打发了不少弟子把我想要的东西全部搬进来洞来。不过就是因为东西太多,所以只能让典墨从堆积如山的物品中整理出所有需要的药材,或者说是食材,身为师父的我当然也不空闲,在一边擦着那快一人高的大米缸。“师父,东西都在这里了。”典墨看着我和那米缸奋斗,“师父,你干嘛?”我吭哧吭哧喘着气,把鸡蛋面粉什么的往里面倒,“我都是为了你啊!掌门师兄不是说了么,你必须要全身涂满药膏。”“所以?”“人手涂抹,难免有遗漏啊。我想过了,把药膏全部倒在这个大缸子里,你现在这里面泡泡,然后再下温泉泡泡,多有效率,也不容易出纰漏。”我抄起跟棍子搅和搅和,然后把那红色药膏倒了进去,果然,一大缸子乌七八糟的东西立刻变成猩红色。典墨似乎在笑,“师父,其实我一点不在意,一次抹了不把稳,你就再抹一次好了,多多益善嘛。”我横了他一眼,“师父我哪儿有这个耐心给你慢慢涂,自己脱掉衣服跳进去!”典墨嘀咕了几声,似有不满,不过还是很快地开始脱掉外衣,露出漆黑惨绿的肌肤,其实,除开他皮肤的颜色太恐怖,这副骨架确实相当不错啊!我是不是也该去跑跑步改善一下身材了?我正想着呢,典墨已经脱了个精光,朝米缸看去,嘴里啧啧两声,“这颜色,好恶心!”“比你那层皮好看多了!”我本着公正的立场回了一句。典墨回过身来一笑,“师父,我准备好了。请你帮我取下宝玉罢。”对啊,于镜确实说过什么是用宝玉镇住的妖毒,那他脖子上挂着的那块红色宝玉,被他漆黑的肤色衬托得尤为夺目的,就是这个了罢。我伸手拿起那块宝玉,他深呼吸一口,温顺地低下头,让我从他头上取了下来。宝玉通体透明,闪动着熠熠的红光,不过,以我现在的眼光看来,这宝玉本是凡物,能有此神光,必是法术所为。“这块玉…”我抬起头来,正想问典墨,却惊得把话都吞了下去!典墨的脸,如今罩上了一层冷霜,连身体肌肤上,都散发着白色的寒气,头发上更是结上了层层冰渣。典墨紧咬着嘴唇,胸膛剧烈起伏,似乎强忍着巨大的疼痛,注意到我正看着他,抬起头来勉强说道,“师父,我没事,快点开始吧。”说罢,他朝米缸走去,每走一步,都似走在刀尖烈火上般迟缓痛苦,伴随着阵阵肌rou的痉挛,依附在肌肤上的冰霜带着撕裂的肌肤,混着血迹大片落下,新的白霜又会立刻重新结上,再撕裂落下,地上撒满血色的冰霜,即刻被高温融开化为血水,看得我甚是不忍。几步走上前去,把他打横抱起,天啊,手里抱的是什么,隔着衣服也觉得触手的地方冷得如同刀刮针刺。他看着我,脸部为剧痛而扭曲,冻结的皮肤也因为肌rou痉挛而再度撕开,血或是凝结或是混着冰渣掉下,看上去非常骇人。他似乎想说什么,却开不了口。我强自镇定,想说点什么话安抚一下他,“你占大便宜了,我连媳妇都没抱过,先抱你了。”典墨脸上肌rou抖动,似乎想笑笑,终是没有成功,我将他放入缸内,接触药膏的那一瞬间他身体剧烈震动,人从我手里滑了出去,整个埋入药膏中沉了进去!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可能连站都站不住了,这还不淹死啊!我在缸缘上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