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最短的咒语
世上最短的咒语
躺在自己的床上,温馨拿过手机,再一次点开那张她跟杨长生的“合影”,抚上他的鼻子、喉结。 轮廓那样深,眼睛里的欲望让人沉沦。 闭上眼,把手机放在胸前,有点沉重的重量。 想他。 又想起他的喘息声,在她耳边吹过,把她的欲望全数勾了出来,吃了下去。 他的要射的时候,失神地叫她的名字,一声接一声:“温馨,温馨。” 杨长生巨大的roubang,在她面前,骄傲地展示自己的尺寸和能力,然后毫不留情地捅进她的xue道,性器互相咬合,严丝合缝,水意潺潺。 她总是被压在身下,肆意贯穿,强势抽插。 一声又一声的“长生哥哥”,媚,嗲,娇,这时的杨长生就会有点不受控制,用力冲刺,发狠地撞她。 双手攀住他的肩,双腿夹住他的腰,让他进来,一次又一次地享受高潮。 在天台的第一次,天地之间,她坦胸露乳,放荡吟叫。 他们最后一次,在杨长生的浴室里,她被玩弄得没有招架之力,被舔舐得高潮不断。 杨长生总能以不同的姿势和角度,把她jianyin得淋漓尽致。 ...... 细节是魔鬼,一寸寸地摸上温馨的心头。 这几场性爱的每个瞬间,温馨都记得,清清楚楚。 “温馨,打开一点,再张开一点,让它进去。”像是有个低沉的男声在她耳边轻吟。 蓦地,温馨睁开眼,大口呼吸,胸口手机沉沉的,房间没有人,外头还是灯火不灭的夜色,温馨忽感四下茫然,双腿绞紧,手已经摸在内裤边缘,要往里头探去,花心处有一股带着欲望的水要流出来,痒。 痒啊,杨长生,我痒。 明亮的白炽灯下,温馨脸上有一点情欲的红潮。 她把手机拿起来看一眼,照片里的杨长生有一双深沉的眼睛,正盯着她,隔了时空和空间,盯得温馨内裤湿透,花xue空虚寂寞,双手不由自主抚上乳尖。 她点到杨长生的微信聊天窗口,他还是没有找她,朋友圈依旧没有动静。 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前,温馨已经点了语音的按键,发了条语音过去,只有三个字:杨长生。 有人说,世上最短的咒语,是一个人的名字。 一个低哑的女声,在空荡的房间和夜里,轻吟:杨长生。 - 杨长生此时已经在成都待了有三五日了。 跟杨芳吃完那顿饭,当天他就回了大鹏客栈,跟曲达,还有其他几个人一起定了明年出门的人,再见了两回雄哥,安排了工作,去了趟云南看场地见战友,又回川西,日子就这样慢慢过到了十一月中。 这里的天气一日比一日冷,夜里的风声诡异得令人惊惧,太阳都少出来了,刮过的风刺骨的冷,雪一场接一场地下,不大,但冷,人站在天地间,渺小又孤独。 若是温馨在,恐怕他买的取暖器和暖水袋也不够她用,非要夜夜躲在他怀里,由他搂着睡才行。 受凉了,就要撒娇让他煮一碗姜茶,小女人又不能吃辣,肯定会耍赖,到时他得堆起耐心哄她,哄着哄着,就会哄到床上去,把人吃干抹净。 杨长生不敢太有空,空下来总会想,若是她在这里会怎么样,要怎么让她住得舒适一些,也不让嬢嬢帮自己收拾房间,继续用着温馨盖过的被套,仿佛这样就能留住她的一丝气息。 早上醒来,roubang充血,不懂事地硬着,把内裤拱起,压得疼,他一双粗糙的大手环上去,闭眼想象是在温馨紧致温暖的蜜xue里, 蘑菇头进去,她会吟一下,皱皱眉。 再进去一半,她会觉得太大了,作势推自己一下,却还是咬得紧紧的,不放松。 全根没入时,她会在他耳边库哭哭唧唧说太撑了,太满了,受不了,要他出去,还会跟个小动物似的,啃啮他的肩,胡乱亲吻他的锁骨。 但多捅几次,就会对着他发出舒服的哼唧声,跟着他的节奏一上一下扭动,再无意地把两颗乳樱桃送到他嘴边,任他含弄,乳rou擦着他的胸膛,肌肤相亲。 手指若是再摸到她的臀缝,她背上会有一层很细的鸡皮疙瘩,她怕痒,又紧张,再用花道夹紧roubang。 要让她高潮,就要照顾她的花xue中间的小豆豆,那颗充血的小豆豆太敏感了,根本不用碾揉,一碰就让她颤抖,簌簌倒在他怀里,任他予取予求,任他贯穿蜜xue之道。 想到这些,杨长生的手越撸越快,越撸越有力,呼呼哧哧的呼吸声,空出来的手几乎把床单都揉烂。 却始终摸不到她温柔的乳,吻不上她柔软的唇和调皮的小舌。 低吼一声,射出来,一手都是乳白的浓精,身体松快了,心里却又更空了。 想她,想她等他回家的模样。 - 恰好川藏线的旅游季也在慢慢淡下来,大鹏客栈的客人渐渐变少,就是有人想在一楼开个联谊会,都凑不出十来个人,大家情愿缩在客房取暖,于是客栈和小镇都归到了一年中相对平静的阶段。 事情在一件件平息,他的心却没有,鼓噪,不冷静。 杨长生的客栈不是在一些大景点边上,游客时满时空,阿禾和两个嬢嬢可以应付,他空出来,就带了人去成都收账,再找找原来的战友和兄弟。 阿楠有一回在路上遇到他,见他还是一个人,身边也没见到其他女人,对他嗤笑一声,还以为他真上岸收心了,还不是单身寡佬一个,那晚装什么清纯呢,显然是对被他关在门外的事耿耿于怀。 杨长生自然不会跟阿楠计较什么,他们的心没有交情。 在成都这几日,带着两个兄弟去收账。 事情做完了,收账是最难的,但有杨长生在,还是收回了八成,能给兄弟们过个冬,他手上也会有点钱,给杨芳买个二十来万的车是没问题的。 这晚,收到钱大家都开心,两个和他一起来的兄弟跑到外头的酒吧喝酒去了,杨长生提醒他们别玩得太疯,把手里的钱捂热几日再说,自己则是开车回了酒店。 杨长生洗过头,随意拿毛巾擦了一下湿发,“啪”一声,开灌啤酒,坐下,打开电视,里头一个知性的女主播在播报今日的国际新闻,战争,饥饿,和平,合作,人文,什么都有。 这女主播长得有意思,脸小小的,五官端庄,看着很白净,说话的声音如清水泠泠响,不过,她是短发,看着摄像机的眼睛太专业太睿智。 不像她,她说话的声音是清冷的,但眼睛看他的时候,有掩饰不住的依恋,笑起来是让人拒绝不了的娇俏。 尤其是叫长生哥哥的时候,那种娇嗲,能把他的心挖出来。 杨长生吸口气,手上用力,一把把啤酒铝罐捏扁,抚上眉心,把扁得看不出原样的啤酒罐隔空丢到垃圾桶。 温馨,温馨,怎么到处都是你? 忽然,手机震动,有一声特别的响动,是给她设置的特别铃声。 杨长生耳朵一动,往床头柜的手机看去,一条新信息进来,他静止了三秒,才把手机拿过来,是一条两秒钟的微信语音,是她,点开,听。 一个低哑的女声,在空荡的房间和夜里,轻吟:杨长生。 ---- 今日四更