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席】十年圣诞
梗见图 路西法x席勒 布鲁斯x席勒 没错是三人行必有我师（？） ooc娱乐向 全文5k3 一个昏暗的房间，一张桌子，三把椅子。 席勒，路西法，和布鲁斯三足鼎立。 席勒盯着路西法，他依然穿着囚衣，带着面罩，但他的眼睛清晰地向路西法传达了他的情绪：你是不是有病？ “显然，有病的是你。”路西法轻而易举地读懂了老友的眼神，“沟通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所以我决定帮我的朋友创造一个和他的学生沟通的机会。” 路西法的眼睛看向蝙蝠侠，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眼神里充满挑剔的意味。 随后，他打了个响指，两杯酒出现在桌面上。一杯是琥珀色，一杯则是深红色。他拿起琥珀色的那杯，向蝙蝠侠示意：“虽然我不觉得你是个好选择，但既然席勒选择了你——” 他意味深长地笑起来，将另一杯酒推了过去。 “——如你所见，这是一个特殊的房间，我废了不小的力气才建成这里。”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 他把空酒杯放到桌面上。 “第一、喝了这杯酒，从这里走出去——对，你随时可以出去。” 蝙蝠侠嘴角下拉，他站起身，拿起酒杯，朝门外走去。 但是路西法的声音继续响起：“然后和你的教授一刀两断，从此再无瓜葛。” 酒液在昏暗的灯光下泛出血色。 “第二个选择呢？”蝙蝠侠低沉的嗓音在房间内响起。 路西法却并没有理会他，他的目光紧紧注视着席勒，后者在听到他给出的第一个选择时，露出期待的眼神。 像是终于要得到自己奖励的孩子。 “第二个选择，和你的教授建立更为深刻和亲密的联系。” “从此，你们将永世纠缠，连上帝也无法将你们分离。” 翡翠一样的眼睛紧紧盯着席勒，后者的眼睛闪烁了一下，一些晦暗不明的情绪滑过，但随即，他的眼皮垂了下去，当他再抬起眼睛时，那双灰色的眼睛已经恢复了平静。 “什么叫更亲密的联系？”蝙蝠侠放下酒杯，转过身，走到路西法面前，遮住了席勒的身影。 路西法意味不明地轻哼了一声，他向后仰去，抬起头，视线扫过蝙蝠侠健硕的肌rou和美丽的下巴：“当然是比师生，父子，都要更亲密的关系。” “——比如情人。” 三枚蝙蝠镖钉在路西法原先坐着的椅子上，他的声音从蝙蝠侠身后传来：“你生气了？” “……不。”蝙蝠侠的喉咙里咕噜出低沉的回应，但这回应的尾音尴尬起来，因为他发现路西法并不是问他。 ——席勒的伞刀抵在路西法的脖子上。 路西法举起双手，高高抬起下颌，他说：“两个选择。” 席勒后退了一步，伞刀从路西法颈侧离开，指向布鲁斯，他朝着房门的方向用力挥了一下刀，意思不言而喻。 蝙蝠侠沉默地站在原地。 席勒沉默地盯着他。 他们就这样凝滞了大约七八分钟，布鲁斯的喉咙里滚出一个音节：“……不……” 随即，他熟练地朝侧面一闪，躲开席勒的伞刀，并顺手抄起身边的椅子挡在身前，同时大喊： “等等……听我解释！教授！” 席勒停下动作，用那种“让我看看你的临终遗言是什么”的眼神看着布鲁斯。 布鲁斯迅速看向路西法：“我们凭什么要按你给的选择行动？” “我这是在帮你，蝙蝠侠。”路西法走过来，视线依然紧紧盯着席勒，“……我也是想帮你，席勒。” “我知道，父子之间的权力更替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情，想要和平解决这件事非常困难。” “既然这样，那不如让你们建立一种比父子更亲密的关系。” 路西法顶着席勒快要杀人的眼神，一把捂住席勒的铁面罩，并明目张胆地把它扣得更死，防止气急败坏的席勒把它扯下来。 “别这么看着我，我只是觉得比起你们这样拿着爱做成的刀互捅，索性上床做一场会来得方便得多。” 房间里再次陷入一片死寂。 过了差不多四五分钟，布鲁斯的声音才响起：“可这里没有床。” 路西法立刻放开席勒，布鲁斯一手拎着椅子挡住席勒的第一次进攻，另一手掏出一个遥控器，摁了一下。 席勒的身体立刻僵住了。 “好东西。”路西法吹了声口哨，并向布鲁斯示意：“祝你平安。” 布鲁斯扔下椅子，走到席勒身边，掰开他僵硬的手指，把伞刀放到一边，然后看向路西法：“你就准备在这里看着？” “他是我的教皇。”路西法耸了耸肩，“所以你凭什么觉得，我只是看着？” 席勒的面罩里传来沉闷的咔哒声——纳米控制器只控制了脊神经，他的面部肌rou还是可以活动的。 “这就是你说的亲密关系？我没想到教授的朋友竟然如此荒唐。” “说真的……你真的应该感谢我，否则你现在应该被灰色的雾气掐死了。”路西法不置可否地说。 面罩里的咔哒声更加频繁了。 布鲁斯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他拉下蝙蝠侠的面具，率先揽住席勒的腰，他亲吻着教授的眉心和眼皮——因为纳米控制器的存在，席勒几乎完全不能动，可以说是任他施为。 这的确是一种很难得的体验，因为一直以来，席勒都是强势的那一方，这样把他完全掌控在手里的感觉，不得不说，极为美妙。 于是布鲁斯的吻顺着鼻梁一路下滑，隔着面具亲吻教授的双唇，他听见更为明显的咔哒声——席勒大概已经愤怒到极致了。 布鲁斯可以理解席勒：没有任何一个教授能够忍受被自己的学生这样侵犯。 他知道自己做得很过分，但他不会停下。 路西法从身后凑近了席勒，他把自己的膝盖抵在席勒双腿之间磨蹭。 堕天使的双手绕过席勒，环抱住席勒的身体，他靠近席勒的耳边，轻声说：“我可没有限制你的能力。” 席勒闭上眼睛，那种咔哒声停止了。 于是路西法侧过头，亲吻了一下席勒颈侧的那道伤痕。 席勒的手臂紧紧贴在身体两侧，成年男人温热的体温包裹着他，纳米控制器的作用让他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面罩的限制令他无法发出完整的音节，但他知道，他可以反抗——只要他不愿意接受这些，他随时可以反抗。 那种温暖的，被包围的感觉阻止着席勒反抗。他想，如果他能说话，一定会狠狠地骂他们；如果他能动，一定会用力推开这两个人。 但是，他没有反抗。 他告诉自己，因为有控制器，因为有面罩，所以他不能反抗。 席勒的身体绷得很紧，连手指都紧紧绷着。他闭上眼睛，任由布鲁斯和路西法将吻落在他身体的每一个地方。 他身上的囚衣被划开，他们的手指抚摸着席勒紧绷的躯体，当指腹的温度与微凉的皮肤向贴时，总会激起席勒一阵不自觉的颤抖。 “教授。”布鲁斯叹了口气，他停下动作，“我刚刚把控制器关了。” “如果您实在不愿意，我不会那么做。” 他伸出手，摸上席勒的眉骨，手指顺着席勒的眉骨一路下滑，“咔哒”一声，面罩被取了下来。 席勒的嘴唇颤抖了一下，然后用力咬上布鲁斯的手掌。 他咬得非常用力，血液瞬间就顺着席勒的嘴角滴下来，惊愕和狂喜击中了布鲁斯，他睁大眼睛，任由席勒磨牙般地上下磨蹭了几下，才松开嘴，随后“呸”的一声吐出嘴里的血液。 “你的血液里流淌的全是愚蠢。”席勒拿手背抹了抹嘴唇，挑剔的眼光投向路西法，随后，他伸手，狠狠在路西法的翅膀上薅了一把，然后吹散了手里的一把羽毛：“好久不见，但你的翅膀还是一如既往的平平无奇，我不知道这和哥谭大学的园丁所豢养的那几只家鹅有什么区别。” “他骂你用的词汇量更多。”布鲁斯立刻说。 但随即，席勒的目光投向布鲁斯，他刚要开口，布鲁斯飞快偏过头，吻住席勒的唇。 路西法发誓他看见席勒的瞳孔那一瞬间缩得很小，浑身的肌rou都僵硬起来，他伸出手，似乎想抓住那柄被布鲁斯拿走的伞刀。 于是路西法拿过伞刀，塞到席勒手里，在那只苍白骨节的手抓住伞刀的瞬间，路西法进入了席勒的身体。 席勒抓着伞刀的手指猛地攥紧，青色的血管在白皙的皮肤上浮现出来，他的喉咙里发出细弱的呻吟，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布鲁斯结束了这个吻，考虑到他家教授的心理状况，这就只是一个普通的吻，并没有任何的体液交换。 “如果你对你的每一任情人都是这样的话，那我大概明白你为什么至今仍然是单身了。” 席勒轻轻吸了口气，咬着牙说。 “教授说你技术不行。”布鲁斯立刻说。 “闭嘴！蝙蝠侠。”席勒又吸了口气，他闭上眼睛，“看起来你四年里只学到了怎么拱火。在惹怒他人这件事上，你简直能比肩那些政客。” “谢谢夸奖，但远不及您，教授。” 席勒一只手颤抖着抓着那柄雨伞，另一只手一巴掌甩到蝙蝠侠脸上。 路西法不紧不慢地磨蹭着席勒，在那一巴掌落实的瞬间，他用力刮过了席勒的敏感点。 身败名裂、被自家学生逼迫入狱的大学教授的腰瞬间软了一下，路西法伸手扶住他的腰。把脸埋进席勒的颈窝：“放轻松点，席勒，你太紧张了，我有点疼。” “我不介意让你更疼。”席勒面无表情地说，随即，路西法发出一声喟叹。 “您为什么要奖励他？”布鲁斯盯着席勒。 “因为他成绩比你好。” 布鲁斯“啧”了一声，虽然席勒看起来非常清醒，但从这句话可以看出来，席勒已经在胡言乱语了。 于是布鲁斯凑近的席勒，伸手朝席勒的下体探去。 温热又略带粗糙的成年男性手掌裹住了席勒的分身，他瞬间睁大了眼睛。 低沉地，仿佛野兽受到威胁的吼声从他的喉咙里发出来： “滚！” 席勒有些无法控制的想要弯腰，但是路西法紧紧地抓着他的腰，而在他的身前，布鲁斯轻柔地按摩着。 蝙蝠侠略带粗糙的手指滑过敏感的系带和冠状沟，那种略微生硬的触感带来更为曼妙的刺激，令席勒下意识地后退，但是路西法还在他的身后，他的动作同样熟练，同样挑逗着席勒的每一处敏感点。 那种被磨蹭，被撞击的触感顺着尾椎骨一路向上，令席勒怀疑是不是布鲁斯又一次动用了纳米控制器。 他的大腿开始颤抖，瞳孔已经近乎涣散，身体濒临失控的诡异感觉令席勒挣扎着想要逃避。 席勒下意识地开始大口呼吸，似乎缺乏氧气，而他的手指把伞攥得非常紧，像是溺水的人所抓住的最后的稻草。 眼前的景象还在翻涌，布鲁斯的身上蔓延出血迹，席勒感觉自己的口腔里也满是血腥味，剧烈的白光闪烁着，路西法温暖的怀抱变得温热而湿润——是血rou。 他被血rou包裹着，身上满是淋漓的血，血顺着他的指尖往下滴，滴在地面上，汇成一滩猩红的液体。 白光依然在闪烁，有人抓住了他的手臂，想把伞从他的手里夺走…… 杀了他…… 不…… 杀了他…… 席勒的眼神一片涣散，他彻底失控了。 他抓着伞，那把雨伞的尖端弹出锋利的刀刃，而那把刀刃朝着眼前的身影刺去。 “噗呲”一声。 是刀锋没入血rou的声音。 血液溅了席勒一声，温热，湿润，淋漓地顺着他的指尖往下滴。 白光散去，席勒涣散的眼神满满聚焦，他的身上满是血。 布鲁斯的血。 布鲁斯捂着小腹，而席勒的伞刀直直刺进他的血rou。 他眨了一下眼睛，说：“教授？” 眼前的场景再次旋转，蝙蝠侠的黑色战衣被白色的护士服所取代，而那张英俊的西方面孔也线条柔和起来，逐渐变化成东方女性的温柔面孔。 不…… 席勒用力甩着头，想把那些幻觉甩出去，但是并没有，身穿白色护士服的身影依然在，他的身体在颤抖，血迹顺着对方的脖子流下来，那会很疼。 他的呼吸越来越快，席勒的脸色极其苍白，突然间，疼痛顺着脊神经流向四肢和躯体。 那是剧烈的，瞬间爆炸开的疼痛，像是有人用利刃切开他的脊髓，白色护士服像是被泼上墨水一样染黑，柔和的眉骨迅速深化，变得凌厉起来。 疼痛驱散了幻觉，席勒瘫软在路西法怀里，洁白的羽翼包裹着他，干燥又温暖。 血液、汗液和其他液体交织着洒在他们三人身上，红与白交织成诡谲又曼妙的画卷。 席勒盯着布鲁斯，他的神情显得涣散又迷茫，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他的手臂软绵绵地垂在一边，伞刀的刀刃上满是鲜血，落在地上。 “……真惨啊。”路西法没什么诚意地说，他打了个响指，布鲁斯腹部的伤口迅速愈合。 席勒迷茫的眼神慢慢聚焦，但是他的神智似乎还没能完全恢复，于是他下意识地伸出手，又拽住了路西法的翅膀。 “醒醒！席勒！别薅了！”路西法大声喊道。 朦胧的意识慢慢回笼，席勒的手指用力，再次拽下四五根羽毛。 伴随着逐渐复苏的意识，身体的酸痛也慢慢汇聚到感官之上。席勒腿软到几乎站不住，他揣着气，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路西法身上。 “松手。”席勒拍了拍路西法的手臂，他们的身体慢慢分离，液体顺着席勒的双腿流下来，这令他的脸色有些难看。 “换人，到我了。”布鲁斯面无表情地说。 席勒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而布鲁斯盯着席勒：“你刚刚捅了我一刀。” 他甚至掏出遥控器，在席勒面前晃了一下。 “你以为凭那就可以控制我吗？” “当然不，但您刚刚为什么不反抗？” 路西法看看席勒又看看布鲁斯，说：“你们俩为什么不能好好说话？” 席勒立刻扭过头，盯着路西法，他刚要说话，布鲁斯的身体就又贴了上来。 “不得不说，他确实一点经验没有，比如，这个房间里甚至没有一张床——以至于我们不得不站着做。” “你想要的话，现在就可以有。”路西法毫不在意的耸肩，他走到席勒面前，单膝跪下，这个动作让席勒产生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伞不在他的手里，这让他很没有安全感。 席勒的手指攥紧又松开，那种失控所带来的幻觉再一次若隐若现。 直到路西法掰开他的手指，把伞塞进来。 席勒抿紧嘴巴，布鲁斯的经验也许没有路西法丰富，但他的前戏和润滑要足得多。 哪怕已经被进入过一次了，席勒依然能够感觉到，布鲁斯动作轻柔地润滑和调情。 手指一点点开扩甬道，在敏感点上剐蹭，酸软和酥麻的快感再次升起，但席勒却绷得更紧。布鲁斯甚至觉得自己要移动手指都有些困难。 伞可以给予席勒安全感，但不能阻挡幻觉。 空间再度扭曲，血rou又要浮现出来。 突然，席勒的身体再次僵硬，他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血rou愈发清晰，但这一次，席勒不能再次攻击了。 他被迫承受着幻觉、布鲁斯和路西法的三重撞击，快感与狂乱，恐惧与兴奋编织在一起，汇聚成一张巨大的蛛网，席勒被牢牢锁死在这张网上。 不能挣扎，不能反抗，也不能伤害。 很……安全。 席勒第一次放纵自己沉沦于失控和快感中，他双腿的肌rou在痉挛，幻觉在慢慢消失，痛苦和愧疚消退之后，是生理上多巴胺分泌带来的极致愉悦。 细碎的声音从他喉咙里发出，像是哭泣又像是吼叫。 那双灰色的眼睛里，雾气逐渐凝集，席勒眨了一下眼睛。 一些水汽从他眼角滑下去。 也许是生理性的，又也许是心理性的，但只有席勒自己知道，他的内心并不是毫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