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去广陵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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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烦烦。 事情太多了。 广陵王最近脾气不太好,手底下的人顶着上司的低气压干活都觉得心惊胆战。 她猛的将公文甩到桌上。 这个事儿没办成,那里又出问题…底下跪着的人瑟瑟发抖,感受到眼前踱步人影宛如死神晃悠。 最近广陵府外面血流成河…大家哪里敢去触霉头。 “是什么问题?为什么会锻造不出来?” 人影有些颤抖,声音不太平静。 “殿,殿下…您的图纸…实在是…手下的工匠的夜以继日,也只能锻出样子,没办法使用。” 广陵王脚步停顿,脸上面无表情。 “差什么。” “或许…得花不少的时间摸索…大概……” “要钱给钱,要人给人。这点你放心,其余的事情你不用管,只要把火铳给我弄出来。” “那…傅副官那边……” “你就说是我说的。” 等人退下,她隐藏在阴影中,突兀的叹了口气。陈登推开门,见屋内有些昏暗,走到窗边推了一下。 “不吃饭,是想把自己饿死吗?” 她这才发现,原来已经过了中午……真的是…一大早忙到现在,没一个好消息,气都要气饱了。 阳光照进来,让她眯了眯眼睛。 “…吃不下。”她作息其实挺乱的,有时候忙着忙着就忘记吃饭了,一日三餐时常都是混在一起吃的。 陈登走到她面前,无奈的叹息一声。 “你是准备把自己饿死了,让我守寡吗?” 哪有的事情… “没有…我不是推行了新的政策吗,这帮人结果连一点小事都做不好,问个明细缘由,前因后果说不出来。” “做事情前的预算成本也不知道。” “计划更是连个屁都没有。” “这样的办事效率,这样的做事方法,能做出什么来?一拍脑子就什么都有了?我看他们真的是安逸日子过够了,脑子不清醒了。” 她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气,手底下的官都是世家子弟,哪里吃过苦,办事儿都是一个眼神下面的人就做好了的。 新政策简直是把他们翻来覆去鞭打了一遍。什么明细计划的,他们听都没听过…更别说什么年度报告,工作总结…… 这都什么玩意儿。 官吏们咬碎了牙,反抗是不敢反抗的,只能背地里骂骂领导是个傻逼出出气了。 “都是读过书的…怎么脑子就是转不过弯呢…果然聪明人还是少…” “咳…或许,你可以直接将示例给他们瞧瞧。有些东西说起来云里雾里的,其实结果很简单。” 陈登一直都知道广陵王推行的新政策的,他也很快适应了这种工作方式,比起以往效率高了不少。 但是这种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工作计划对于现在的官场来说,其实反而是不太能够适应的。 甚至可以说是,有点超前了。 他好奇广陵王小脑袋瓜里为什么有这么多好东西,但是对方不说,他也不会去问。 “…嗯,好像也是。”她点了点头,总感觉这种法子特别像,读书的时候,作文写得好的同学被老师大字朗诵的样子。 她脾气消下去了,肚子叫了起来。 咕噜噜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广陵王顿时感觉胃里饥饿袭来。 “老婆…我饿了。” 自从她把陈登娶回家,在吃饭这个事儿上就只会,老婆,饭饭,饿饿。 她,食量还不小,可能是习武的原因吧。 总觉得她很像个饭桶…这也不能怪她,老婆手艺太好了,不知不觉就吃多了嘛。 “吃饭吧,吃完了歇一会儿…”他无奈,广陵王有上进心是不错,但是身体更重要啊。 午时的阳光明媚,初春的寒意散去,她伸了个腰,觉得自己骨头嘎吱响。她坐在桌边,饭菜的香味勾人,其实不是多丰盛的午餐。 但是她总觉得比厨子做的山珍海味要来的美味。 吃饱喝足她就开始犯春困了。 陈登见她意识都不太清晰了,抓着她的笔丢在了桌上。广陵王人清醒了一点,见是他这才恍然大悟一般问道。 “怎么了,又出事了?” 漂亮老婆翠色的眼睛里带了点心疼,他揉了揉广陵王的手腕,长时间的书写会让腕骨发酸。 “你去睡一会儿吧,其余的事情我处理。” 广陵王心下感动,还想说点什么就看到老婆态度强硬的把她一把从椅子上抱了起来,头靠在柔软香香的胸脯上,她默默蹭了蹭。 柔软的软榻靠着舒服的很,她一把拽住陈登衣袖,眼神可怜巴巴的。 “好元龙,陪我睡一会儿吧。” 陈登心软,顺着她的力气也跟着躺了上去,广陵王心满意足的抱着老婆细细的腰,层层叠叠的布料下,那腰身柔软。 整个人都香香的老婆像个大抱枕一样被广陵王埋胸抱紧,在温和的光线下,她视线开始模糊。 “嗯…元龙…等我,有空了…和你说一说我的…秘密……” 她声音微弱,抱着人合上了眼睛。 青衣人微微低头,亲了亲她额角,长叹一声,神色柔和平静。 眯了一会儿,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一睁眼就是傍晚了,屋里黑漆漆的一片。 视线昏暗,她摸了摸,没摸到陈登的人影。 其实……她极为讨厌在下午睡觉,每次醒来,一睁开眼睛只觉得自己好像是被整个世界抛弃了一样,什么都没有,她好像是被隔绝于世。 她心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孤独感觉。 推门看到侍从,她问道:“元龙呢?” “陈大人…一刻钟前就离开了王府。” 那就是两个小时……她睡了这么久,广陵王皱了皱眉。晚饭她是一个人吃的,突然就没什么胃口了。 月亮高高挂起,府内颇为安静。 广陵王翻着话本……嗯…这位丝人心太太写的小说,胆子够大,她喜欢。 「孙权穿着一袭红衣,跳着跳着……」 她大吃一惊,这不是特别有名的三国雷文《哥权美》翻版吗。 噗…对不起,嗯…她一般不笑,除非忍不住…… “这么开心,是有什么好事?”回屋的陈登披着露水,看她拿着本书笑的喘不过气来。 “噗哈哈……没有…咳…就是想到了点有趣的事情。” 月色下的青衣人长身玉立,他身上点点微光闪烁,广陵王把书放到了桌上。 “我一睁开眼,看不到你,还以为你把我丢下了。” 她声音有些闷闷的,似乎很是委屈。 “怎么可能…”陈登走了过来,语气温和。他身上的露水沾湿了衣角,广陵王坐起身,朝他伸了伸手。 他看着对方小孩子气的动作,心下无奈,俯身抱了抱。 “阿蝉说淮工坊出了点事情,你睡得熟,我就去处理了一下。” 淮工坊是广陵王设立起来专门研究民生农具的,最近几年广陵收成好的原因少不了淮工坊的出力。 那里聚集了一群农家弟子,和陈登也比较熟悉。 “……爪子伸的这么长。”她想到了冶炼坊里浑水摸鱼的jian细。果然家宅不宁,和老婆亲热的时候都得分心想事情。 “是有人找到了一株九穗的稻谷。” “…啊?”她一时没转过弯来。农作方面她一窍不通,陈登给她解释了一番,她眼睛越来越亮。 挑选良种这种事情她是知道的,现代的杂交水稻就是挑出两个优良性状又能互补的水稻进行杂交,培育出更为高产的水稻。 当然以现在这个科技力…杂交水稻那是天方夜谭。对于还在为吃饱饭而努力的人们来说,杂交水稻是一种完全不可能实现的梦。 稻禾清梦…是真的存在,她亲眼见过。 她长叹一声,神色有些复杂。看着眼前贤惠温柔的老婆,不禁心中暖暖的。 “这是好事……但是稻谷的培育需要谨慎…等长的谷种多了,再分下去尝试播种,看看效果吧。” 陈登点头,她的想法与自己的不谋而合。 “殿下能这样想,是百姓的幸事。” 广陵王凑上去亲了口老婆香香的嘴,一把将人拉了过来抱在怀里。 “…元龙觉得……世上可曾存在起死回生的事情?” 怀里的漂亮老婆乌黑长发倾泻,广陵王特别喜欢他这头浓密的头发,看起来脸小小的,走动间发梢晃动总是引人遐想。 “嗯?殿下为何这么问?” 那双眼睛,在夜色里漆黑透亮,似明珠一般。她午睡的时候,又梦到了深埋在记忆深处的事情。 说不怀念,是假的,那是她曾经的故乡,亲友。 “没什么…梦到了一些很……难以言喻的事情。”白日梦,可不就是白日做梦… “殿下是想说,自己就是那个起死回生的人?”陈登挑起她下巴,神色柔和,翠色的眼眸令人沉醉。 “也不是…” “你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欢的是这具身体里的灵魂,而非皮囊,更不是广陵王这个位置带来的荣耀。” 陈登心思细腻,怎么会察觉不到枕边人的细微奇特之处,他时常会担忧对方突然离开…这种话自然不敢随便说出来。 “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广陵王大吃一惊,她知道老婆厉害,但是也不用这么聪明吧。 笨蛋广陵王在心上人面前一点心机都没有,傻白甜的可爱。 陈登笑的像只小狐狸,凑近了些,吐出的炽热气息让人耳朵酥酥麻麻。 “我现在知道的。” 广陵王裂开,呆愣住了然后脸色瞬间涨红。 “你,你……老婆真坏,居然套我话……”她生气了,气的脸涨红,手上动作扯开老婆衣襟。 白皙的香香奶子跳了出来,广陵王埋进里面吸咬,声音模模糊糊。 “…我要…惩罚……唔…坏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