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哥哥(微h)
长生哥哥(微h)
杨长生没想到,自己在自己的客栈,也会有“做贼”的一天。 在三楼天台一发激情后,两人还是保持女上男下的姿势,温馨张开双腿,跨坐在他下身。 事毕,这对男女紧紧拥抱对方,在彼此的呼吸声中,慢慢平复这场性爱的激动和大喘。 高潮过后,温馨大概是累得有些脱力了,趴在他怀里不肯再动,还要“嫌弃”他把阳精射到她身上,把肚子和花xue旁边都弄湿了,黏黏的,有气无力地咬了他的脖子一口,软着嗓子说:“要你弄干净。” 天上的云不停变幻,来了又走,走了又来,阳光却是一如既往地热烈,楼下和远处不时有人声传来,晒台上的床单被吹得偶尔飘忽,这个时间点的秋风不算冷,只觉得怡人。 杨长生背后靠在摇椅上,把椅子占了个满,但椅子还是承受住了两个人的重量,以一种缓慢的频率在摇摆。 他怀里抱着个温热的女人,身上有薄汗,一时看看云,一时看看她,或者伸手去抚摸那两只rou团团的奶桃儿,捏捏奶尖尖,惹得可人儿不停溢出撒娇声,他的嘴角有种满足的笑容。 他发现自己有点拿她没办法。 杨长生拾起掉在地上的大衣,严严实实地裹住她,激情褪去,便一丝关于她的美好也不愿意透露出来,把人轻放在摇椅上,站起来去晾衣绳上随意收了一件自己的白衬衫,过来帮她清理干净身上微粘的jingye,还要被人哼哼唧唧地撒娇:“这里,还有这里。” “疼,你手劲儿轻点嘛。” “下回不能射我身上了。”被人伺候舒服了,温馨便有些赖皮,爽是爽,累也真累,连眼睛都不愿睁开。 “好。”她指哪儿,便放轻了力气往哪儿擦去。 “走不动了,你抱我下去。”温馨一点都不客气地支使他。 “好。”杨长生把手里的衬衫放在一边,除了发现拿她没有办法,他发现自己对女人还挺有耐心的,以前怎么没发觉? - 温馨却把那件衬衫一起披在自己身上,身上还是杨长生的大衣,长长的,一直遮到大腿处,两条雪白纤细的长腿露出来,足间偶尔点一点杨长生手臂,反被杨长生抓住,高大的男人蹲在她跟前,各亲了一小口。 男人的胡子扎得温馨窝在他的外套里笑出来。 跟温馨高反头痛的那个晚上一样,杨长生把她抱在胸前,站在三楼天台门口的时候,警惕地往下看了会儿,观察到一楼和二楼都没有人在,便三步做两步往下走去,一颗心“咚咚咚”跳,在熟悉的地盘,大高个儿走得比往日快上许多。 温馨感觉到杨长生移动的迅速,不过十几秒,就从三楼到了一楼自己房门口,但在他怀里却不觉得颠簸,杨老板宽阔的胸膛果然牢靠啊,她忍不住上手摸了又摸。 真好,这一刻,她拥有这个胸膛。 杨长生低头警告地看了她一眼,有点危险的眼神:“拿房卡开门。” 开了一楼温馨的客房,又快速关上,把人放到床上的时候,温馨还揽着他的脖子,一点不费力,把他也跟着扯了下来。 这个客房的光线暗,白日里阳光不足,没有开灯就有些昏暗,温馨半躺在床上,只是双手拢住杨长生的脖子,杨长生便自愿就着她的姿势去亲近。 温馨心里有点小得意,又柔媚地在他耳边叫:“长生哥哥。” 如同盘丝洞里的小妖精,轻启朱唇,一个字一个字地往他耳朵里钻进去。 长生哥哥,你好棒呀。 杨长生全身一僵,肌rou硬邦邦的,底下刚射过的兄弟也开始抬头,鼻翼微翕一下,想忍住,可还是没忍住。 长生哥哥,这叫声,又嗲又软。 zuoai的时候叫是一剂催化剂,不zuoai的时候也叫,令他没办法拒绝。 他也从来就不想拒绝她,便把人完全压在床上,大半个身体重量压住那对可怜的奶桃子,眯眼威胁道:“还想再来一次吗?” 温馨被压得一下喘不上气,伸手推不动他,双腿又被分开,于是攀起腿,夹住他粗壮有力的劲腰,甚至把他往下压了压,细细端详杨长生的五官,这样深的眉眼,鼻梁高高的,嘴唇也正正好,这个男人卖相可真好。 一眉一眼都长在她心坎儿上,被她睡到了,高潮了好几回,还解锁了室外场景,尽管没有看到后头川藏线上的风景,但这一趟确实没白出来。 “嗯,长生哥哥。”双眼迷迷蒙蒙看住他,似乎失去了理智。 “艹!”杨长生爆了个粗口,就不该有忍住的念头,把人往自己身下拉过来,有点粗暴地拉开她身上的衣服,用力揉那双满手的奶桃,扬起下巴,幽深的轮廓越发明显,“再叫一声。” “嗯...”温馨被揉得身上发烫,不一会儿,杨长生吻下来,简直是发力啃的,胸口处立即就被吸起了个红色的草莓印子,她背靠在柔软的被子上,弓起身子,双手捧住他的脸颊,看着他的眼睛,又嗲嗲地叫了一声,“长生哥哥。” 杨长生向来不禁欲,开客栈的这几年,若是遇上看的对眼的女人,也会顺势睡一回,但大部分时间他是克制的,不是送上门的都会收,可温馨不一样。 第一晚看到她,听到她有些慵懒的声音,他就在想,这个女人,漂亮柔软,长着一双清高骄傲的眼睛,在他身下叫起来,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味道。 今天,他尝到了,滋味很好。 “那就再来。”杨长生说了,他不吃素。 底下的兄弟根本不用外力刺激,早已经重新直起,紧绷绷地横亘在二人中间。 这是一支钢枪,硬得烫手,开山劈道,直捅到人的最深处。 温馨被这只枪抵住花户门口,却有点怂了,刚刚在天台的欢爱太刺激,她还没有缓过来。 杨老板那根东西太大太长了,确实撑着她了,还想再来,但现在那里还有点酸软呢,一瞬间的犹疑,便成了有贼心没贼胆。 杨长生没有章法,粗野地吻着温馨的上半身。 温馨回应他,又娇声娇气囔着:“长生哥哥,人家不敢了嘛!” 一点一滴的呻吟声,让杨长生心潮扬起,只想把人一遍又一遍地进入,把她入到叫不出声才好! 她不敢?她敢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