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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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洪是兔子精的事没几个人知道,估计只有他的家人知道,可是都死光了。 但碍于兔子时常发情,那天被死对头撞见他手yin。可怜的红着眼睛的小兔子耳朵立着,正握着一根粗大的玉势把自己插得意乱情迷汩汩流水的时候,张首座推门进来了。 地方虽然是葛洪部门医室,但也是公共场所,张仲景时不时要来拿两本医书,找找药材或者请葛洪审批一下公文。况且两人常年不对付,葛洪讨厌他,所以也不常待在这里,整天窝在自己的山上教养徒弟,研究巫血。今天又是张首座做研究打碎了材料,来寻点替代品,门口的童子见是他就直接放行了,没想到撞见兔子发情了…… 张首座推开门就看到一丝不挂的小兔子一手推动玉势往xue里插,一手扣弄着阴蒂,地面上明晃晃的全是水液,xue口则是一片被捣弄出来的白浊,上翘的粉色yinjing也是水光一片……好不yin靡。 yin荡的小兔子眼睛比往常红得更加厉害,水光潋滟,舌头也伸出来一截,勾着银丝。 葛洪仙君是兔子他并不意外,隐鸢阁不乏有动物精怪,大家都年岁漫长,要全是人那才奇怪。倒是他第一次见到双性的兔子,那他山上的兔子,难不成如传闻所言真是葛洪仙君生的? 传言当然是假的,葛洪既已是精怪,自然不会和兔子纠缠,与人也是有生殖隔离的,生不出来兔子的。 张仲景愣怔,但耳边充满着葛洪哼唧的声音和物体进出带起的水声,立马脸红了一圈,急忙退出去,顺便吩咐内侍严格把守此间医室,闲杂人等禁止入内……如此yin乱,传出去岂不是败坏了隐鸢阁风气。光风霁月的张首座平复心情,甩袖离去,至于葛洪,兔子精发情在所难免,今天就当没看到,就随他去吧。 可是,这哪能当没看到?古井无波的仙人还是会被一阵春雷扰乱心绪。 张首座回去便以兔子危害药材为由命人清理抓捕,尤其是葛洪山上的。众人不明所以,有知情人士透露张仲景今天去了葛洪医室,气恼地跑了出来,估计是葛洪仙君又做了什么惹张首座不快,以至于他竟是要假借抓兔子的名头找葛洪的麻烦。 阁中谣言传得飞快,传到葛洪耳朵里就是张仲景要报复葛洪给他找麻烦了。葛洪不解且恼怒,这春日里他正值发情期可没惹过张仲景,甚至没见过他,凭什么要找他麻烦!本来发情期只能手动纾解就烦!小兔子气恼,把手中的书简都扔了。 他甚至想去勾引张仲景去恶心他了,兔子精发情天经地义,左右那个老古板和洁癖啥也不懂,只会脸红说着什么非礼勿近,或者板着脸说不干净不要碰我之类的。可是,太干净可是会被弄脏的…… 弄脏美人恶心他,真是一个好主意!谁叫他非要惹我,兔子急了也是要咬人的。 葛洪这个人向来说干就干,不然也不会被人打断一百多根骨头了。仙人自然也无所谓骨头,更何况是他是山野的精怪成仙,修养一段时间就全然好了。阁中的仙人都是这般脾性,不然左慈也不会爱上他那小徒弟,也不知道他在克己复礼什么,真是没劲,仙人若不能随心所欲那还修这个仙干嘛,不如找根树桩子撞死得了。 …… 可是,葛洪没想到,这个死对头竟然真的对他硬了。他的心一横,还是决定将人恶心到底。 “啧,真变态啊,对着讨厌的人都能硬起来。”在张仲景的卧房,计划实施成功的葛洪调笑他。 荒谬,张仲景也不想,但满脑子都是那天小兔子自渎的场景,如今葛洪趴在他身上,软绵绵的,药香和一些奇怪的味道也扑面而来。 “本座何时说过讨厌你了?”张仲景把他推了起来,冷脸正色道,“反倒是你喜欢找本座的麻烦,还有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本座房间,出现在本座床上?脏,还请葛君不要随意出现在他人的房间。” “今天在医室那的难道不是你?你什么都看到了?而且阁中人都说你要报复我,我……最近没惹你吧?张仲景你是医者,难道不知道这个季节兔子最容易发情?”葛洪望着眼前这个油盐不进的人,更加肯定了上午那个看见他自渎又逃走的人就是他,眼睛被气的有些红。 “张首座既然看见了,本仙定不能让你独善其身,你要是敢把这件事说出去……”葛洪边说别往张仲景身上贴。 靠近他的目的自然是给油盐不进的张首座下药了,葛洪猛得把药丸塞他嘴里,“试试我这新炼制的药,每月月圆之夜发作一次,与人交合方能解,当然我这里有解药。管好你的嘴,什么都不说,我就给你解药。” “呀,小仙刚发现今天就是月圆之夜呢,张仲景你自求多福吧。”狡猾的兔子笑了出来,刚想提腿开溜就被按在了对方怀里。 张仲景嘴里含着药液一直没有说话,强硬地打开小兔子的唇齿,把融在口中的药液渡给他,又轻轻掐了对方的脖子,让他不得不咽下。 葛洪咂咂舌,唇舌间是药的清苦以及张仲景口中的青草香气,不愧是美人,哪里都是干净的,不过美人也有点不聪明,给他灌他自己的药有什么用。 不若陪他演一出戏,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张仲景可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如何他都是不吃亏的,死对头又怎样,死对头也是大美人啊,虽然没有马背上的吕布辣。 葛洪心思流转,在张仲景震惊的目光下扒了他的衣服扑了上去。一张口咬在张仲景胸脯上舔舐起来。 “张仲景我中药了,你要对我负责……”葛洪故意瓮声翁气,装出一副被药性控制的无措样子,当然如果没有咬人的话就更像了。 张仲景额头的青筋被他气的跳了起来,好一个恶人先告状,想推开眼前这个无赖,但下身涨的生疼,不可避免地顶在葛洪的小腹上。 葛洪丝毫不客气,连忙脱了自己的裤子露出红艳艳的水xue,扒拉着粗大的阳物往里塞。张仲景初次体验到情欲,被刺激得硬胀到发疼的roubang直直将这个流水的xiaoxue贯穿了。 他的下身湿透了,粗硬的阳物没有任何阻碍就陷了进去,张仲景抑制不住地哼出声。 耳边是葛洪的浪叫,“好大,好爽,用力cao小仙。” 太大声了,张仲景脸羞红,用嘴堵住了他的呻吟又把人带到了床上。 张仲景第一次做这种事,只知道压在小兔子身上,一次次地把硕大粗长的roubang侵犯到更深处。葛洪第一次被入得如此之深,难以抑制地哆嗦着颤抖,xue底的腔室剧烈收缩,一大股黏热水液浇在炙热的性器上,张仲景被夹得又疼又爽,也闷哼一声射出一大股白浊同他一起高潮了。 张仲景射过一次药性已解,但兔子仍在发情,也不知道葛洪哪来的力气抓住了想要逃跑的张仲景的手腕把他压在身下。 “张首座的本钱不小,可是小仙还没爽够呢,再来一次吧,好不好?” 张仲景听不出他是真心想商量还是诱骗他,还没张口半软的性器就被身上的兔子揉弄起来,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那处在他手里充血涨大起来,白皙的脸彻底红透了。 “你真是不知羞耻……放开本座!” 葛洪不理他,又一次把他的阳物塞进了自己的xue里,身体一沉,把整根都吃进去饥渴难耐的xue中。床上的张仲景不敢看他,双目紧闭,长而柔滑的金发在两人身下铺开,光芒耀目。 坏兔子看着他如蝴蝶翅膀般抖动的浓密睫毛,低头吻了下去。兔耳形状的发髻早在刚才的一通折腾里散落,白色和金色的发缠在一起,像是一对真正的恋人。 “咱们这种仙人,年岁漫长,本就无甚情爱,这种事也不过是生理需求,你怎么都不敢抬眼看我,小仙难道很丑吗?” 张仲景闻言抬眼看这个在自己身上起伏的人,饱含情欲的眼睛蓄着生理泪水,红唇微张说着下流的话,浅浅的呻吟出声,勾人心魄,实在yin荡却美得不可方物。 是了,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葛洪,是好看的,他想。如果不这么狂野的话就更好了,之前招惹别人被打断骨头养得倒是很快,又来招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