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席】一厢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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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曾以为席勒不会爱他。 ——但那只是他一厢情愿。 预警:感官剥夺,道具放置,全身拘束,导尿管插入 非常过分的玩法 时间线在羔羊篇布鲁斯灌血以后。 “禁止任何人靠近三号囚室。” “嗒、嗒、嗒。”皮鞋与光滑的金属地板触碰的声音回荡在长长的黑暗走廊里,布鲁斯手里提着一盏昏黄的提灯,轻车熟路地穿过佛罗伦萨超级大监狱的长廊,两侧囚室里的罪犯因酷刑而发出痛苦的喊叫和怒吼——这是一群刚刚结束感官剥夺的囚犯,他们正在用指甲抓挠着囚室的金属墙壁,在发住令人牙酸的“吱吱”声的同时,也留下深深的血痕。 布鲁斯漠然地离去,任由这群囚犯们疯狂地挥舞着手臂,企图追寻提灯远去的那一点光亮。 宽阔而沉重的铁门在布鲁斯身后合拢,将一切嘈杂隔绝在外。 提灯那昏黄的光晕朝着黑暗更深处前进,直至监狱尽头。 这里是佛罗伦萨超级大监狱的最深处,是真正意义上的禁区。昏黄的光线照亮了金属牌。 ——三号囚室。 厚达15cm的金属门逐渐升起,光线自逐渐扩大的缝隙渗透进去,照亮了狭小囚室中的人。 那是一个被固定在金属椅子上的人。他的上半身完全为厚重的拘束衣所覆盖,拘束衣拉长的袖子在背后打结,而自带的束带被拉紧,迫使他维持一个双臂上下交叠在胸前的姿势,拘束衣之外是可以被远程cao纵的金属铁箍,分别扣在他的颈部,胸前小腹和腰,完全固定了他的上半身。 下半身的固定比起下半身要轻松一些:仅仅只依靠一副脚拷和椅子自带的固定小腿的遥控铁箍。脚踝处的镣铐之间的链条非常短,令他不可能分开双腿。 而除此之外,囚犯的下半张脸带着固定下颌骨的金属面罩,杜绝了他开口说话的可能性。上半张脸则是由一块厚实的黑布遮住眼睛和眉弓,以杜绝因某些意外而渗漏进来的光线。 “教授。”布鲁斯轻轻说,他走进来,随之落下的金属门再次将他们隔绝。 席勒没有反应,事实上,这样严酷的束缚下,他也很难有什么反应。 布鲁斯单独打开了固定席勒颈部的铁箍,他把拘束衣领口的拉链拉开一些,暴露出席勒的锁骨窝——那里埋着一个静脉留置针。 他拔下输液器的连接口短暂夹闭——2500mL的液体,这就是供给席勒每天生理需要的营养来源,会从另一个房间的输送过来,而不必与席勒产生接触。布鲁斯用碘伏棉球涂擦席勒的锁骨上窝,以防止静脉留置针的感染。沾满碘伏的脱脂棉球掠过嶙峋的锁骨,在苍白的皮肤上留下棕黄的痕迹。 医学上长时间的经静脉营养支持是被不被允许的,人工调配的营养液完全无法与天然食物相媲美——这也是之前阿曼达宁可费劲制作没什么味道的三明治也不愿意直接采用营养补剂的原因。 而在阿曼达提出质疑之后,被布鲁斯一句“你不是想折磨他吗?”生生堵了回来。 阿曼达觉得自己看不懂这两人。 于是锋利的穿刺针在布鲁斯戴着手套的手的cao控下穿破席勒的皮肤和浅层肌rou,刺入血管,再被胶布固定在他的锁骨处。 一如被布鲁斯亲手固定的席勒自己。 而在完成静脉留置针的保养之后,布鲁斯检查了一下挂在椅子旁边袋子里的液体量,确定处于正常范围之内。 随后他揭开席勒的脚铐和小腿处的铁箍,把他的两腿抬起折叠,各自大腿和小腿用束带捆绑到一起,随后将膝盖和椅子两侧的扶手锁在一起。 之后,布鲁斯夹闭导尿管,用一个大号注射器抽出留置导尿管气囊中的水,之后,布鲁斯一手握着那根淡黄色的橡胶软管,一手扶着席勒的性器,一点点抽出了那根管子。 这个过程并不是很舒服,即使是经验丰富的医生,在拔插导尿管的时候同样会损伤尿道内壁,并带来火烧般的痛觉,何况布鲁斯并非经验丰富的临床医生。 席勒的小腹和大腿在这个过程中生理性地收紧,抽动,这是疼痛引发的生理反应。 “抱歉,教授,我没什么这方面的经验。”布鲁斯一边再次给尿道口消毒一边说。 席勒沉默地听着他的学生说话。 在完成这一切之后,布鲁斯抱住席勒,他扯下蒙住席勒双眼的黑布,亲吻他的发髻和眉心。 席勒看了他一眼,随后闭上眼睛。 布鲁斯的体温隔着拘束衣传递到席勒身上,令席勒几乎生理性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挣扎了一下,却又被全身的拘束装置牢牢焊死在原地。 长时间的感官剥夺之后,轻微的触碰会引起更加敏感的反应。 布鲁斯感受到席勒的僵硬,倘若不是拘束装置的控制,他的老师一定会逃开。 但席勒终究被他控制住了。 布鲁斯捧起席勒的脸,手下是金属面罩冰冷的触感,而那里正在被逐渐温暖。带着奇异的纯真的神性的湛蓝眼睛与氤氲不清的灰色眼睛相对。 “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想做什么了。”布鲁斯说。 将席勒固定在椅子上的所有金属铁箍被布鲁斯cao纵着打开,他将他的老师整个抱起,放到旁边那张狭小的、完全不足以称之为“床”的床上。 席勒的腿还被束带折叠绑着,整个人除了髋部的关节之外,依然依然动弹不得。 布鲁斯摁了一下席勒的小腹,随后轻敲席勒的耻骨联合上方,确定他的老师没有因为留置导尿管出现尿潴留的情况。 在确定席勒的身体完全健康,可以进行接下来的活动之后,布鲁斯抬起席勒的腿,顺着一根垂落的棉线,从席勒身体里拉出那枚还在工作的跳蛋。 一些湿淋淋的液体被随之带出,布鲁斯把跳蛋的开关关上,指尖再度探入席勒的后xue,那里软而潮湿。 被细密的震动折磨已久的内壁早已渴求新的刺激,立刻兴高采烈的绞缠上来,哪怕这其实违背了它们主人的意愿。 布鲁斯想。 他不需要再开拓了,因为席勒已经在黑暗中被卑鄙的工具折磨了够久了。久到可以令他的老师的身体违背他的意志。 布鲁斯看着席勒漠然的眼神,连他自己都很难想象他究竟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才会让他的老师的那一点肌rou违背他抗拒一切的本性,求欢般缠绕上他的手指。 那里的力道很大,肠壁发疯般地收缩着,吸吮着,可是布鲁斯无比清楚地看见,席勒灰色的,清醒的,冷漠的眼睛。 一、厢、情、愿,布鲁斯对自己说。 但他成功了,他一厢情愿地将他的老师留在自己身旁,一厢情愿地利用卑鄙的道具在黑暗中将席勒的身体用情欲的火焰闷熟。 最后酿成这道一厢情愿的无上佳肴。 布鲁斯看着席勒,湛蓝的眼睛里几乎要落下泪水,但他没有。 他站起身,将席勒整个抱起,将自己的性器没入那温暖潮湿的入口。 席勒被折叠捆绑的双腿在半空中无力地颤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布鲁斯不敢判断那其中隐藏的情绪。 ——或许是痛苦,又或许是被迫的欢愉。 无论如何,都不是他敢承受的。 又或许,席勒没有生气。布鲁斯坐着不切实际的美梦,却毫不犹豫地将席勒放下。无处借力的躯体在重力作用下将布鲁斯的性器整个吞入。 被破开身体的感觉令席勒发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喘息。 他被拘束衣固定的双手狠狠握紧,却又无力的松开——也只是松开,拘束衣封口的射击和手腕收紧的束带令他的双手既无法缩回也无法完全张开,只能在狭小的空间里维持半蜷缩的姿态。 被束缚的身体在被半空中无处借力,只能依靠布鲁斯手臂的支撑上下浮沉,被迫吞吐着后者的分身。 充血挺立的性器不断擦过肠壁,过快的速度带来无与伦比的酸胀体验。 席勒勉强试图夹紧大腿,用膝盖夹紧布鲁斯的腰,以此对抗快速摩擦带来的巨大刺激。 这种刺激很难说是快感,因为布鲁斯并没有可以触碰前列腺,但是偶尔因角度而产生的剐蹭和内壁被不断强制撑开而产生的酸胀混杂在一起,又是另一种形式的体验。 布鲁斯抱紧席勒,后者的膝盖蹭着他的腰,却因为无处借力而难以真正起到对抗的作用——反倒更像是一种可怜的撒娇。 他抿了一下唇,将席勒翻了个身,背对着被他抱在怀里。 随后,他微微调整了一下角度,随后狠狠顶上席勒的敏感点。 巨大的快感自尾椎直入大脑,布鲁斯感到席勒的身体凝滞了一瞬间,随后在快感的驱使下,肠壁无比热情地绞紧,令布鲁斯闷哼了一声,随后在席勒身体里射出一股白色浊液。 布鲁斯闭了一下眼睛,将席勒放回床上,解开他捆在腿部的束带,握着席勒的脚踝,抬起他的腿,就着这个姿势,再度长驱直入。 席勒半靠在墙壁上,汗水不断自他的额角留下,顺着下颌骨滴进不透气的拘束衣里。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似乎因为面罩的遮掩,有些喘不过气。布鲁斯犹豫了一下,松开对席勒的钳制,俯身自席勒脑后解开金属面罩的锁。 这让这个动作看起来有些像一个拥抱。 “布鲁斯·韦恩!” 席勒似乎还想骂些什么,但布鲁斯立刻亲吻上来,他抱紧席勒的身体,掠夺着席勒口腔里的空气。同时,布鲁斯挺动腰肢,对准席勒的敏感点狠狠顶弄。 过度的快感层层叠叠的堆积在席勒的身体里,他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大腿,肌rou却不听使唤,只是颤抖着收缩。 后xue有点无力地缩紧又放松,那里的入口已经充血翻开,被挤出的液体顺着臀缝和大腿根下滑。 当第二次射精到来时,席勒已经在布鲁斯的顶弄下不知道前列腺高潮多少次了。 前列腺高潮的神经和yinjing的勃起神经是分开的,因此即使已经前列腺高潮了许多次,席勒无人照顾的前端依然软软垂落着。 于是当席勒从前列腺高潮的快感海洋中挣脱出来时,便看见布鲁斯跪在他的双腿之间,低头将他的性器容纳入口腔。 布鲁斯的唇舌灵巧地服侍着席勒的分身,甚至用舌尖舔舐着那过度敏感的顶端和冠状沟。柔软湿润的口腔壁包裹着那处神经敏感的所在,而舌头精妙的侍弄更增加了另一种曼妙的体验。 布鲁斯能够明显地感受到席勒的分身在充血又在挺立,而席勒气急败坏地叫着他的名字,脏话从他的教授的口中骂出来,他的教授从未用如此恶毒的语言骂过他。 但这是他应得的。布鲁斯想。 他加重了吮吸的力道,更进一步的刺激让席勒意识到了什么,有些慌乱地拿脚蹬着他的肩膀,想要拉开距离。 但是来不及了,生理反应不是那么好控制的。 高潮如期而至,喷射而出的jingye落在布鲁斯的口腔里,有些顺着他的唇角流下来。 席勒愣住了,他的脸色无比难看,射在自己学生嘴里这件事对他来说的刺激并不比喝下学生的血液来到小。 布鲁斯擦了一下下巴上的jingye,趁着席勒愣住的功夫,抓着席勒的脚踝把他扯到地上,把他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再次将自己的分身没入对方的臀缝。 席勒重重地喘息了一下,一些细碎在呻吟趁着他发愣的功夫悄悄掏出来,又被这位嘴硬的教授狠狠咽回去。 布鲁斯抓着席勒的腰,用力顶弄,过度用力的动作让席勒的大腿和耻骨磕在金属床坚硬的边缘,可能几个小时之后就是一片青紫,但席勒抿着唇,一言不发。 疼痛比起快感反而更容易忍受,席勒从不害怕疼痛。 布鲁斯在席勒身体里射了很多次,远远超过席勒射在他口腔里的次数——第一次之后,只要布鲁斯露出一点儿想要给席勒口的想法,迎接他的就是席勒铺天盖地的辱骂和殴打。 今天布鲁斯第一次知道,原来说一个人愚蠢可以有那么多种说法,以及捆住一个人的双手也不妨碍席勒一脚把布鲁斯踢翻在地,然后用膝盖压着他的脖子。 被压在地上的布鲁斯低沉地笑起来,席勒的后xue甚至还在往外流着液体,但席勒骂他蠢,只是因为他想给席勒口。 布鲁斯用力将席勒掀开——这并不困难,双手被缚的席勒很难保持平衡,随后抱起他的老师,卫生间的门打开,布鲁斯伸手环住席勒,从背后解开他身上的拘束衣,随后打开淋浴喷头,冲洗席勒身上的各种痕迹。 席勒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任由布鲁斯动作。 “我想我不是一厢情愿,是吗?” 席勒沉默着不说话,像个沉默的娃娃,但是布鲁斯已经知道了他的答案。 他侧过头,抱住席勒赤裸的苍白躯体,亲吻着席勒颈侧的伤疤,像是在亲吻独属于他的钻戒。 …… …… …… …… …… “你就是一厢情愿。”席勒冷冷地盯着布鲁斯,后者伸了个懒腰——囚室一米二的床睡他和席勒两个人实在是太挤了,哪怕他是蝙蝠侠他也觉得全身酸疼——然后握着一个按摩棒插入席勒的后xue。 刚刚经历过连番折磨的甬道还算柔软,因此吞下那枚满是突起的中型按摩棒并不算难。 布鲁斯来的时候除了提灯还带着一个托盘,里面零零碎碎放了不少东西,他在里面跳跳渐渐,选了根长棉绳开始往席勒身上缠,棉绳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固定按摩棒,因此,布鲁斯只是在席勒的胯部和大腿打了几个结,顶住按摩棒的底部防止它滑脱。 之后布鲁斯拿来了束缚衣,重新套在席勒身上,原样捆好。 “对,我就是一厢情愿。”布鲁斯理直气壮地重新给席勒戴上面具,把他椅子上的锁扣再度锁好。 随后他拿过一个新的导尿管,顶着席勒要杀人的眼神戴上手套,用碘伏棉球消毒席勒的性器和会阴。在石蜡油润滑那根软管之后,微微提起席勒的性器,自尿道口缓慢插入,直至深入膀胱。 一次性注射器再度推入液体,充盈球囊,将导尿管固定在膀胱里。 随后,布鲁斯在席勒的大腿根部绑上一个震荡器,当这两个小玩具的震动的开关被打开时,他清晰地听到席勒发出一声闷哼。 “我下次再来看您的时间会有些久。”布鲁斯重新连接好导尿袋和静脉留置针,他亲了亲席勒的额头和眼睫,恋恋不舍地蒙上了他的眼睛。 缓慢落下的金属门将在快感中经受折磨的囚徒隔绝,也将情欲和细碎的呻吟封闭在另一个世界。 布鲁斯回头看了一眼,他已经不在乎是不是一厢情愿,只要他将席勒留下,便总有磨软他的老师坚硬外壳的一天。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