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新boss是睡过的(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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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利坦是一名荷官,住在美国新泽西州哥谭市的一名荷官。 要让他形容自己的工作的话,就是上班玩牌,下班玩男人。 不知道因为受不同于常人的身体影响,还是天生的,尤利坦自从有性意识那玩意之后,性取向就是男,定位就是右方。 啊,不过在哥谭,没人管你这点破事。所以尤利坦一般下班就去酒吧找猎物,感兴趣的类型是宽肩窄腰一米八以上长得帅,如果器大活好会调情就更好了,当然上司同事不纳入考虑范围。 曾经被一个无脑帅哥同事纠缠了几个月最后不得已换掉工作(并不是)的尤利坦可不想再把自己的烂桃花带进职场了。 今晚驻唱的那个弹贝斯的小哥有点帅,但是有点不确定型号啊。尤利坦抿了一口酒,不着痕迹地打量着昏暗环境中的可能存在的“猎物”。 突然,他瞥到吧台一角,在内心吹了个口哨,将贝斯小哥忘了个干净。 有人喜欢搔首弄姿来勾引猎物上门,有人则会主动出击,防止被其他狩猎者抢先或猎物逃走。 尤利坦是后者,但他并不想去昏暗的角落里调情,更喜欢在灯光最亮的地方完成交易。他点了一杯马丁尼,却不是给自己,而且送给角落的那个男人。 大概只过了没有一刻钟吧,尤利坦杯中的血腥玛丽还没有喝掉一半,调酒师就递给他一杯颜色粉嫩的鸡尾酒。 激情海岸(Sex on the Beach)。 旁边一直空着的座位上也坐过来一个人。尤利坦没有转头,也没有去看酒杯,自顾自地摆弄着修剪整齐的指甲。过了有几分钟,他才微微偏头看过去,果然是他,那杯马丁尼的赠送者。 他拿起那杯激情海岸,向对方举杯示意。半满的马丁尼凑过来,杯口轻轻“叮”了一下。 尤利坦仰头将酒一饮而尽,放下杯子时脸颊也被染上了和酒一样的粉色。 “不知道你的习惯——我喜欢尽快享受夜晚,毕竟如果醉倒了,那美妙程度就要大打折扣了。”尤利坦手撑着空杯,脸压在手背上,偏头对着那人笑。他笑的有些放肆,嘴角咧得很大,是一种像孩童一样肆无忌惮地、不含任何欲望的笑。不过那个笑很快就消失了,青年的脸上只剩下一双饱含欲望的眼睛,绛红在吧台昏黄的灯光下拧成漩涡,让注视他的人想到一些热烈的、惹火的情绪。 身旁的人也在注视着他,尤利坦发现对方有双很漂亮的绿眼睛。 富有生机的颜色,这让尤利坦短暂地从微醺中清醒了一瞬——然后他又回到了调情的状态,慢慢眨着眼,眼波流转,让人情不自禁地陷进去。 男人轻笑了一下,把那杯马丁尼喝干,说:“我随时可以奉陪,只是不知道你……”他的目光落在那半杯血腥玛丽上。 “不喝了,我怕醉。”已然酒精上脸的人摇了摇头,扶着吧台站起来。旁边的男人也紧跟着他的动作,还伸手拉了一把有些站不稳的尤利坦,这个举动让两人的距离更进了些。 尤利坦对他笑了笑,这次嘴角的弧度要克制许多。“去酒店?”他问。 “好啊。”对方说。 ———————————— 尤利坦侧坐在男人结实的腹肌上,手抚摸着对方身上长长的疤痕——从肩膀到胸口,两边各有斜斜的一道,然后从交汇点竖着向下一道——是个Y字,很古怪特殊的疤痕,就好像对方曾经被开腔破腹过一样。 尤利坦叹了口气。“我可能真的喝醉了。”他喃喃说,“我以前都不会忘了这码事的。” “没关系,我不介意这个。”男人把手垫在尤利坦富有rou感的屁股下——没有内裤——用指腹的疤痕和后茧摩挲大腿内侧的软rou和一个不属于男性的生殖器官。 尤利坦跳了一下,介于他坐着的姿势,这看起来只是在原地弹了一下,男人感觉手指压着的那块嫩rou变得湿润了。 “好的亲爱的,你还很敏感,我现在知道了。” “哈……我本来不是想说这个。算了,既然你不介意,我们还是直接享受夜晚吧。” ————————— 尤利坦踩着上班点到了岗位,昨晚闹得有点狠,他现在脑子还是晕的,腰也是酸痛的。虽然对方确实很和他胃口,但压着他做了好几次也太…… 太美妙了,如果下次碰到他,尤利坦估计不会去考虑其他人了。 他最后好像差点被做晕了?反正没有力气再去清理了。不过醒来后身上是干爽的,衣服也被叠好放在床脚了(虽然对方人不知道去哪儿了)。情商给八分,技术给九分,相貌……哼,看在眼睛的份上,也是九分。 美中不足是那杯激情海岸喝的他真的有些晕,连对方的名字和联系方式都忘了问。 只希望以他的魅力能够吸引对方再去那间酒吧了。 荷官的工作有意思吗?尤利坦说不好。赌场中的各种规则他都烂熟于心,不过还是牌类做的比较多,因为他有一手很好的切牌功夫。纸牌在手指间变换着,有时会让新来的赌客恍惚感觉看了一场表演。 看客人们在赌桌上,用各色筹码代替金钱,赌生赌死,有趣吗?尤利坦比较关心自己不高的底薪以及被赌输的客人迁怒的风险。因为过于灵活的手上功夫,叫人怀疑出老千也是常有的事,虽然知道这群气血上头的家伙听不进道理,但是出于赌场的规矩尤利坦只能说: “嘿呀,亲爱的客人,出了老千赚钱的也是赌场,和我有什么关系呢?真有这个本事,我还不如去偷两个筹码,至少是无本万利的买卖。” 话还没说完,他就摸到人群边缘,跑向了保安那边。 虽然——狗屎上司会跟他比比什么“这点小事都解决不了”“只会找保安你能干点什么”,但是尤利坦不在乎。处理自信心受挫的客人不是荷官的工作范围,不管做不做都不能动摇他月底的工资。 尤利坦向往平静——平静的生活,现在的情况勉强符合他的要求,如果没有阴阳怪气又觊觎他屁股的废物上司就好了。 今天对于尤利坦来说是个好日子,他先享受了一个美妙的夜晚,然后上班时又听到了一些同事——包括他的废物上司——以各种各样的原因不能再在这里工作了的消息。 要知道这里是哥谭,各种各样的原因自然包括什么死了伤了残了傻了的。 虽然尤利坦的人际关系并不怎么样,但是那群被筛掉的家伙正好是他不喜欢或者不熟的家伙。哎呀,这运气好的尤利坦都怀疑自己这是要变成主角了吗?不过考虑到有些剧本就喜欢逮着主角坑,也许叫做世界的宠儿更合适。 心情颇好的尤利坦,今天也是没有加一分钟班,准点拎包走人。不过他的腰还痛着,所以决定先不去酒吧了,找个猫咖狗咖蹲蹲或者回家躺着。 也许在旁人眼里他就是个奇葩——周围同事一口气少了这么多,据说顶头boss也叫一个哥谭的新生势力揍了一顿——或者几顿。尤利坦却完全不在乎自己也被搞或者干脆赌场关门全员失业的可能性,只想着“私人时间请勿打扰”。 然后第二天尤利坦没去上班,第三天也没有,赌场的所有人都没有。第四天第五天,尤利坦开始考虑跳槽并且询问常去的那家酒吧要不要调酒师,第六天他又接到通知,照常回去工作了。 赌场有些不同,也没什么不同。大概就是有的地方有修理过的痕迹,有的还没来得及修,同事换了一大批,各个岗位的——尤利坦不确定了,他本来也没把人认全。 保安里某个对他有些好感又消息灵通但姓名不明的小伙子趁着休息时间凑过来,告诉尤利坦,赌场易主了,boss是谁目前不明,反正不是最近不知所踪的企鹅人。 就流言来说,最有可能的就是刚把企鹅人揍了好几顿的哥谭新秀红头罩——那小伙子倒是翻出来一张模糊的照片,说这是今天接管了boss办公室的人。 尤利坦眯眼一瞧,眼熟,好像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